在大唐盛世之时,长安城内繁华似锦,但昏暗的角落总藏匿着不安的阴影。一天清晨,狄仁杰正在书房中研读奏章,李元芳则在一旁清理案卷,忽然听闻一声急促的敲门声。
“狄大人,李公子,快来此!”门外是城中一位小吏,面色慌张,神情恍惚。
狄仁杰放下手中的卷轴,仔细望去,“何事如此慌张?”
“小女子柳如烟被人杀了,尸首在东街一处偏僻的小巷中,被人诬陷为妖邪之事,求您二位前去查探。”小吏这番话语,让狄仁杰心中一震,他早闻柳如烟乃是城内绝色女子,聪慧灵动,清丽脱俗。
“她的死是何原因?是否有目击者?”李元芳随即追问。
“她的身上留有妖邪符文,街坊邻里传言她是被鬼魅所害,现今众人闻风丧胆,竟无人敢靠近。”小吏眼中流露出惧怕。
“走,便赶往现场。”狄仁杰沉声道。
东街小巷,天色阴沉,巷口已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谈论声此起彼伏,狄仁杰两人穿过人群,走入小巷深处,眼前是一具美丽的女子尸体,身材纤细,皮肤如雪,长发散落在地,彼时她的面容却被一层邪魅的符文所覆盖,令人生出无尽的不安。
“李元芳,你说这符文是何意?”狄仁杰皱眉,仔细审视。
“看似是某种咒语,企图让人心生恐惧。”李元芳立刻拨开符文,隐约见到柳如烟脸上的绝望。
“她在生前是否有过冤屈?”狄仁杰低声自语,随即转身对围观者道:“谁能告知我她生前的情况?”
一位馒头似的中年男子走上前,“我知道,柳小姐为人和善,虽说身边常有追求者,然她性格清冷,拒绝了诸多求爱,前几日更是与一名官人有过激烈争执,听说那官人相当不好惹。”说罢,他又不禁打了个寒战。
狄仁杰的眉头紧锁,随即询问“那名官人是谁?”
“他乃是张员外,南部贩盐商人,手下有几名恶徒。”中年男子支支吾吾地回答。
“张员外?”狄仁杰沉吟,心中暗想:“为何他与柳如烟有过争执,也许这个官人正是此案的关键。”
此时,围观的百姓中,一名女子忽然走上前来,她的身形高挑,衣衫飘然,肌肤如凝脂,面容虽显愁苦,却透出一股异样的魅惑。“大人,我是柳如烟的好友,她绝非妖邪,定是有人冤屈于她。”她颤声解释,双眼中闪烁着泪光。
“你是?”狄仁杰抬眼看去,心中一动。
“我叫白裳,与她情同手足,求您替她讨回公道!”她的声音温柔,却有种强烈的坚定。
狄仁杰心中已对案情有了初步的判断,这桩冤案的真相必然隐藏在柳如烟与张员外之间的过往之中。
“李元芳,你留在此地守候,收集证据,我去见张员外。”狄仁杰下令,随即带着白裳急速前往张员外的宅邸。
张员外的宅邸宏伟,庭院内桃树摇曳,似乎与桩冤案格格不入。狄仁杰上前敲门,一名粗壮的仆人应声而出。
“见过张员外,狄仁杰前来拜访。”狄仁杰冷静说道。
张员外双眉一挑,端坐于书案旁,方才再细加审视,“狄大人亲自莅临,想必是因柳如烟之事。”
“正是,我想问问您,她死于妖邪之手的说法是否属实?”狄仁杰端正,眼神如炬。
“哼!我所听闻的都是无稽之谈。”张员外微微冷笑,随即推起茶杯,似欲轻松应对。
狄仁杰暗自警惕,心中有种不安的预感。
“柳小姐生前,的确与您有过争执,想必是由此生怨。”狄仁杰不动声色,试探地说道。
“她与我无冤无仇,若非那些人故意捣乱,我何至于如此?这世道,我不愿认命!”张员外面色微变,但很快恢复冷静。
狄仁杰见状,心中更加疑惑,却不再追问。告别后,他与白裳步出宅邸,“你与柳如烟是朋友,定知她曾遭遇何苦?”
“自古对美人的嫉妒与误解总是层层叠出,柳如烟不愿与那些投机者为伍,想要开设一家茶楼,静静地过她的日子。”白裳低下头,眼中泪光闪烁,仿佛那段回忆苦涩而美丽。
“张员外是否有可能因妒嫉而出手?”狄仁杰问。
“他确实对她有过亲近之意,但被她拒绝后,心生不满。”白裳倔强地回应。
狄仁杰点头,决心调查案件背后的不同证据。两人在长安街头走走停停,随时观察着周围,这时一位老人突然从旁呼喊,“大人,求您救救我孙女!”
狄仁杰立刻上前,原来这老人与柳如烟同住在一巷,两年前,他因日月无光而失去了爱女,眼下对柳如烟的案子产生不安。“我看过她,她每天静静坐在堡栅旁,穿着粉色衣裳,神态悲伤,数日未见我孙女前来打招呼。”老人神色惆怅,仿佛在回忆昔日温馨。
“可曾见到其他人?”狄仁杰继续追问。
“我曾瞧见一名男子,形貌陌生,却在临走时将一枚玉佩抛落。我试图捡起,却又怕惹是生非。”老人脸色紧张。
“可否指认?那玉佩可是有独特的花纹?”狄仁杰的心中涌现出强烈的侦探本能。
“是的,乃是双鱼相映,我曾见过一模一样的一枚。”老人坚持回应。
狄仁杰心中立刻与张员外的圈子联系起来,决定前往古玩市场搜寻玉佩。此行果真不虚,经过几番盘问,终于找到一位贩卖古物的商人,商人奉上了一枚带有双鱼花纹的玉佩。
“这玉佩是从何而来?”狄仁杰试探问道。
“此物出自张员外之手,几日前他曾来此购得。”商人笑道,语气中透着一丝得意,似乎明白这枚玉佩意味着什么。
狄仁杰心中越发确定张员外在此案中的可疑。
“李元芳,立刻去找那张员外,看看那玉佩是否与之吻合。”狄仁杰沉声对李元芳交代。
不久后,李元芳赶来禀报,张员外的仆人早有准备,拒绝承认与之有任何牵连。这时,狄仁杰已然锁定了张员外身上的另一个谜团。
“如果没有他,我想不出那枚玉佩为何会出现在这个案子上。”狄仁杰心生疑虑。
经过几日的周旋,狄仁杰终于找到机会与张员外再次面见,友善地称赞他的古玩收藏,探寻他与柳如烟的纠葛。
“自从她拒绝,便知我在她眼中不过是个商贾,难谈真情。我何苦与她较劲?”张员外的笑容虽得意,语气里却隐隐流露怨恨。
“你可曾见过她亲近的友人?或者,你的随侍也可以为此事作证。”狄仁杰语气平静,试图勾起张员外的警觉。
“我自然没有她搭档,我只需对我过往的追求负责。”张员外用力握住酒杯,面色愁苦。
狄仁杰内心暗自思量,察觉到张员外心中那份担忧。
经过一番斗智斗勇,狄仁杰与李元芳通过调查,最终找到了柳如烟生前留存的书信,信中不仅提及了她希望开设茶楼的计划,还写道与裤脚长期的相关穿着习惯。与此同时,信中竟提到了一段关于“妖邪”的咒语,似乎象征着她内心的惶恐。
“她在信件中提借‘妖邪’一词,很可能是某种暗示,试图掩盖什么事情!”狄仁杰激动地说道。
关键性的证据终于水落石出。
回到东街,以白裳的配合,狄仁杰准备将张员外戏弄一番。她伪装成柳如烟的亲友,向张员外示意自己手上握有关键证据。
“你又想搞什么鬼!那死去的女子与我无关。”张员外开始慌乱,神情急促。他心中明白,隐情无数,恐怕逃不过狄仁杰的手掌。
“在这之前,我还未说,我联合了众人揭发了罪恶!”白裳气势如虹,直指张员外。
狄仁杰冷静地补充,“张员外,这一切都不过是你自己一手造成。你因无法得到柳如烟,生出嫉妒与愤怒,这才生出‘妖邪’一说,目的便是让她彻底消失于这个世间。”
“你闭嘴!”张员外激烈反驳,惶恐不安,心虚至极,一时无处可逃,终究露出破绽。
“李元芳,快,去取证人证!”狄仁杰立即吼道。
许久,李元芳领着之前的邻居,纷纷到场证实——柳如烟确实是一位值得敬仰的女子,张员外诬陷之言皆属无稽之谈。
看着一个个证人,他们伫立在审讯的清风中,张员外逃无可逃,最终被狄仁杰与众人围入了真相的旋涡之中。
案情迎来逆转,柳如烟的尸首也得以安葬,伴随四周青山绿水,隐隐传来寒意与风声,那似乎是逝去的女子在皆垂首的呜咽。
白裳倍感舒心,轻声低喃:“她终于得以冤屈得以昭雪,狄大人有幸为她寻回公平,果然是大唐的明律。”
而狄仁杰则缓缓叹息,旧事不久,凝视西山的夕阳,他知道,虽胜利短暂,但世间万象难解,罪恶与冤屈皆是改写命运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