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熊熊大火,龙龙心中这口气才渐渐平息。
这时,肖南他们已经到了家。
回家的感觉太舒服,阿婆一进屋,躺在炕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肖南去厨房做饭,孟飞去了地里。
官差的事,谁也没跟他说,见到他,跟平时一样打着招呼。
只是,他们不知道,这里面有他的人。
没一会儿,他就知道了县衙的恶行,只是,对于这么怪异的事,他很是不解。
对于死多少官差,他没意见,因为他们该死,就是这人突然消失,到底是怎么回事?
鬼怪之谈他不相信,况且这是大白天的。
他装着没事人,在地里转了一圈,刚进村,就听见村长家传出鬼哭狼嚎的声音。
为了不给媳妇添麻烦,他就站在村里,朝村长家望着。
龙龙此时,正在惩罚村长,这声音就是他的,而村长全家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什么忙都帮不上。
无论村长怎么躲,怎么闪,那把大锤子始终会落在他的身上。
最后,村长直接跪在地上,他实在受不了身上的疼痛,哭着喊道。
“我错了,我错了,你直接给我个痛快吧。”
那把飘在空中的大锤,停在他的脑袋上,只见大锤抬起,重重的砸在村长的脑袋上,顿时红白之物四溅,新任村长当场毙命。
今天的龙龙杀疯了,它实在是太生气了,来到这里最生气的一次。
娘的,谁都想踩主人一脚,这是它绝不允许的。
它的主人,何等的高贵,岂是这群蝼蚁随意欺辱的,死,全部死。
孟飞就在外面听着,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有人在折磨村长,最后一声,那是毙命一击,到底是什么人呢?
还是说,真的有鬼怪一说?
县衙的人死不足惜,这个村长,他没接触过,不过,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可不是什么善人,跟自己无关的人,死就死了吧。
正当他转身要回家的时候,村长家里冲出一群人,那些全都拿着家伙。
口里喊道:“那个贱人是妖,咱们一起,把她除掉,必须除掉,咱们不能再死族人了。”
有胆大的加入进来,胆小的则是跟在后面虎假虎威。
在他们眼里,现在肖南不仅仅是块肥肉,更是他们眼中的钉,肉中的刺,不除之,那他们睡觉都不安稳。
一起出动的话,可以让那妖人,顾这个顾不了那个,想着用人数来压倒肖南。
孟飞握紧拳头,正想迎上去,解决了这些人。
就在这时,为首的那些人,身上全都着起了大火,他眼睁睁的看到了传说中的诡异事件。
竟然这么多人自燃,没人放火,就这么好好的,难道这真是上天的惩罚吗?
孟飞并没出手去救,而围观的村民也没有,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被烧死,而那些墙头草,早就吓的抱头逃回家了。
看着地上的死尸,孟飞一头雾水的回到家。
妻子正在厨房忙碌,看到这场景,他才松口气,一直以为,他都觉得媳妇神秘,甚至把发生在平安村的事,与媳妇联系到一起。
可看看现在的她,那个疑问顿时烟消云散。
于是,他坐在一边,把刚才村子发生的事,跟肖南一说,
肖南并没停下手中的动作,只是冷哼一声说道:
“活该,心术不正,没什么怜惜的,死就死,我倒要看看,这村的人死多少才能改变他们骨子里的坏。”
“他们到地里闹事,我知道了,早上,官差也去了。”
肖南一愣,问道:“他们去做什么?”
“县令听说庄园的事,想贪了进自己的口袋里。”
“真是卑鄙可耻。”
“是的,咱们手里的地契盖着红章,他居然这样明抢,可是官差死了,还会再来的,有些麻烦了。”
肖南轻哼一声:“清风道长说我是大福大贵之人,受上天保护,那就看看下次官差来了会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
孟飞虽然见识多广,但这种事,他也是第一次遇到,听了媳妇的话,他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看来,媳妇真的是受上天保护,可是,为什么她在张家受罪的时候,没人来保护她呢?
肖南看出他的想法,把面饼贴在锅里,轻轻说道。
“乐极生悲,那么悲极就会生福吧,老天的眼睛是亮的,若是他老人家想委我大任,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吧,我现在是时来运转。”
“嗯,为夫信你,你绝对是上天给为夫派来的福星。”
“别瞎想了,摆桌,喊阿婆吃饭吧。”
在阿婆回来的第二天,孟飞又走了,趁着天不冷,他打算再拿下几片荒地,以便来年开春就能动工。
肖南也很支持他,给他带上足够的银票。
可以说,当初他给的,她一点都没动,买地不要钱,但是办事需要钱。
当孟飞来到县衙,想看看还有多少荒地时,发时衙门竟然成了一片废墟。
“这是?”
这条街,几乎没人走路,于是,他来到丁字路口,见到行人,立即塞上一角银子问道。
“大哥,衙门怎么成这样了?”
男人拿着银子,立即把他拉到一边,小声的说道。
“你去衙门干啥?”
“买地呀。”
“哎呀呀,你不知道,前天,衙门死了好多人,几乎所有的官差,全都死光了,就连县令也惨死了。”
“凶手呢?”
“哪来的凶手,这县令和他的人,贪得无厌,惹怒了上天,只有几个在外办案的人逃过此劫。”
“那府衙的人没来?”
“来了,他们也是吃白饭的,啥都没查出来,只好上报到朝廷。”
孟飞哧笑一声,上报到上面?京城现在乱的很,哪有闲功夫管这边的事。
那男人把衙门的事说的非常邪乎,好象他亲眼见到似的,总之,收了孟飞的银子,总得表现一下。
孟飞愣愣的听完,只好骑上马去了府城。
县衙被烧,可是府衙还有备案,想买荒地,除了这儿,只有府城的衙门了。
他回头看看衙门,这下更肯定,这事绝不是媳妇个人所能为的。
肖南自是知道衙门的事,就算孟飞对她再好,也不会把空间和龙龙的事暴露出来。
三天后,孟飞从外面风尘仆仆的回来。
这一天,正好是十一月初一,北风呼啸,树上不再有一片叶子,干冷干冷的。
阿婆把家里的炕都烧上了,暖暖和和的。
而孟飞却不是一个人回来,他带着七八辆车进的村。
车上的货物,搬了半个时辰,把整个仓房全都填满了。
自从上次的惨案发生后,村民们老实了,这么冷的天,连孩子都不许出门,并告诉孩子们,见了肖南一家人要绕道走,最好逃回家。
所以,尽管有这么大的动静,可没一个村民出来看。
等把东西安置好,孟飞给车夫结了运费,把院门插好,从怀里取出三张地契塞到肖南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