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静容拿着金条就开始称重。
别看只是一小行李箱的金条,却有一百三十斤。
现在金条的市场价是18元一克。
一百三十七斤,换算成克数,就是克,一克是18元,一共是一百二十三万三千元。
谢静容算完,自己都震惊了。
这么多钱。
她家有这么多钱吗?
谢家的产业加起来,自然有这么多钱,可流动资金却没有。
谢宵虽然和许慢慢不熟,可他之前就说过,谁能帮他把女儿找回来,谢家的车行,直接送给对方,一个车行的价值,也得几十万不止。
除此之外,还有房子和现金,这些加起来,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许蔓蔓什么都没要,这足以说明,她不是一个贪财的。
如今想要兑换一些金条,再加上谢静容每天在他耳边念叨的那些事情,八成是基金会需要钱。
有救谢静容的这份恩情在这里,他说什么也要帮许蔓蔓把金条换成钱。
“我谢家吃不下这么多黄金,不过我有几个朋友,都喜欢黄金,我可以问问他们要不要。”
在真正的有钱人面前,钱反而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比钱更加值钱的东西。
海市这边做生意的多,很多大老板家底深厚,虽然国家近年来有些动荡,却也跟他们关系不大。
这些人依旧保留着以前的爱好,喜欢囤一些黄金。
黄金,不管在哪个国家那就是硬通货,但是钱币,只在当地的国家有效。
有外贸生意的人,更明白黄金的价值。
许蔓蔓非常感谢谢家愿意帮忙,她笑着开口:“黄金按照15元一克的价格,这是银行的收购价格,至于谢老板能够谈下来多少,我不过问,我只按照这个价格出售。”
她这是变相的许给谢宵一笔帮忙的费用。
就算每克多谈一块钱,也有六万多块钱。
谢静容觉得许蔓蔓亏了,金店的价格,可是18,许蔓蔓只要15,她不乐意了。
许蔓蔓却直接拉着谢静容上楼了。
谢宵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打电话联系了自己的好友,至于这些黄金,明天直接带过去给他们看。
说实话,许蔓蔓给的黄金的品质是非常好的,一看就是纯度非常高的金子。
这样的黄金,别说15了,就是17也能谈的下来。
晚上入睡后。
许蔓蔓罕见的做了预言梦。
她已经好久没有做过预言梦了,许蔓蔓还以为现在日子好了,这个梦也就远离她了。
原来并没有。
梦境中,她置身在一处破旧的厂房里,黑漆漆的,非常潮湿。
谢静容被绑在厂房的柱子上,嘴巴被封上了胶带。
许蔓蔓刚疑惑,谢静容怎么会在这里的时候,孟文竹走了进来,她身后还跟着几个流里流气的混混。
谢静容看到孟文竹以后,剧烈的挣扎起来,孟文竹在一旁欣赏了一会,走上前,挑起她的下巴。
“你别挣扎,我们已经联系到你爹了,只要你爹愿意把谢家的车行转赠给我,我就放了你。”
“说起来,我还真是羡慕你,你爹愿意为了你,把谢家的家业全部赠送给我,我都忍不住感动了。”
谢静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孟文竹。
她爹怎么可能把谢家所有的家业都送给孟文竹,她又不是谢家的人。
孟文竹轻笑一声:“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想,我又不是谢家的人,所以即使你爹转赠给我,产业也不可能是我的。”
“说起来,这可多亏了你,你忘记了吗?小的时候,我想跟你上一个学校,但是我觉得自己户口本上的地址丢人,然后你让你爹把我的户口上到了你家。”
户口用得少,而且一直在保险柜里面放着,谢静容确实忘记了这件事。
如果孟文竹是谢家户口本上的人,谢宵要是真的写了转赠协议,那就是生效的。
谢静容骂骂咧咧的看向对方,即使嘴巴不能说话,可眼神攻击也没停止。
可惜,对孟文竹造成不了什么伤害。
孟文竹很欣赏谢静容愤怒的表情,仿佛看到了抓在手里的小动物,拼死挣扎的样子。
就在这时,门外有人进来,告诉孟文竹,谢宵签好的协议已经到手了。
孟文竹整个人都激动起来:“听到了吗?谢家现在是我的了。”
谢静容压根没有注意孟文竹的话,反而是一直盯着她身边的男人。
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赵英卓,那个家暴孟文竹母亲的混蛋。
小的时候,谢静容最讨厌的人,就是这个男人,因为不管是孟翠莹还是孟文竹,两个人以前没少被这个人渣打。
孟文竹经常跟她讲小时候的事情,说她父亲只要喝醉酒,或者打牌输了,回家就打她和母亲。
谢静容小时候挺心疼孟文竹的,所以才会求父亲把她的户口转到她们家。
可现在,父女两个站在一起说说笑笑,这一幕,给谢静容的冲击非常大。
孟文竹说完,见谢静容一直盯着她身边看,回头看了赵英卓一眼,轻笑一声。
“忘记跟你说了,当年,我爹打我娘,不过是做戏给你父亲看的。”
“这一切只是为了得到谢家的财产而已。”
“其实还有一件事没跟你说,我娘跟你娘是表姐妹,我们说起来,是真的姐妹,有血缘关系的那种。”
“你们家的钱,本来就有我们家的一份,现在,我们也只是把属于我们家的钱拿回来的而已。”
“你也别怪我,谁让你娘当年那么绝情,我娘去找你娘借钱,你娘那么有钱都不愿意借给我们,现在的一切,都是你们家的报应。”
孟文竹身后几个混混看着谢静容,眼馋的厉害。
眼睛打量着谢静容,随后一副下流模样:“既然这妞已经没用了,那不如给我们兄弟几个玩玩如何?”
孟文竹一愣,随后蹙眉:“这不好吧!”
赵英卓冷哼一声:“有什么不好的,反正谢家已经没有了,再说了,她不是处处压你一头,现在要是被玩了,以后还怎么跟你比。”
孟文竹回头看了谢静容一眼,目光打量着她苍白到可怕的脸色,随后同意了。
“行,不过别玩的太过。”
赵英卓和孟文竹出去了,混混走上前,撕扯起了谢静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