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钟前,洞里的女人无意间瞥了一眼角落极其不起眼的一只蚂蚁,沙漠地下确实有很多她一开始也没在意。
但是那只蚂蚁几分钟前好像就在那里了一直没动,她才感觉不对劲,保险起见跑路了,同时为了拖延时间她还用道具留了个一模一样的假人。
她自己则是离得远远的,变成一只蝎子埋在沙下。
看见一下子来了两个人并立马出手,她无比庆幸自己反应过来了,同时感到一阵的后怕,几乎每个地图都有蚂蚁,不会全是这两人中谁的吧……
封婵两人在附近尝试寻找,却没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说了几句只能重新换个目标后离开。
变成蝎子的玩家钻入沙里,像个真正的蝎子一样活动,等那两人离开了有十分钟还是没变回来。
突然封婵两人又出现在这儿,白妙嘀咕一句:“看来是真的跑远了。”
两人再次离去,变成蝎子的玩家胆战心惊的在沙子里待了半个小时后才敢远距离移动起来。
不移动还好,一移动她才发现沙漠地图里竟然有这么多蚂蚁,每走几步就能看见。
她快速掠过,好在那些蚂蚁不算多聪明,没有一直跟着她,发现不了蝎子的不对劲。
她先是到了陆地地图,蚂蚁也不少,于是变成一只飞鸟在树冠中穿梭,等到了雪山地图没有遍布的蚂蚁她才放心下来,但也没敢变成人形了,以雪貂的形态打个雪洞躲着。
天下武功,唯苟不破,只要苟的久,自己肯定能活到只剩最后一个玩家,到时候那个玩家已经伤痕累累,道具用光,而自己以满血的状态出现杀她个措手不及。
……
另一边,封婵两人刚赶到另外一个在陆地地图的落单玩家附近。
白妙率先冲上,封婵紧随其后。
但是在看清那人的脸后,白妙却紧急停了下来。
“白辉?你怎么在这儿。”
攻击已经打出去,并没有停下,对面的男生几个大跳后退很轻易的就躲掉,看着熟悉的两个面孔,一个是自己的亲姐姐,一个是这两天很火的财富榜第一封婵。
“姐姐?”白辉很健壮,身高将近一米九,但皮肤意外的白皙。
如果不是那张一模一样的脸,白妙几乎认不出他来,从前他有一米八,但是身体很瘦弱,常年咳嗽带病,和现在完全是两个样子。
空中的封婵缓缓落地,这是搞哪样?
“你竟然还活着。”白辉脸上扬起笑容,但嘴上的话算不上好听。
白妙很快从见到亲人诧异和激动的情绪中抽离,面上挂着冷笑:“什么叫竟然,你这贱人都能活着我肯定也能活着。”
一人一句话,封婵立马就搞清楚两人之间的关系,看起来很差希望没有太大影响。
在白妙骂他后,白辉嘴角立马就僵硬在脸上,但是很快就恢复正常,甚至笑的更开心了:“老喜欢骂我,反正你们也活不了多久了,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白妙眉眼一皱:“你什么意思。”
“你刚骂了我,我才不告诉你,除非……”他微微停顿,在白妙脸上看见满意的表情才继续道。
“除非你给我道歉。”
一脸无语的白妙翻了个白眼:“哦,对不起。”
这里利索爽快的道歉倒是让白辉有些不知所措了:“你被游戏磨平棱角了?道这么快干什么。”
虽然收到了想要的道歉,但他感觉不得劲儿。
白妙语气冰冷:“别废话,你刚刚是什么意思。”
“很快你就能知道了,道歉是耍你的……”说着白辉的身体原地消失。
空间还回荡着他的笑声:“哈哈哈,姐姐你什么时候这么好骗了,想拿人头尽快吧,说不定还能出去……”
还是小时候打少了,被羞辱的白妙并没有多生气,她更在意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什么事儿。
“有新目标了,陆地地图边缘。”说着她率先朝着目标而去,封婵紧跟其后。
一路上两人都在思考白辉是什么意思,他既然也是蓝星人,肯定也是在遗失的文明一个游戏中,在此之前,两人一点儿都没有听到关于白辉的消息,包括精灵王、水神她们都不知道还有白辉这个人参加比赛。
一百分有一万分不对劲。
这次目标靠谱许多,那个玩家在围攻中逃出来,正在暗处疗伤。
这次两人很警惕,直接将其包围的死死的。
白妙立马出手,封婵在旁边打配合重要道具一个没用,不过光是那些没有冷却的武器也够那个玩家烦的了。
破船尚有三斤钉,目标玩家扛了十多分钟才遗憾离去,白妙用了80%的重要道具,封婵在旁边看的一清二楚。
白妙身上有防止探查的道具,所以乌尔西的怀表对她并不起作用。
喝下几支治疗药剂,白妙随意抹了把脸上的血迹:“换个地方吧。”
“去云地图。”封婵立马做好决定。
两人刚到云地图,就用了各种防御罩,想起白辉的话封婵有种不祥的预感。
突然一阵微风吹过,从雪山地图上最高的雪山起飘向所有地图。
“这样真的能赢吗?”白辉似在自言自语道。
下一秒另一个怪异的声音响起:“会的,有我帮助你想输都难。”
白辉不语,它本来是不可能进决赛的,但是因为契约算作宠物才能进来,好像还被制裁了,现在只有金级的实力。
风很快就到了云地图中,周围的云流动速度突然变快,没有影响里面两个人丝毫,她们各种各样的护盾就已经堆的厚厚一层,只要不受攻击防御值并不会掉。
本来还在消化装死的傲天一下子就激动了:“我吃!我吃!我要吃!”
封婵立马将它自由出来的权限取消,关于傲天她暂时还不打算让白妙知道。
她用意识和它对话:“好好说话,怎么一回事儿。”
傲天:“空气中有你们之前体内的丝状物!”
封婵:“日月引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说是生命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