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哥，这三狼帮三个头目，分别叫狼庆、狼山、狼虎。”
她把文件递给赵羽。
“狼庆，是老大，为人阴狠，善于布局，手下的毒品线基本上都是他一手操控的。”
“狼山，是老二，力气大，脾气暴躁，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听说他之前是个地下拳手，因为打死了人被逐出圈子。”
“狼虎，是老三，负责和外界的联系，尤其是走私军火这一块，他的脑子灵活，心思也特别多。”
黑五接过文件，翻了两页，抬头看冷月灵。
“月灵姐，这几个家伙听着就不像好东西，我觉得吧，咱们直接把他们窝点炸了，省事！”
冷月灵没理他。
赵羽看着文件上的地址。
“他们老窝在哪？”
冷月灵回答。
“城南的一家废弃工厂，那地方以前是个造纸厂，后来停产了，就成了他们的基地。”
黑五站起来，拍了拍胸口。
“赵哥，带我去！我保证不废话，见一个劈一个。”
赵羽站起身。
“走。”
城南废弃的造纸厂，破旧的厂房里回荡着机器锈蚀的嘎吱声。
狼庆坐在一张木椅上，手里夹着一根烟，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把银色的手枪。
狼山靠在墙边，手里提着一根钢管，嘴里叼着一块牛肉干，嚼得咔吱响。
狼虎坐在一堆纸箱上，手里摆弄着一把改装的冲锋枪。
狼山盯着狼庆。
“大哥，疯狗那边的货出事了，现在人家赵羽都找上门来了，你说咱们怎么办？”
狼庆弹了弹烟灰。
“赵羽？就是那个风花雪月的老板？”
狼虎笑了。
“可不就是他，听说前阵子搞了个大场面，全世界都在传他是什么救世主，结果现在跑来跟我们抢地盘，真是有意思。”
狼山把钢管往地上一杵。
“他要敢来，我就一棍子打死他！”
狼庆摆了摆手。
“别急。赵羽不简单，疯狗那种废物，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我们要小心应对。”
狼虎问。
“大哥，那咱们要不要撤？”
狼庆摇头。
“撤什么撤？这城南的地盘我们费了多大力气才打下来，现在让出来，多丢人？”
狼山点头。
“就是！大哥，您一句话，我现在就带人去找赵羽的麻烦！”
狼庆站起来。
“不用。赵羽既然敢找上门，说明他有备而来。咱们就在这儿等他。”
话音刚落，厂房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赵羽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黑五。
狼庆盯着赵羽，笑了。
“果然是赵羽！久仰大名啊。”
赵羽看着他。
“你就是狼庆？”
狼庆点头。
“没错！我是狼庆，这两位是我的兄弟，狼山和狼虎。”
狼山把钢管在手里转了一圈。
“赵羽，你要是识相，就赶紧滚，不然我让你尝尝这钢管的滋味。”
狼虎站起来，拍了拍冲锋枪。
“赵老板，您这么忙的人，何必跟我们这些小人物过不去？要不聊聊，合作一下怎么样？”
赵羽没有回答，直接向前走了一步。
狼庆眯起眼睛。
“看来，赵老板是不打算谈了？”
赵羽看着他。
“你们的毒和枪，够害死多少人？”
狼山大吼一声，抡起钢管冲了上来。
黑五拦在赵羽身前，抬手抓住了钢管。
“你这家伙力气倒不小！不过我黑五的力气也不是吃素的！”
他猛地用力一拉，把狼山拽了过来，一膝盖顶在他的腹部。
狼山闷哼一声，倒退了两步。
狼虎举起冲锋枪，指向赵羽。
“别动！再动我就开枪了！”
赵羽没有停下，继续朝前走。
狼虎扣动扳机，子弹扫向赵羽。
赵羽一个侧身，躲在一根钢柱后。
黑五从旁边抓起一块砖头，朝狼虎的头砸了过去。
砖头砸中，狼虎手里的枪掉在地上。
赵羽冲上前，一脚踢在狼虎的膝盖上，把他踢翻在地。
狼庆拔出手枪，对准赵羽。
“别动！再动一步，我就打爆你的头！”
赵羽看着他，继续向前。
狼庆咬牙，扣动扳机。
枪响了，子弹擦过赵羽的肩膀。
赵羽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拧。
手枪掉在地上。
赵羽抬起膝盖，顶在狼庆的胸口。
狼庆吐出一口血，跪在地上。
赵羽看着他。
“滚出S市，再让我看到你们，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狼庆捂着胸口，喘着粗气。
“赵羽，你会后悔的……”
赵羽一脚踢在他的脸上，把他踢晕过去。
黑五走过来，看着地上的三兄弟。
“赵哥，这兄弟仨真不经打，要不让我再补几刀？”
赵羽转身朝门外走去。
“收拾干净。”
黑五拎着砍刀，站在地上满是狼庆三兄弟的血和碎砖瓦的废弃工厂中央，挠了挠头。
“赵哥，这三货要不要剁干净点？我怕他们睡一觉起来又蹦跶。”
赵羽没有回头。
“废物不会有第二次机会，你自己看着办。”
黑五看了看地上昏死过去的狼山和狼虎，又踢了踢狼庆的肩膀。
“嘿，醒醒啊，庆哥！赵哥不打算杀你，你是不是得感谢他？不然你这张脸，明天就得挂在S市的垃圾桶上当广告了。”
狼庆没有反应，只有血从他的嘴角缓缓流出。
黑五啧了一声，把砍刀往地上一扔，转身往外走。
“赵哥，这仨废物我不想浪费力气了，回头找人把他们送郊外埋了算了，我这刀啊，越用越钝，得回去磨磨。”
赵羽已经走出了工厂，站在外头的空地上，望着远处逐渐亮起的天边。
“走吧，城北还有事。”
黑五愣了一下，赶紧跟上。
“赵哥，城北又是谁？这次不会是传说中的“疯虎”吧？刚打完疯狗，又来疯虎，我这脑子记不住了啊。”
赵羽没有回答。
风花雪月的顶楼，冷月灵正在整理文件。
秦润站在窗边，手里端着一杯热茶。
“赵哥去城南了？”
冷月灵点头。
“狼庆那三兄弟，估计撑不过今晚。”
秦润放下杯子。
“接下来是城北，那个叫“猎鹰”的家伙。”
冷月灵翻了一页文件。
“他的本名是杜鹰，外号“猎鹰”，以前是个雇佣兵，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回了国内，现在他控制了城北的地下赌场和洗钱网络，他手下的人不是一般的混混，全是退役的雇佣兵和职业打手，很难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