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自备了资料,证明自己的投资实力。”前台也不懂这些,只是把提前收集好的资料递给言青玉。
接过资料,言青玉大概看了一眼企业名称,与自己想合作的投资人重叠度很高。
“麻烦你把程总叫过来,外面那些投资人都带进大会议室,茶歇也按最高级别准备一些。”
“好的。”
前台出去了,谢蓦然也准备走,却被言青玉拦住了:“谢蓦然,你跟着一块看看。”
谢蓦然作为华梧严选的招牌,虽然只能没课的时候来直播,但谢蓦然已经一定程度上代表着华梧严选的品牌。
拉谢蓦然成为合伙人也是迟早的事,言青玉希望谢蓦然能提前适应新角色。
程磊没敲门,直接推开会议室找了个座位坐下,手里还拿着个煎饼在吃:“顾西洲煎饼做得超好吃,你们想吃吗?”
言青玉和谢蓦然同时抬起头看着程磊,等着程磊的后话。
显然两人面对这种场面,已经处理的相当熟练。
“想吃啊?”程磊将煎饼一下子都塞进嘴里:“吃完了,没有了。”
“呵,谁在乎你这口煎饼?”言青玉话是这样说,但已经低头给许砚发微信,安排明天的早餐。
他明天也要吃煎饼。
程磊心满意足的笑了笑,低头拿着小圆桌上的资料翻看,等到看完一份资料,程磊试探着询问:“阿玉,火了来钱真的有这么容易吗?”
现在简直就是瞌睡来了,直接就有人递枕头。
三人凑在一处翻阅着各家提供的资料,谢蓦然低头指了指每份资料的最后一页:“你看,这资料下方还备注好了推荐星级……”
“哼。”言青玉被这做法逗笑了,哪里有投资人全面评估自己的优势之后,还给出相对推荐级别的?
这一出,和他们家里的男人绝对脱不了干系。
“你们都挑挑,看看有没有耳熟的。”
谢蓦然看到言青玉手里的那份资料,开口道:“这个,我听谢瑾提过,直接放我这里。”
顾西洲看着谢蓦然翻开的资料,也顺手拿了过来:“等等,顾西洲上次在阳台打电话,就念了这个名字。”
“这家公司一直投资娱乐产业,放我这。”前晚许砚就给徐明桥打了电话,这玩意儿和许砚脱不了干系。
三分钟过后,言青玉一掌拍在办公桌上,力气用的有点大,手都拍红了。
“阿玉,咱往好的地方想,最起码咱家里的人把咱直播间的事情都放在了心坎上,是不是?”
谢蓦然以为言青玉不愿受这嗟来之食,也跟着安慰了一句。
“我觉得程磊说的有道理,更何况要是我们直播间没有盈利能力,把刀架在脖子上,这些投资人也不会答应投资我们。”
言青玉才不需要安慰,当即去前台拿了笔过来:“兄弟们,钱主动找上门,咱哥几个合计一下,看能吸收多少资本。”
程磊看着言青玉这模样,也笑了起来。
言青玉从来都不是一个多在乎面子的人,能走平坦的康庄大道,言青玉才不是非要去翻山越岭的人。
一个小时后,言青玉带着提前准备好的招商ppt走进大会议室,与投资人握手寒暄后,针对华梧桐严选坐了介绍。
等到介绍结束,言青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各位投资人,在了解完我们公司的情况之后,有没有放弃投资的?”
这办公室坐着的投资人,原本赶鸭子上架有些许彷徨的人,这一刻反倒真的觉得这是一个好项目。
甚至有点子担心自己会错失这么一个好项目。
“言总您说笑了,这个项目我们提前了解过,我们认可华梧严选的战略规划以及商业定位,期待能和华梧严选达成合作。”
“具体投资入股的条件我们还能再谈谈,钱肯定不是问题。”
“现在这个阶段我们能吸收的资金有限。”
程磊眼见这些投资人态度都很坚定,便给出了三人商量之后的决定。
“这一批次我们只能吸收1个亿的投资,我们的选择是这三位投资人。”
等到投资谈妥,三人将所有投资人一起送了出去,成功入选华梧严选投资的胡总走出几步又回了头。
“言总,下个月25号由首富郑总组织的企业家年会在南城举办,你看你有没有时间?”
“企业家年会?”言青玉心中有点纳闷:“今年怎么会选择南城,往年不都是在海城吗?”
“南城好山好水,选在这里也正常,我这里多了一张邀请函,你要是去我可以送给你。”
言青玉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便直接点了头。
他现在要想破局,就必须打破现有南城企业家圈子的禁锢,寻找到更多的上下游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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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源里
天气渐渐转凉,言青玉难得拥有了一个完整的周末,和许砚吃完午饭就到了顶楼的阳光房,一边喝着下午茶,一边窝在许砚怀里晒太阳。
许砚低头将橙子的经络撕掉,喂了一瓣到言青玉嘴里,在言青玉舌尖微微动作时,伸手接着了言青玉吐出的籽。
一切都在悄无声息中进行,一切都显得温馨又静谧。
言青玉看了看草莓蛋糕的方向,许砚用小叉子喂了一口蛋糕给言青玉。
蛋糕咬在口中,言青玉还能感受到香浓的甜味:“许砚,你觉不觉得这橙子没有大静山的甜?”
这要是吃的冰糖橙,这蛋糕的甜味压根尝不出来。
许砚低头咬住言青玉的唇,缱绻落下一吻,随后餍足的发表心得体验:“嗯,老婆最甜。”
“色胚,一天到晚就想这些事情。”
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久,言青玉却越来越容易在许砚的目光之下脸红,甚至会动不动心尖痒痒。
就像,每天都在一见倾心。
许砚只喂言青玉吃了半个小蛋糕,剩下那半个就一口咬进自己的嘴里。
将言青玉抱在自己怀里,许砚的额头贴上言青玉的额头:“老婆,我今年压根久没多少时间想这些东西。”
“想了都是白想。”
“我觉得我技术都生疏了。”
言青玉早出晚归了大半年,每次躺在床上,许砚看着言青玉眼底的青黑,就更加不忍心剥夺言青玉休息的时间。
“那你这是在怪我咯?”言青玉也不需要许砚回答,探出舌尖舔了舔许砚眉间的朱砂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