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用大的袋子把自己套住,在哥哥们训练的时,提起袋子,她就突然掀开袋子站起来,吓唬大家。
龙亓一脸不屑:“就你那些三脚猫的伎俩,一眼就识别啦,也就这个傻子才会配合你玩。”
那时候,刚刚到南宫家的龙亓,还保留着在南城小混混的不羁与随性。面对南宫遥这个喜欢恶作剧的小妹妹。他非但没有退让,反而以更加“恶劣”的方式回击。
有一次,那是一个清晨。南宫遥六年级刚考完试,满心期待着能好好睡个懒觉。然而,龙亓却在她最放松的时刻,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她的美梦。
南宫遥在被窝里蜷缩成一团,试图忽略那恼人的声响,但龙亓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敲门声啪啪响,直至南宫遥不得不拖着疲惫的身躯去开门。
当她怒气冲冲地质问门外之人时,龙亓却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没事,就是叫你起来重睡。”
气得她整整一周都不想理会他。
而她呢,也做过一件让他特别出糗的事情。那时在她上初中,龙亓已经是一名大学生了。过年的时候,虽然燕城有禁放鞭炮的规定,但南宫家作为名门世家,依然保留着浓厚的传统习俗。
南宫遥趁着家人不注意,偷偷藏了一串鞭炮。她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给龙亓一个“惊喜”。终于,在龙亓还在熟睡之际,她悄悄地将鞭炮挂在了他的裤环上并点燃。
随着一声巨响,龙亓被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以为发生了爆炸。他惊慌失措地往外跑,却忘了自己还拖着那串已经点燃的鞭炮。于是,整个庭院都回荡着他拖着鞭炮奔跑爆炸的声响。这一幕把所有人逗得又惊又好笑。
龙亓弹了一下南宫遥的额头:“还好意思说,这是女孩干的事?没有一点女孩样,也就这个傻子当你是公主,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遥遥也不甘示弱地反驳道:“你就妒忌骏哥哥对我好。”
龙亓撇撇嘴,不屑地道:“切!我羡慕谁也不羡慕他,我怕憋出内伤。”
宫文骏一记白眼射过来。
龙亓挑挑眉,用一个“信不信我跟遥遥揭你底”的眼神回击。
宫文骏轻咳一下,道:“好啦,赶紧吃饭,一会还要收拾回圣彼得堡。等过几天,阿亓来圣彼得堡,我给你俩搭个台,让你们巅峰对决。”
宫文骏嘴上说赶紧吃饭,实际他还叫了酒,跟龙亓碰杯。
他要给圣彼得堡的工人们留多两个小时。
三人享受着轻松愉快的午餐。饭罢,龙亓去跟宋亦辰会合。宫文骏则带着南宫遥回医院。
*
院长早已收到他们的出院申请,但一个是古里耶夫的继承人,一个是萨尔基索的继承人。都是他得罪不起的。安德烈是基本恢复了。可南宫适,他完全不符合出院的手续,虽然他心里想劝他继续住院,但他也只能批准。
南宫适是从古里耶夫家族调派私人飞机来接他们。他的外公古里耶夫老先生已经知道他受伤了。在他们一行抵达圣彼得堡时,古里耶夫老先生不单派车到机场接他们,他老人家还跟随车队到了机场。
随着加长版礼宾车缓缓驶出机场,车内的气氛显得既凝重又微妙。南宫适趴在宽敞舒适的真皮沙发上,车上只有古里耶夫老先生一人。南宫遥、宫文骏和司南乘坐另外的车。
外公古里耶夫老先生,坐在他对面,气得吹胡子瞪眼:“一个小姑娘,值得你用命相护?”
显然,外公已经查到一些信息了。
南宫适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外公,我做事自有分寸。”
古里耶夫老先生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分寸?你的分寸就是拿自己的命去赌?你知不知道,你妈妈听到你受伤的消息,差点哭晕过去!”
古里耶夫老先生继续说:“一个画画的小姑娘,而且还是个孤儿,有什么值得你用命去换?我给你介绍的沙伊米耶夫的小公主,你要是看不上,那就换林尼克家族的,林尼克家族旗下就有圣彼得堡最大的医药连锁公司,跟你倒也是匹配。”
古里耶夫老先生知道拜森尤斯的实际掌控人就是南宫适。当年南宫适离开信号旗,没有用到南宫世家一分钱,便能成功收购拜森尤斯,主要靠的是古里耶夫老先生的资助。
所以,南宫适受这么重的伤,两天半就匆匆出院,古里耶夫老先生能派飞机去接,也是因为知道他在家也能得到比医院更好的治疗。
南宫适冷哼:“你觉得我需要靠女人?”
“当然不需要!”古里耶夫老先生坚定而严肃道:“我的继承人,哪需要靠女人?”南宫适要是一个靠女人的软蛋,古里耶夫老先生才不会想把古里耶夫家族传给他,老先生自己还有一个儿子。
南宫适嘴角微勾:“那不就是咯,你操这个心干吗?”
古里耶夫老先生吹着胡子:“你说我干嘛?我费劲心思,把你弄来E国,送到特种部队里训练,你就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
那年南宫适14岁,还在中科大少年班上学。有一天,突然遭受到不明分子的绑架。后来妈妈跟爷爷商量,让他到E国秘密训练。可实际上,绑架的人正是古里耶夫老先生派去的,他知道南宫适天资聪慧,一早就在谋划把南宫适掳到E国,成为自己的继承人。
“行了,我先声明,你不许在她面前流露出丝毫的不满或轻视,如果因为你让她远离我,我跟你说一切免谈。”南宫适神色淡然,实则是威胁。
古里耶夫老先生闻言,脸色愈发阴沉,他板着脸孔,质问道:“你对你的爷爷,也是这般态度吗?”
南宫适不以为意地说:“差不多。”
无论古里耶夫还是南宫世家,两边的继承人身份,他都不稀罕。
倒是古里耶夫老先生听到这句“差不多”,脸色才稍微缓和。若南宫适回答“不是”,或者有一点区别对待,厚此薄彼的话,那他真得活活被这小子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