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佳琴默给了爱新觉罗·弘历台阶,爱新觉罗·弘历自己急忙顺着台阶朝下走,此刻,爱新觉罗·弘历心中此刻,不仅来不及觉得曹佳琴默如何,还是要对曹佳琴默有些感激。
曹佳琴默眼见自己不会被这事情波及,心下也就放松了下来。
“琴默说的是,王钦,传皇后,娴妃。琴默,你先坐吧。”
为了缓解自己心中的尴尬,爱新觉罗·弘历端起了面前的碗,拿起调羹喝了一口,想要跟曹佳琴默意思意思 “你这冰糖雪梨,炖的十分可口。”
曹佳琴默回之大方得体温柔贤惠的笑容。
“这都是臣妾分内之事。”
因为皇上急召,爱新觉罗·弘历手中的冰糖雪梨还没喝完,富察·琅嬅跟乌拉那拉·如意就像是来到了殿外。
“臣妾给皇上请安。”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免礼,”爱新觉罗·弘历放下手中的碗,“皇后啊,娴妃啊,朕找你们过来,是有些事情。”
曹佳琴默跟富察·琅嬅对视一眼,心下了然,在来养心殿的路上,曹佳琴默已经派了灵心提前告知富察·琅嬅,所以,此刻,整个殿中只有乌拉那拉·如意不知道,火已经要烧到自己身上了。
虽然富察·琅嬅内心清楚,但是此刻还是要跟爱新觉罗·弘历装一装。
“皇上尽管直说。”
“你们先坐,”爱新觉罗·弘历瞥了乌拉那拉·如意一眼,“琴默啊,你说吧。”
“臣妾奉皇上之命,彻查六宫流言之事,查了许久,都说最早传出流言的,是延禧宫。”
“延禧宫?”乌拉那拉·如意嘟起自己的嘴巴,“皇上明鉴,那日臣妾虽然跟着皇上去启祥宫,不过后来也与皇上一同离去,臣妾并未说出一字半句!”
“皇上,臣妾也将人证带了过来,只是是否宣见,还是要看您的意思。”曹佳琴默将话说的委婉,“若是有什么误会,还是让娴妃妹妹与他们当面对质吧。”
曹佳琴默站在为乌拉那拉·如意着想的角度,将爱新觉罗·弘历拒绝的路堵上,将节奏把握在自己手中。
“也好,传。”
雨花出来,将两个小太监,两个小宫女带了进来。
“奴才(奴婢)叩见皇上,皇后娘娘,昭贵妃娘娘,娴妃娘娘。”
“你们当时怎么说的,在皇上面前回清楚了。”
“奴才最早,是在经过延禧宫的时候听说的。”
“最早?最早是什么时候?”富察·琅嬅扫了一眼四人,开口。
“就是玫嫔娘娘生产之后的第二天晚上,奴才路过延禧宫,听闻的。”
“听延禧宫谁说的,说的什么?!”乌拉那拉·如意嘟着嘴,难得有气势了一次。
“奴才对延禧宫不太熟悉,大黑夜的,也听不出来是谁的声音,没有听出来是何人所说,不过奴才的确是从延禧宫听见的。”
“你这话说的无凭无据,不清不楚,”乌拉那拉·如意抬头,看向爱新觉罗·弘历,“臣妾的的确确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样的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