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贱妇!还敢对本宫动手,你真是找死,你知不知道本宫肚子里怀的是什么啊?这可是皇上的龙胎,要是本宫肚子的龙胎有一丝一毫的损伤,把你命抵了,你都赔不起!”
谦太妃气急败坏:“你!你!啊……”
“你们让开!”
栀瑶手一挥,直接把上前护着她的几个嬷嬷宫女推开,而后来到了谦太妃面前,她猛地挥手,动用了一点法力,一巴掌扇下去,竟然一下子将扶着的谦太妃的四个奴才全部扇倒在地,然后她一把揪住谦太妃的耳朵。
“啊!啊……”
谦太妃立刻发出了犹如杀出一般的声音。
“贱人!竟敢让本宫的姨母给你跪下,还给你擦鞋,你算个什么玩意儿?猪鼻子里插葱,敢在本宫面前装象!本宫今天要让你长长记性!”
栀瑶就这么硬生生扯着谦太妃的耳朵,像拖着一头被拔光了毛的母鸡一样,拖着谦太妃来到皇考安贵人、皇考李常在和皇考德答应的面前,强行压着谦太妃对着三人梆梆地磕起了头。
“呜呜呜呜……”
谦太妃痛哭流涕,洗头也散乱了,首饰也跌落了,崭新的衣裳之上沾满了灰尘,犹如野人一般。
皇考李常在看得触目惊心:“瑶儿,快放下她!快放下她!你怀孕了,龙胎为重,千万不能有太大的动作。”
“姨母,我可没这么娇气。”
说着,栀瑶又提着谦太妃给皇考李常在等人磕了几个头,而后犹如扔破麻袋一样把谦太妃一把扔到了一旁。
谦太妃此刻满脸是血,额头上更是像多了一个血窟窿一样,整个人只能哎哟哎哟的惨叫,像是遭受了一番狠辣的酷刑一般。
“瑶儿,你怎么把她打成了这个样子?万一太后怪罪起来怎么办?”
“怪罪?现在这宫里谁敢怪罪我?况且这个贱人先犯贱的,她不光欺负你们,还敢诅咒我肚子里的龙种,说什么我滑胎怎么怎么样的!这样的话,竟然也敢在宫里乱说,就算我今天不收拾她这一顿,被皇上听到了,皇上也不会放过她的!皇上对我这一胎可重视了,这个谦太妃,一个没抚养过皇上的太妃,她真把自个儿当成大人物了!”栀瑶先是安慰了皇考李常在一句。
而后她高傲的昂起了下巴:“谦太妃,本宫告诉你,你就算去太后那里告本宫,本宫也不会有任何事儿,不信你就去试试看,看太后会不会帮你出头!”
谦太妃带来的一清宫女太监跪倒在地,苦苦哀求:“皇贵妃娘娘,求求您饶了我们家主子吧!我们家主子年事已高,她如今又又受了这样的重伤,必须要赶紧见太医呀!”
“本宫有分寸,她只是看着伤势挺重而已,养个一两个月就好了。而且她比皇上的年纪还小那么一两岁,怎么就叫年事已高了?”
栀瑶忽然反应了过来:“也是,咱们的谦太妃如今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怪不得整天在宫里不停的挑事儿,原来是先帝爷去了之后不甘寂寞呀!”
她讥讽道:“你要是早说,本宫直接让皇上给你送两个男宠过来,也免得你整日里火气没地方发泄,成天犯贱。”
谦太妃此刻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她的几个宫女太监也只能无力的祈求:“皇贵妃娘娘慎言啊!”
“慎言什么?只许她在宫里口无遮拦,信口开河,诅咒本宫的龙胎,就不许本宫给她传一点风言风语了?”
栀瑶下了最后通牒:“谦太妃,你这个老贱婢!本宫最后警告你一次,这一回只是对你小惩大诫而已,要是下次你再落到本宫手上,本宫一定要了你的命!”
而后,栀瑶瞥了谦太妃的一众宫人一眼:“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将这个蠢猪送回寿康宫!是不是等着本宫赏你们吃两个秤砣?”
谦太妃带来的宫女太监如蒙大赦:“奴才遵旨!奴才遵旨!”
皇考李常在一脸忧心:“瑶儿,我们都知道你得宠,只是谦太妃终究是长辈,你这么做,如同晚辈挑战长辈,太后和裕贵太妃恐怕都不会轻易揭过此事的。”
“宫里权力最大的是皇上,只要皇上正在我这边,一切都不用怕。”
“姨母,两位婶婶,你们受惊了,赶紧进去歇着。”
“你才应该歇着,你如今怀了孕,你刚才竟然…唉!我们都觉得害怕。”
皇考李常在上前握住了栀瑶的手:“你这肚子里的才是最重要的,千万不能出什么事儿啊,要不传个太医过来看看吧!月份这么浅,万一动了胎气,那可就是大麻烦了。”
“你们放心,不会有事儿的,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之后,栀瑶又安抚了皇考李常在等人几句,正准备回去之时,皇帝的銮驾却先到了。
“皇上怎么来了?”
弘历轻哼一声:“你还敢问朕?你是不是真敢在宫里杀人?谦太妃有千错万错,那也是皇室的长辈,你居然把她伤成了那副样子,太后和裕贵太妃都被吓着了,朕真是把你惯坏了!”
栀瑶用手扶着肚子:“她是皇室的长辈,那我的姨母就不是皇室的长辈了?她的位分虽然高些,但我的姨母也曾伺候过先帝爷,凭什么她就能在我姨母面前耀武扬威,甚至还让我姨母给她擦鞋!而且她还诅咒我肚子里的胎儿,我教训她一下怎么了?”
弘历现在面对栀瑶完全没有一点身为皇帝的威严:“行了,此事朕已经替你担下来了,你以后就好好待在景仁宫里安胎,不要再出去了。”
栀瑶瞪着眼:“你竟然敢禁足我!”
弘历连忙解释:“不是禁足你,只是朕怕你出事儿,你都怀了孕,你居然还跟别人动手,你就算要教训谦太妃,那你也应该让奴才动手!你堂堂一个皇贵妃,怎么如此不讲体面?”
栀瑶心中不悦,将头偏到一旁:“你也知道她是皇室里的长辈,我如果不亲自动手,哪个奴才敢动手?”
弘历上前拢住栀瑶:“反正你以后不要再乱跑了,算了你还是别回景仁宫了,你直接跟着回养心殿吧!以后你就待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让朕看着你,免得你再在宫里胡作非为。”
栀瑶推了推弘历:“什么叫我胡作非为?明明是我占理,你居然还敢指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