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打算日后结婚生子,我们的生活质量也需要得到提升啊!”
听见阎解成的话,其他人立即陷入了焦虑之中。因为他们也怕自己日后的生活受到波及。
…
阎解成将陈木所说的每一句话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在场的所有人,在场的每个人都震惊不已。
三伯听后,神色骤然黯淡,家里恰好有三个儿子。
如果这一切确实如所言,则他自己就变成了那个大祸源。
……
三婶也同样焦急。她疼爱儿子,忍不住说道:“老阎啊,咱们应该亲自去问一下小木,看看是不是有解决问题的办法。别忘了,咱家是三个男孩子啊。”
没等阎埠贵回答,阎解成抢着说,
“木哥说了,这病没什么严重的,关键在于保证合理的营养摄取。因此,爸,您尽快给钱我。万一我出了啥事,婚还怎么结呢?” “老爸,您还是赶快把储备的钱拿出来一些吧,不只是我大哥要保养身体,我们也同样需要呀。”
“的确如此呀!老爸您可得平等对待我们啊,您看,我们年龄尚小,更应该好好进补。”
得知这个问题不严重,只需要合理膳食就可以缓解,三伯总算舒了一口气;但当话题转向钱的问题时,他又陷入忧虑。自己的院子还存放着一辆前不久才购买的自行车,目前手头上根本就没有多余的资金。
然后,他试图寻找其他的出路说道:“要不这样,你们先去找一下你们的一大爷借点款怎么样?我最近的确没有什么现金了。”
然而,对于这样的建议,阎解成却紧皱眉头。他万万没有想到父亲竟会这样提议: “找工作时,是一大爷帮的忙。
再去找他借款显然不合适!
况且,大爷毕竟不同于自家人,我不方便总是麻烦人家。”
并且自己已经刚刚还完了“一五三”的欠款,并且马上将步入婚礼,若这时候还需再举债,何来精力谈挣钱持家?
此时,阎解成不禁质疑为何到了这种境况下,父亲依然在盘算。另外家里还有别的孩童要养活,怎能将全家开销压在一个还未建立家庭的儿子肩上。
“爸,我并没有这样想的啊,这么些年来我的工资一直上交给您。可现在,我已经囊空如洗,
为了办结婚手续我给了于莉八块八的彩礼,还背着借款,又要继续上缴,真是捉襟见肘啊”。
“何况,我其他弟妹同样得注意身体健康。
难道真让我们的家族面临绝后吗?”
这一席话使得周围几个人都无法静观其变。
阎解放随即回应到,“爸,其实你也拥有稳定的月收入,加上哥哥平时的贡献,家中理应有一定的储蓄才对”。
阎解旷不服气地说:“说的没错,我们都长大了,补身体是必须的。
所以这次无论如何你都得拿出些钱。”
孩子们你一句我一句,让三大爷感到不知所措。最后他无奈地拿出了一些钱给阎解成,心中难免有些不舍。由于婚期迫在眉睫,他也尽力不表现得太冷淡,但之后好几天都沉默寡言。又过了一周,周末到了阎解成和于莉结婚的日子。
以往主持这种场合的是陈木,然而这次轮到了傻柱......
当收到这个邀请时,傻柱愣了一会儿没说话,因为他一直被陈木压制着,已经很久没有人邀请他主厨了;如今邀请的是他而不是陈木。
这场婚礼,与此前二大爷家的情形相似,宴席摆了六桌。家家户户都派人来参加了喜宴。来客包括大杂院里的所有人,还有两家的亲戚及他们的同事,现场十分热闹。当陈木看到摆在桌上的礼金时,微微惊讶地皱了皱眉头——本是一个美好的场面,但桌上的菜肴却与这厚重的红包不太相符。
上来的全是素菜,并不见任何肉类,甚至这些素食的质量也都堪忧。
陈木也是厨艺高手,他知道问题不在傻柱那里,而是出在三大爷家。
如此吝啬,令人难以接受。身为他们家庭代表之一的陈木,与在座其他来宾一样不满的情绪溢于言表,议论纷纷。而这议论声音如此之响,仿佛不顾虑是否会传入阎埠贵夫妇的耳朵。
三大爷或许听见了这些话,或许没听见,他仍保持笑容,热忱地招待每一位宾客。陈木不禁一笑,目光转向于莉父母。
这对夫妇的脸色非常耐人寻味——
也许他们没预料到,女儿婚后将进入这样的一家人。到这地步还在如此省吃俭用,使得女孩这边子也掉了价。即便是新郎阎解成也恼怒异常。
尽管预想过婚宴可能会简朴,但他没想到会如此寒酸。
他的父亲竟然连婚礼这样的大事也节省!
事情已不可改变,即便生气再重也于事无补,他们只能按流程行事。
于莉看到那些菜品时,也大吃一惊,心里既委屈又气愤。阎家人这么做摆明了就是在排挤她这个新媳妇。只怪自己当初识人不明,如今和阎解成已经领了证,阎埠贵夫妇就成了她的公公婆婆。
她这个新媳妇虽没说什么,但暗自决定,今晚要好好教训阎解成一顿。否则的话,她在这家里就没地位了。
身为厨师的陈木,对于这种水准的饭菜自然是看不上眼。他也注意到,傻柱做了这么久的厨师,手艺依旧没什么长进,也就和他那几个徒弟半斤八两。一方面是多年老手,另一方面是入行不久的新手,高下立判。他只是尝了几口,表示一下意思便不再吃了。
注意到身旁的人是丁建国,陈木立刻联想到了一些事,便开始与他攀谈起来。
“说起来,建国,之前我偶然看见秦淮茹的妹妹去过你家。你们俩现在是怎么回事?”这一段时间,他一直没有遇到秦京茹。若不是这次遇见丁建国,可能都要把这事忘了。丁建国听到这话,脸唰地一下红了。
陈木看他不像是生气,反而有点羞涩,看来两人关系有了进展。于是他扬了扬眉开玩笑说:“你个小伙子还害羞啊?本来还以为最近能收到你们俩的好消息呢,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其实丁建国并不难看,在外表上完全可以和秦京茹相配。因为常年工作,显得比较清瘦,身高超过一米七,文质彬彬,不苟言笑。然而令陈木佩服的是,这个人虽然外表看起来柔弱,但在家人生病后毅然肩负起了家中的重担。
这么多年来,他自己将弟妹抚养长大。这充分说明他是一个负责任的人。如果秦京茹能够嫁给他,也算是有福气了。
周围虽然人不少,但是细心的陈木还是隐约听到了丁建国小声说的话:“木哥,今年过年时,我去了京茹家里一趟,打算过一阵子把她接回来。”陈木有些吃惊,眉头微微上扬,没想到丁建国办事还挺利索。
他忍不住夸了一句:“可以啊,你小子闷声办大事呢!”
“那我就提前恭喜你了。以后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有人能跟你一起分担生活,你自己就不会那么累了,弟妹也都快长大了。”陈木诚心诚意地送上祝福。他知道,丁家那几个孩子已经不小了,将来就不需要丁建国总操那么多心。到时候两家人还能互相帮助,共同面对生活的困难。
丁建国听到这话,微笑着点点头,泪水在眼中闪烁。这些年的辛酸与艰难,只有他一人知晓。
然而,值得庆幸的是,一切似乎都在朝好的方向转变。一想到未来的日子,他不禁露出了笑容。
说实在的,他对未来充满期待,毕竟那将是不再被忧虑笼罩的日子。
陈木这人一开口多了,便不由自主地提醒对方。考虑到对方的具体处境,他开口说道。
“建国啊,你既然称呼我为木哥,那作为木哥的我有个建议,希望你能听听。要知道,你的家庭状况是怎样的,因此最好这几年不要生孩子。
毕竟,家里的重担依然需要你一人承担。
至于秦京茹,因为她是农村户口,无法享受到供应粮””。”“所以,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等弟妹们长大成人、自力更生之后再生孩子不迟。
当然了,主要还是要看你和秦京茹的意见。”
丁建国紧抿嘴唇,点头示意明白。他确曾思考过这一问题,不只是目前自身状况难以找个好妻子的问题。
如今幸好苍天有眼,把秦京茹带到他的身边,他总觉一切有些不真实。若是过去,他可能会含蓄地拒绝,不愿意早早结婚。
然而秦京茹相貌清秀,品行正直且做事麻利。
即便是农村户籍,他仍然决定要娶她。深知陈木的提醒出于善意,在别人看来或许没有如此推心置腹的话语,他感激地说:“木哥,你的好意我知道,
以我现在的情况,的确不应该考虑太多。那过些年再去思考此事吧。
但是,非常感谢木哥你的提醒。”
“没事,你自己清楚就好了,
这次就算是说多了。”陈木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
几句话聊罢,散场的时间终于来临。若不是这种习俗的维系,估计有不少人早就离开了。幸运的是,这次不甚理想的婚礼终究宣告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