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衍序听到她这句话后,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了。
“本将真想把你按在床上,看看你的嘴有多硬。”
贺兰雪翊看着他勾了一下嘴角:“你不敢。”
池衍序还真不敢,他已经被她偷袭了两次了。
谁知道她会在他意乱情迷的时候,生出什么幺蛾子。
这个女人有多狠毒,他可是领教过的。
池衍序:“本将对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已经没有一丝兴趣了。”
“本将现在只想看着你,被一点一点的逼疯。”
贺兰雪翊斜了他一眼,然后闭上眼睛靠在了铁笼上:“将军且等着吧,我很快就疯了。”
此刻贺兰雪翊闭着眼睛,池衍序看着她那张完美的侧脸。
微微弓起的眉峰,乌黑浓密眼睫毛 ,挺翘的鼻梁,丰润绯红的嘴唇,更要命的是她那如瀑布一般的墨发。
每一处都生得那样的精致而美好,只可惜骨子里是个妖孽。
晚上的温度还是挺冷的,贺兰雪翊突然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下一刻,一件白色的貂皮毯子,便出现在了笼子外面。
贺兰雪翊倒是也没有含糊,便直接拿进笼子里,裹到了自己的身上。
池衍序躺在床上看着笼子里的她 ,一时间好似置身于梦境一般。
这一夜,池衍序都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
贺兰雪翊倒是睡得安稳,她知道自己必须养精蓄锐。
关唐大早起,便被手下叫醒,原因自然是将军失踪了。
关唐顿时惊得坐了起来,然后快速起身去了将军的营帐。
营帐里没有血,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显然将军是被掳走了。
关唐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他猜测这肯定是池衍序所为。
至于将军现在是什么情况,他还需得想法去敌营查看一番。
他让手下封锁消息,以免扰乱军心。
只待夜幕降临后,再想法去敌营查看情况。
贺兰雪翊一睁开眼睛,便看到池衍序已经站在自己面前了。
他在笼子外面摆了一张小方桌,然后在桌子上放满了精美的餐食。
贺兰雪翊重新闭上眼睛,然后直接裹着毯子背过身子继续睡了。
“吃饭!”
“……”
“本将叫你吃饭。”
贺兰雪翊睁开眼睛,斜了他一眼:“看见你就饱了。”
池衍序:“你这是想用最蠢的法子,自裁吗?”
贺兰雪翊:“那倒不至于,我就是不喜欢看到你。”
池衍序闻言,顿时皱了一下眉头,而后,他突然起身打开了笼子。
贺兰雪翊看到门开了 ,眼神瞬间闪烁了一下。
池衍序来到她的面前,直接把她提了起来。
“想让本将离开?”
贺兰雪翊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池衍序:“讨好本将,本将便随了你的心意。”
他直接把她抵到了笼壁上,低头靠近了她。
贺兰雪翊皱了一下眉头,然后直接张嘴咬住了他的嘴唇
瞬间的疼痛,让池衍序倒吸一口凉气。
然而贺兰雪翊显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而且咬得越来越紧了。
突然,一只大手扯开了她的腰带,紧接着,钻进了她的衣服里。
贺兰雪翊立马松开自己的嘴,并且按住了游走在背上的是手腕。
“混蛋!”
“一年不见,你的皮肤还是如此娇嫩。”池衍序声音嘶哑的盯着眼前的女人。
贺兰雪翊瞪着他道:“滚,否则受伤的可是你。”
池衍序勾了一下嘴角,然后快速的从上往下捋了一遍。
“啊!”
“你好像没有暗器了。”池衍序扣紧她的腰肢道。
贺兰雪翊满脸通红的瞪着他,这个男人简直就是混蛋。
她的腰部有一个淡淡的刀疤,她不能让他发现那个疤,否则她的身份就被他发现了。
贺兰雪翊深吸一口气道:“我吃饭总行了吧?”
池衍序:“可是·······本将现在想吃你了。”
贺兰雪翊自然是清晰的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反常。
“可是我饿了!”她咬着牙说道。
池衍序看着她喉结滚动了一下:“下次记住了,好好跟本将说话。”
说完他便松开她,转身出去了。
贺兰雪翊注意到了,他把门锁好后,把钥匙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所以她如果想要出去,还是应该接近他才行。
池衍序继续坐在桌子前面,然后把饭菜往她跟前推了一下。
“我想洗漱!”
“好!”
他派人送来了热水盆,然后隔着笼子,亲自伺候了她洗漱。
待忙完这一切后,俩人才开始吃饭了。
贺兰雪翊注意到,饭桌上的吃食,竟然都是以前,她在池府喜欢吃的东西。
池衍序:“刚刚捋了一遍,发现你除了那里发育了,别的地方都瘦了,所以你要多吃饭。”
贺兰雪翊闻言,刚刚褪去的红晕,瞬间又升起来了。
“你怎么这么恶心?”
池衍序看着她勾了一下嘴角:“从前什么没做过,这会儿又骄矜起来了。”
贺兰雪翊:“从前因为什么,你还不清楚吗?”
池衍序闻言,脸色瞬间变冷了。
“本将属实是好奇,你没了清白,以后还怎么嫁人?”
贺兰雪翊:“二婚也是可以嫁人的,更何况,我也不像是愁嫁的人。”
池衍序:“所以你也从来没有为本将留恋过?”
贺兰雪翊闻言,眼皮眨了一下,她需要慢慢再次赢得他的信任,只有这样才能有机会拿到钥匙。
“我与将军,只能算是一段孽缘。”
池衍序眼神复杂的看着她:“你说得轻描淡写,你可知,这一年里,本将是如何度过,那一个个漫长的夜晚的?”
“贺兰雪凌,你知道本将有多恨你吗?”
贺兰雪翊眼神复杂的看着他,她在他的眼里仿佛看到了无尽的痛苦。
池衍序看着她深吸了一口气:“好在你现在被本将抓住了,你一辈子逃脱不了本将的手掌心了,并且贺兰雪翊也会因此付出沉痛的代价。”
是吗?你确定吗?在贺兰雪翊的认知里,就没有认输二字。
俩人吃完早饭后,贺兰雪翊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她需要方便一下。
“我要方便!”
池衍序看着她眨了眨眼睛:“本将让她们给你送夜壶。”
“不行,我必须出去。”她这个人有洁癖,他是知道的。
池衍序:“可以,但是你必须得要在本将的视线里。”
“你神经病啊?”
池衍序闻言挑了一下眉毛:“本将不嫌弃你。”
“我嫌弃你!”
“这事儿,你说了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