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张长生不闪不躲,身后出现一只九十九丈的朱雀焚天法相,一瞬间惊天热量席卷,身后朱雀只是一动,便将那穷奇凶兽撕成碎片。
而后双掌相交,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狂暴的能量形成冲击波向着四面八方扩散开来,在地面上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手掌印。
一瞬间,沙石倒卷,尘土飞扬,遮天蔽日。
“噗!”
直面张长生这一掌的与天涯当即吐出一口老血,身躯直接被沛然的力量直接压趴了下去,形成了一个大字。
其余几十人承受着张长生这一掌的余波,身体不由自主的倒飞数十丈远,直接砸在了倒塌的瓦砾之中。
“小杂碎!”
“你居然敢袭击朝廷命官!”
与天涯狼狈的从地面爬了起来,发出来老狼一般的哀嚎。
他的身上,那陪伴他作战多年的穷奇神甲神光溃散,俨然是被打落灵性,成了一身废甲!
“咵!”
“怎么可能!你的实力.......怎么可能!”
夏白风惊大口大口吐着鲜血,骇欲绝的看着那巨大的法相。刚刚这一掌的余波,直接将他打成重伤,浑身筋骨不知道断了多少连动弹一下都难。
周围的众武王强者却是好上一些,虽然口吐鲜血,但依旧还能站起来。
“怎么可能......这才多久!一个月?还是两个月?当时你还是勉强能从我手中逃命的小小武者,如今有了这样的实力!”
公羊淮神情黯淡,原本就身受重伤,此刻却是伤的更重了!
其余几十人闻言,心中也是一惊。
两个月的时间,成长到这个地步!!!
“朝廷命官?老杂毛我这就送你和与天龙、与苍狼相聚!”
“朱雀!焚!”
张长生直接驾驭朱雀焚天法相向着与天涯撞击过去。
“小杂种!老夫承认.......”
便看见与天涯一脸狰狞,身上血元不断汇聚形成一身沉重血铠,将他自身包裹,脸上满是鲜血如同恶鬼一样。
只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九十九的朱雀焚天法相便化作一团朱雀圣火,直接落到与天涯身上,一时间血焰升腾,直接将与天涯点燃。
“啊——”
“小辈,安敢折辱老夫!”
与天涯痛苦的跌倒在地,想要扑灭他身上的血焰。
“该死,小辈尔敢!”
“大哥!”
“老将军!”
四周的数十个武王中,有十几人当即不顾伤势,催动血气想要上前扑灭于天涯身上的血焰。
只不过,他们的血气刚一触碰到朱雀圣火,朱雀圣火立即就沿着他们的血气蔓延到十几人身上,一时间这十几人也燃成了火炬。
“啊啊啊!”
“杀了我!杀了我!”
十几人也如同与天涯一样,痛苦的倒地哀嚎起来。
国公府的美妇嘴角溢血,吞下一把灵丹恢复了些伤势后,不由得眉头一皱站了出来,说道:
“少年,可否看在我国公府的面子上,暂且饶过这些人!”
“他们都是我人族的栋梁啊!”
“傻逼!”
张长生冷眼一扫,旋即一弹指,一朵朱雀圣火落到这美妇身上,随后厉声说道:“冠山河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你还敢在我这儿讨人情!”
“啊!!!”
“求求你收回这个火焰,痛!太痛了!”
国公府的美妇只感觉肉身在燃烧,痛楚直击灵魂深处。见张长生迟迟没有动作,于是心下一狠持刀直接将胸前那两坨着火的肉,直接切了下来。
而后,这美妇才停止哀嚎,低头牢牢的藏住心中的怨恨。
见此,相国府和安溪侯府的两人顿时心中一寒,不敢和这个美妇一样为几人求饶!
而在此时,三千铁骑呼啸着朝城主府这边包围过来。
马蹄声如雷鸣炸响,震耳欲聋,远在几里地外的众人都能清晰可闻。
以与天涯为首的十几人,在朱雀圣火的灼烧下不住的惨叫哀嚎,凄厉而恐怖!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焦糊味和血腥气味。
张长生伫立在巨木之上,面若寒霜,眼神冷冽如刀,俯视着掌印之中的众人。
“夏白风,我沧浪帮的人在哪儿?”
张长生冷漠开口,杀气凝成实质,深深的刺向了他的脑海。
“咳!咳!”
“沧浪帮主,你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吾等都是大乾要员,身居官身,如此欺辱吾等,难道你就不怕神武卫的强者到来吗?”
“若是你杀了吾等,到时候你也要死!”
夏白风浑身浴血,眼神中闪烁出浓烈的杀意。
“啰嗦!”
张长生一指点出,一道劲力从他指间迸发,瞬间洞穿了他的额头!
“你......你!”
夏白风脸上带着错愕,额头的血洞流出汩汩鲜血,指向张长生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即便如此,他也没有立即死去!
“说吧,说出来的人就能活!”
“先说先活!!”
张长生咧开嘴,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在众人眼中如同一个恶魔一样。
“给我死!”
于天涯突然暴起,一步跨出腿骨瞬间断裂,但他却丝毫没有感受到痛苦。
而是借着这次跨越跳到张长生的面前,而后接连轰击出千百锤。
誓要将张长生当场锤杀!
“愚蠢至极!”
张长生一拳击出,瞬间击散了与天涯的千百拳印。而后一拳将于天涯的胸膛击穿,而后真元迸发,将他炸成了碎片!
【叮,击杀武皇x1!】
随后又是五指一握,那被朱雀圣火笼罩的十几人当场炸开。
【叮,击杀武王x14!】
一瞬间,血水溅了剩余武者一脸。
空气在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夹杂着焦糊的肉香味,令人作呕!
地面一片血肉烂泥,宛若人间炼狱。
剩余的武者心如死灰,眼中充满了恐惧,看向张长生的目光仿佛不是在看一个人,而是一个嗜血恶魔!
“沧浪帮主,你的帮众都在大狱中,在下这就可以带你去!”
见状,安溪侯府的中年男人,没有丝毫迟疑就站了出来。尽管他的声音颤抖,但脸上还是露出了谄媚的笑容,希冀着以此保命。
“我也可以为你带路!”相国府的老者同样说道,他的身体佝偻,像极了一个老仆一样。
两人争先恐后,生怕慢了一步就会步入那些死者的后尘。
其余人一副目瞪口呆,刚想说话表忠心的时候,却听见张长生那喑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