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整个北赋禹州都是好奇了起来,这林歌究竟是何人,竟然能够同时被这么多势力记恨。
“依我看啊!这林歌肯定是魔王在世,雷龙一族等势力这是除魔卫道,匡扶正义。”
“据说这林歌啊!不仅滥杀无辜,还生食人血,尤其是稚嫩的孩子以及美丽的少女,真是丧心病狂。”
有人附和道:“不止啊!我可听说了,这林歌极其好色,只要是美女,没有他不敢上的。”
“据说云天阁阁主的女儿就是被林歌凌辱至死的,因此云天阁才会起了杀心。”
一人补充道:“不仅如此,林歌本身也是云天阁之人,对待同门都如此,更何况别人呢?”
众人闻言点了点头,感觉很有道理,“此言有理,也有传言说,林歌其实是《深渊血海》的魔头,前段时间《深渊血海》发生了异变,让这魔头逃了出来,真是我们禹州不幸啊!”
当然也有少数人非常理性,质疑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查无实据,又怎么证实都是林歌所为,莫非天下全靠别人的一面之词定论吗?”
他们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人以雷霆手段打翻在地,“你们这些人真是丧心病狂,究竟收了林歌多少钱,让你们这样为他说好话?”
“要给他洗白,说出去也要有人信,整个北赋禹州,几乎所有势力都要讨伐林歌,难不成整个禹州的人都错了,整个禹州的人都是歪门邪道?”
有人倔强道:“真相并不是少数服从多数,而是真相本身到底是什么,并不因赞同的多少,反对的多少而改变…………”
那人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一脚踩爆了脑袋,死的不能再死了。
一人猖狂道:“所有妄想给林歌洗白者,犹如此人,我辈正道之士当以除魔卫道为己任,竭力斩杀林歌这个恶魔。”
吼吼吼!
“斩杀林歌!匡扶正道!”
“斩杀林歌!匡扶正道!”
“斩杀林歌!匡扶正道!”
至此,北赋禹州掀起了灭亡林歌的热潮,所有人都知道了林歌是个无恶不赦的魔头。
更有甚者,有些孩子不懂事,父母自己拿林歌的名字吓唬他们
…………………
九幽阁的林歌看着各种诋毁的言语,以及诸多通缉令,摇头一笑,并没有当回事。
有些时候舆论是可以操控的,而且吧!他好像并不需要给任何人证明他是什么样的人吧!
任何人口中的别人,都是通过多看到的,听到的,想到的进行臆测,定性,根本无从真正了解某一个人。
熟识,见过尚且如此,更何况素未蒙面之人呢?
正道,反派,其实都是胜利者进行定义的,倘若林歌有绝对实力,不但可以让这些人闭嘴,还可以让他们换套说辞,但是这其实并没有多大意义。
无论他人怎样看待,他始终还是他自己,倘若他信了别人的定义,那么很容易就会迷失自我。
要么纠结于证明自己,做一些无意义的事情,最终为之所伤。
要么沉醉于别人的恭维之中,慢慢麻木自己,令自身沉沦。
显然这两种情况,都不是林歌想要的,他想要的只是做自己,保持初心罢了。
东方幽幽有些担忧道:“林哥哥,我仔细数了一下,明面上总共有六大势力要对我们九幽阁发动手,分别是雷龙一族,龙游皇朝,云天阁,幻月仙宫,战神山,阵阁,我们要做其他准备吗?”
对于世人的诋毁,她同样直接一扫而光,唯有那些有着御虚境强者坐镇的敌手,才能真正让她放在心上。
虽然知道林歌留有后手,但是同时面对这么多的敌人,她还是不免有些忐忑。
万一此劫扛不过去,她的林哥哥可就要湮灭于此了,再也无法陪她天长地久了。
林歌一脸轻松道:“幽幽,放心吧!最坏的结果也只不过是九幽阁所有人都陨落,我们怕个什么。”
想到林歌那个底牌,东方幽幽赞同地点了点头,确实,就算九幽阁所有人都死了,他们两个也有办法逃脱。
“那我们现在就等着吗?”东方幽幽疑惑道。
林歌起身抓起一把沙子,缓缓洒落,风吹黄沙起,让人看不起事物,这一局究竟谁是赢家呢?
“锅灶已经摆好,就等着菜品下锅了,等着吧!”林歌道。
东方幽幽哑然一笑,原来林哥哥还有这么幽默的一面,少见啊!
清悦仙子闻讯匆忙赶来,推门而入焦急询问道:“林歌啊!这是怎么回事呀?怎么这么多势力都要致我们于死地?”
“云天阁,雷龙一族与我们有怨,对付我们,还说的过去。”
“但是这战神山,阵阁,幻月仙宫还有龙游皇朝,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事情,为什么也要参与啊!”
“你都不知道,我这一出去,铺天盖地都传言你是十恶不赦的魔头,都恨不得要生吃了你。”
“如今整个九幽阁,乃至炽渊城都人心惶惶,纷纷传言不日你就要被诛杀,我们该怎么办啊?”
林歌饶有兴致地看着清悦仙子,不答反问道:“你怎么这么关心起我来了?九幽阁有难,你又不是九幽阁的人,大可以一走了之啊!”
“不仅如此,你乃云天阁弟子,甚至可以反过来加入讨伐我的阵营,站在正义的面,为何反而如此焦虑呢?”
清悦仙子愣了愣神,是啊!九幽阁的事情和她有什么关系,她本就是林歌的俘虏,不应该恨林歌吗?
清悦仙子陷入了沉思,如今来看,林歌并没有为难于她,重新回到云天阁无疑是最明智的选择。
虽然很可能被孟羽这位新圣子乃至整个云天阁怀疑,但是她的所作所为光明磊落,让师傅从中周旋,相信很容易消除误会。
但是就这样一走了之,她的心却又有些接受不了,格外难受,这又是为什么呢?
细细回想,似乎从那日开始之后,自己的灵魂情感,甚至冰夙箫都对林歌产生了依赖,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知道现在她的心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