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角丽谯,尽管这一世她收拢了南胤遗民,以及凭借她的美貌拉拢,建立了一个小门派,但是没有上一世的金鸢盟做后盾,到底差强人意,其成就终究难以与前世相提并论。
这个小门派也只是在江湖上溅起一点水花而已,远非上一世那个在金鸢盟中备受尊崇、人人敬仰的圣女可比。
所以女人光有美貌不行,还必须具备一定的实力才行。而在上一世,笛飞声算是角丽谯最强实力后盾。
一段时间内,笛飞声见角丽谯没有其他动作,只是时不时的在他眼前晃一下,表示下存在感,没有过激的举动。
即便如此,他也实在不耐烦见到这个疯女人,索性躲到深山老林闭关参悟,反正还有很多传承没有彻底明悟。
至于剩下的俗事,笛飞声则全部交由无颜去打理。这些年,他虽然没有像前世那样建立门派,但他同样拥有自己的产业和一批手下。
虽然他的空间中有以前搜集的宝物,但他不可能让自己坐吃山空。
而且在上一世,他曾筛选出不少对他忠心耿耿的人。
如今,这一世的他便顺理成章地将这些人再度收归麾下,如此一来,他也无需再费神费力地去挑选合适的人才了。
……
南方某小镇
姜姒妘正站在点心铺子前,精心挑选着各种香气诱人的小点心。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正在纠结把哪些带回家。
而李相夷则站在她身后,眼神温和地注视着她,嘴角还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身影突然闯入了李相夷的视线。
他猛地回过头去,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那个人身上。
只见那人肩上扛着一个麻袋,身上穿着一身破烂的粗布麻衣,脸上布满了岁月留下的沧桑痕迹。
李相夷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因为他认出了这个人,正是单孤刀。
然而,眼前的单孤刀与他记忆中的样子大相径庭。
上一世的单孤刀,意气风发,不可一世,以及最后不甘心咽气的模样;而现在的他,却显得如此落魄和疲惫。
李相夷呆呆地看着单孤刀,一时间竟然有些失神。
就在他还沉浸在回忆和感慨中时,姜姒妘已经选好了小点心,欢喜地走到了他的身边。
“花花,你怎么啦?”姜姒妘注意到李相夷有些失神,好奇地问道。
她顺着李相夷的目光看去,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单孤刀。
姜姒妘微微皱眉,看到此人,只感觉‘晦气’。
李相夷缓缓地将目光从远处收回来,落在眼前姜姒妘娇美的面容上。
他的声音温和而平静,没有丝毫异样:“没什么,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这样很好,起码平凡的活着。”
姜姒妘也没有纠结,毕竟这一世什么都没有发生,而且看着单孤刀的样子,生活一看就是贫困潦倒,不过却活着,谁又能说这不好呢。
李相夷微微一笑,率先转过身去,自然而然地拉起姜姒妘的小手,朝着莲花楼的方向走去。两人的步伐轻盈而协调,背影透露出一种和谐而温馨的氛围。
与此同时,单孤刀正扛着沉重的货物,艰难地迈着步子。他突然感觉到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不由得皱起眉头,满脸狐疑地四处张望。然而,除了那对渐行渐远的璧人背影,和四周流动的人群外,他没看到任何异常。
单孤刀摇了摇头,心想也许是自己的错觉吧。他继续扛着货物,脚步越发沉重地朝着目的地走去。一路上,他的脑海里不停地想着晚上该如何少吃一点,好节省一些银钱。因为冬天就要到了,他需要积攒一些钱来买一件新的棉衣,抵御严寒的侵袭。
一对璧人与一道沧桑的中年人背道而驰,仿佛两道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再没有一丝交集。
……
这一世,没有天下第一的李相夷,乔婉娩也不再是武林第一美女,因为身带顽疾——哮喘,她家也不是女子继承家业,虽然儿时有父母疼爱,但还是早早的成婚嫁人,就算武功不错,但最后也泯灭在了女人众多的后院中。
年少时不是没有游走在江湖中,但是再没有那个一心赤诚待她的少年,多是登徒浪子想要占便宜的,她最后只能不甘的回到家中。
乔婉娩时常坐在后院中发呆,她眼中的光渐渐熄灭,心中似乎有一种感觉,她的人生不该如此,那么该是如何呢?
……
肖纸巾身带破军,他有自己的抱负,所以妄想加入大门派中,更想要往上爬,爬到最高处。
但是他的性格使然,经常得罪人,且他的心思嫉妒成性,能走到高位的哪个不是人精子,也只有当年的李相夷才会那么真诚待人。
最后不知道得罪何人,将他的破军震断,并把他的手脚也打断,最后成为一个只能躺在床上的废人,被肖家接回去之后,慢慢没有人再关心一个废掉的人,最后饿死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