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娴的脸更红了,感觉鼻子有液体要流出来。
她仰起头头,逃也似地匆匆离开,“那我先走了。”
这人实在是。
她忙掏出卫生纸堵住了鼻子,这也太尴尬了,她的一世英名就要毁在这里。
“等等。”薄寒爵目的达到,快速地系好扣子,嘴角的弧度就一直没下去,声音中透着笑愉悦:“我送你回去。”
快速地跟在陆子娴的身后。
然后就看到了这一幕。
陆子娴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到他就像见鬼了一样。
然后她就躲进了卫生间。
“子娴,你没事吧?怎么流鼻血了?”
薄寒爵只看到她在流鼻血,但是却并不知道她为什么流鼻血。
所以更加不知道她刚才有多尴尬。
他只剩下对她满满地担心。
陆子娴:“······”
她好不容易把鼻血止住。
尴尬地在厕所里不愿出去。
现在她还怎么见人?
她的一世英明啊。
“子娴,还在流鼻血吗?你快开门,让我看看。我真的很担心你身体。”
薄寒爵还在卫生间门口。
最要命的是,他还一直不停地说着她流鼻血的事情。
“啊啊啊······”
这件事是过不去了!
五分钟后
陆子娴本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地就是别人的原则。
坦然自若地走了出去。
四目相对。
薄寒爵紧张地上下打量她,关心地问道:“你没事吧?”
陆子娴摇了摇头:“可能是最近在茗香阁吃多了太多的好东西,上火了。我想回家了。”
薄寒爵听到她这么说,这才放心下来。
“我送你回去。”
由于刚才发生的尴尬事情。
陆子娴一路上都十分安静,闭目养神。
薄寒爵刚把人送回陆家,亲眼看见她进去之后,他这才调转了车头,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今天刺杀他的那些人全部都被关在一个地下仓库。
正等着他处置。
原本需要花费半个小时的时间,薄寒爵只花了十五分钟。
地下室里弥漫着一股阴森恐怖的气息,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各样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散发着冰冷的光芒。
薄寒爵缓缓地走进这个阴暗的空间,他的步伐沉重而有力,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威压。
他的身上散发着浓烈的戾气,仿佛来自地狱深渊的恶魔,让人不寒而栗。
那些杀手们被紧紧地捆绑在铁柱上,他们的双手被特制的枷锁牢牢锁住,无法动弹分毫。
此刻,他们的身体已经遍体鳞伤,鲜血染红了他们的衣服和肌肤。
他们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们感到自己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
但是当他们看到薄寒爵后,面对眼前这个如同魔鬼般的男人,都吓得瑟瑟发抖。
他冷漠地看着这些人,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谁派你们来的?”薄寒爵的声音冰冷得让人窒息。
没有人敢说话,整个地下室静得可怕。
薄寒爵嘴角微微扬起,透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
他慢慢地走到一个杀手面前,拿起一把匕首,狠狠地插进他的身体里。
鲜血顺着匕首流淌下来,杀手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不,我们不能说,说了,会生不如死的。”
他们只是想教训那个丫头,却没想到,自己会惹上这样一个恶魔一样的男人。
但是霍老也不是什么好人,如果现在他们开口,那等着他们的将是更加严酷的惩罚。
“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说出幕后主使。”
薄寒爵的语气平静,但其中蕴含的威胁却让人不寒而栗。
“我的耐心不多,只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考虑,否则···”
就在这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薄一牵着两条身形巨大、毛发乌黑发亮的大狼狗走了进来。
这两条大狼狗一看就知道已经饿了好久,它们的双眼闪烁着诡异的绿光,仿佛两团燃烧的鬼火,让人不寒而栗。
那锋利的獠牙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寒光,嘴里不断地流着口水,似乎对眼前的众人充满了渴望。
当它们看到这些人时,眼中立刻燃起了贪婪的光芒,仿佛把他们当成了美味可口的食物,迫不及待地想要扑上去撕咬一番。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每个人害怕地心跳加速。
这一幕实在太阴森恐怖,他们何曾见过这样的场面。
“这些大狼狗,已经饿了一个星期了。如果再不交代幕后主使,你们都将是它们的食物。”
薄寒爵阴森的声音再次响起,此时的他就像恶魔一样。
终于,有一个杀手被吓得全身颤抖,再也受不了,他颤抖着说道:
“是......是霍家霍老的徒弟江宁。
她命令我们绑架陆子娴。
因为霍氏遭到陆氏,薄氏,还有神医协会的全面封杀,马上就要面临破产。
而陆陆子娴就是破局的关键......”
“我们只是听命行事,没想得罪爵爷,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
另一个黑衣人也跟着求饶。
这里实在是太恐怖了,是个人都承受不住。
薄寒爵的眼神变得更加寒冷,周身的气压更加低。
他没想到这些人竟然是冲着陆子娴去的。
“很好,江宁,霍老,霍家,竟然敢动我的人,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薄一知道这些人完了,霍氏霍家也完了。
陆子娴是薄寒爵的逆鳞,竟然敢动她,就要承担一定的后果。
本来薄寒爵只是想要霍氏破产,还不想对付霍家,但是现在还远远不够。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转身离开地下室。
他刚离开,地下室就传来一道道凄惨的叫声。
那声音一直持续了很久很久······
同一时间
陆子娴回到家里时,陆爸爸陆妈妈都在家里等着她。
陆子娴不明所以地半躺在沙发上。
“爸爸妈妈,你们都怎么了?看见我回来不开心?不是你们要我早点回家的吗?”
陆爸爸想了半天,这才斟酌地开口:
“子娴,不是爸爸封建,只是薄家的那小子不合适。从小不近女色不说。
而且只要被人随便碰一下就会身体过敏。
他这身体也太弱了,他长得再好看也不行。”
陆子娴:“······”
他的病都快被自己治好了。
而且他的身体非常有料。
今天看了一眼,她还丢人地流鼻血了。
但这话她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