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选择!”白秋怀修长的手指划过江槐胸膛,“神眠!”
江槐的胸膛处突然涌起一股犹如惊涛骇浪般的滔天战意,仿佛要冲破云霄、震撼天地。与此同时,一阵古老而神秘的战鼓声在他周围悠悠响起,那声音如同一股无形的力量,震慑着人的心灵。
就在这时,数不清的禁锢如同幽灵一般凭空浮现出来,它们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密密麻麻的大网,企图将江槐体内不断喷涌而出的某种强大力量牢牢束缚住。
“罗睺?!”一旁的苍术见状大惊失色,他原本紧紧抓着江槐肩膀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只见罗睺那张狰狞可怖的脸庞竟然缓缓地从江槐的胸口挣扎着钻了出来,其表情扭曲,透露出无尽的邪恶与狂暴。
刹那间,无数闪烁着寒光的利刃划破长空,呼啸而至,宛如流星一般环绕在江槐身前。这些刀刃飞速旋转着,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气息,似乎在竭尽全力地守护着江槐。
然而,此时的江槐却只觉得头痛欲裂,仿佛有千万根钢针同时扎进了他的脑袋里。这种剧痛让他难以忍受,甚至连意识都开始变得模糊起来。渐渐地,他感觉到自己对于身体的掌控权正在一点点地流失,仿佛这具身躯已经不再属于他……
“夜摩……”苍术正准备完全展开夜摩天的瞬间,“嘭!”一声剧烈的枪响从身后传来,凌厉的秘银子弹直射苍术后颈,苍术只能在这瞬间用夜摩天将自己包裹起来。
“你?!”苍术不敢置信地看着袭击者,“为什么?”
南天星手中的蛇吻飘出的青烟还未消散,她从容地站在白秋怀身后,“你呀,总是那么笨!谁好谁坏都分不清楚!”
“先生们!闲聊到此为止!”白秋怀微笑着划开一条黑腔裂隙,“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灵师会能让我稍微提起一点兴致。”
“灵师会岂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之地?”总会长面色凝重地单膝跪地,右手轻轻抚摸着冰冷的地面,口中念念有词,吟诵着那些晦涩难懂且古老神秘的咒文。
随着他咒语声的响起,原本安静蛰伏于其脚下那如小山般庞大的诡物突然躁动了起来。
只见无数道闪烁着奇异光芒的禁制如同脱缰野马一般,从那诡物身躯之上疯狂喷涌而出,直直冲向浩渺无垠的天际。这些禁制相互交织缠绕,形成了一张遮天蔽日的巨网,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其中。
“此乃天地禁制!是世间最为高阶的封印之术,即便是天灾降临,也休想轻而易举地将其突破!”有人惊恐地喊道。
然而,面对如此强大的封禁之力,白秋怀却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总会长,难道您真以为我会给您留出足够时间去施展这种封印术吗?”说罢,他缓缓伸出右手,向着虚空轻轻一挥。刹那间,四周的空气似乎都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所搅动,紧接着一张张散发着淡淡灵光的符篆竟凭空浮现而出。
“婆罗贺摩天,展开!”伴随着白秋怀一声轻喝,那些符篆迅速汇聚在一起,化作一道耀眼夺目的白色光柱。光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扩散开来,眨眼之间便将在场所有人都紧紧包裹在了其中。
“婆罗贺摩天……”白秋怀缓缓抬起双臂,眼中闪过一丝狂热之色,“身处这婆罗贺摩天之中,我便是主宰,可以随心所欲地重构眼前的现实!”
就在他话音刚刚落下之际,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总会长方才使出的那堪称固若金汤的天地禁制,竟然在瞬间开始土崩瓦解,分崩离析。
白秋怀指尖泛起的符篆突然化作梵文密令,空气里浮现出金色咒语,每个字符都像活物般蠕动着改写意识海中的物理法则。总会长的天地禁制刚触及纯白领域边缘,那些借由脚下巨大诡物喷涌而出的封印链条,便如暴露在烈日下的冰晶,从末端开始逐寸崩解——不是被击碎,而是被强制修改了“存在形态”的底层定义。
“封印术?不过是人类的玩具而已。”白秋怀背后浮现四首梵天虚影。
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总会长脚下那神秘而诡异的物体竟然猛地发出一阵凄厉至极的悲鸣之声,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和压力。紧接着,这诡物所释放出的强大禁制能量如汹涌澎湃的洪流般在婆罗贺摩天领域内四处激荡开来。
然而,更让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出现了——这些原本狂暴肆虐的禁制能量,在接触到婆罗贺摩天领域之后,居然迅速地被转化成为无数淡金色的雨点,纷纷扬扬地洒落而下。
这些雨滴宛如精灵一般轻盈灵动,它们准确无误地降落在每一个灵师会成员的身上,并以一种奇异的方式开始在他们的身体内部逆向流动起来。
只见白秋怀缓缓抬起手来,在空中做出一个看似随意的虚握动作,同时口中轻声说道:“认知即枷锁。”
随着他话音落下,整个空间似乎都微微颤动了一下。“我已经重构了婆罗贺摩天领域中灵力的定义!”
此时此刻,对于那些身处其中的灵师来说,他们之前所熟悉并能够自由运用的灵力突然间变得陌生无比,仿佛被施加了一道无形的禁锢咒法,使得他们无法随心所欲地调用这种力量。
首当其冲受到影响的便是苍术,他只觉得眼前猛然一黑,无尽目瞬间失去了灵力来源后,立刻陷入了黑暗。
与此同时,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体内那犹如海洋一般深邃广阔、源源不断的灵力也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住了,就好像被严寒的冰霜所覆盖封锁一般,无论他如何努力尝试去调动,都无法从这片冰封的灵力之海中汲取到哪怕是一丝一毫的灵力。
面对如此困境,苍术并没有惊慌失措,而是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了眼睛。他静静地感受着周围空气的细微流动变化,就像儿时一样。
“我是不会让你带走江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