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在这个被仙云缭绕的世界里,任何细微的线索都可能隐藏着不凡的秘密。楚行心中暗自揣测,能与冯高驰及那位传说中的金丹期女修并肩而行的,绝非池中之物。然而,现实却如宫鹏云干咳后吐出的字句,带着几分意外:“王道兄或许有所误解,这位法克蜜兄,不过是一位脚踏实地的凡人。”他的目光轻轻掠过楚行,继而落在冷若冰——那位冷若冰霜,却实力惊人的金丹期仙子身上,“倒是他的师姐,冷仙子,与我等并肩,同属金丹之境。”
“哦?这么说来,宫兄是看在冷仙子的面上,才与这位凡人结伴而行?”王道兄的惊讶溢于言表,仿佛眼前这一幕打破了修真界的某种潜规则。毕竟,一个凡人能拥有一位金丹期的师姐,这本身就是一段传奇般的奇缘。
冯高驰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仿佛是对这个世界规则的无情嘲讽:“哼,既然是凡人,那自然没有资格踏入这成仙阁的圣地!”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决。
楚行心中透亮,明白自己不过是这场权力游戏中的一枚棋子,冯高驰真正针对的,是宫鹏云那未解的恩怨。他默默承受着这份“牺牲”,心中却五味杂陈。
“宫兄,你与冯高驰之间,究竟有何纠葛?”冷若冰的声音如同寒风吹过湖面,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她的柳眉微蹙,眼神中透露出对真相的渴望。
宫鹏云叹了口气,开始讲述起那段过往:“冷仙子,不瞒你说,三年前,在我极意剑宗与极意刀宗的一次交流切磋中,我还是筑基期大圆满的境界,而冯高驰,不过筑基初期。那一战,我侥幸胜出。但冯高驰,自幼生活在父辈的光环之下,养成了目中无人的性格,对那场失败耿耿于怀,认为这是年龄与修为的差距,而非技不如人。他输不起,我也懒得与他计较,但他却始终无法释怀。”
冯高驰的脸色因愤怒而扭曲,他反驳道:“哼,你比我早修炼百年,我败给的并非你,而是那无情的岁月!至于这凡人不得入成仙阁的规矩,一旦开了先例,岂不乱了套?将来若是有更多的凡人闯入我等修炼者的领地,宫鹏云,你能否承担得起这份责任?”
在场的炼体期、筑基期修士们,虽然表面上碍于宫鹏云与冷若冰的威压,不敢轻易表态,但心中却暗暗点头,认同冯高驰的观点。毕竟,在他们眼中,凡人就像是俗世的尘埃,与修真界的辉煌格格不入。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过,成仙阁外的桃花瓣轻轻飘落,似乎在诉说着又一个关于跨界与理解的传奇故事。而在这个故事中,楚行,这个看似平凡的凡人,或许会成为打破常规,连接两个世界的桥梁。 在修仙界的璀璨星空下,成仙阁如一座悬浮的琼楼玉宇,汇聚着各路仙风道骨的修士,他们或谈笑风生,或静默修炼,皆是一方强者。而在这片超凡脱俗的景象中,一位身着素衣,清冷如雪的仙子——冷若冰,正面临着一场不同寻常的纠葛。
“冷仙子,您看,您的师弟毕竟只是肉体凡胎,踏入我们这群追求长生不老之人的圣地,确实有些格格不入,对他而言,或许这里的一切不过是过眼云烟,了无生趣。”衍灵宗的王道友,嘴角挂着一抹圆滑的微笑,言语间透露着商榷之意,但随即,他又以密音入耳的方式,悄悄补充道,“这位冯高驰,尽管修为上与我们有云泥之别,但他的父亲可是极意刀宗内门赫赫有名的长老,一位已经达到金丹后期境界的强者。宫道友,咱们何不图个安稳,莫要因区区一个凡人,与那等强者结下梁子,毕竟,智者不立危墙之下。”
极意刀宗,一个在镇天仙宗庞大羽翼下悠然自得的小宗门,虽人数不多,却也卧虎藏龙,拥有数百位修为不俗的弟子,其名号在修仙界亦是如雷贯耳。
“这……”宫鹏云心中暗自权衡,他深知楚行的深不可测,但眼下这位元婴期的老前辈却对冯高驰的挑衅置若罔闻,这不禁让他揣测,或许在楚行眼中,冯高驰这筑基期的蝼蚁,根本不值一提。如此态度,在宫鹏云看来,反倒是一种超脱于世俗的高傲与轻蔑。
“哼,凡人速速离开这成仙阁的圣地!”冯高驰挺身而出,声音洪亮,犹如刀光剑影中的一声断喝,“这里是修士的殿堂,岂容尔等凡胎俗骨玷污!”
然而,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冷若冰的声音如同冬日里的寒冰,冷冽而坚决:“今日,我倒要瞧瞧,谁能让我的师弟离开这里一步!”她的容颜绝美,但此刻却布满了寒霜,双眸之中,仿佛有千万把利剑在蓄势待发,直刺冯高驰。
“金丹期强者的威严,何人敢质疑……”四周的修士们窃窃私语,有的是炼体期的新秀,有的是筑基期的修士,他们面面相觑,心中虽有不满,却也不敢公然违抗。毕竟,实力决定一切,冷若冰的实力,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感到敬畏。
“哼,冷仙子,或许别人会惧你三分,但我冯高驰,却从不信邪!”冯高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显然,他并不打算就此退缩,“你若真敢动我,我父亲和极意刀宗,定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代价!”
冷若冰心中杀意汹涌,但她深知,此刻的自己,就如同行走在薄冰之上,稍有不慎,便会引发两宗之间的战火连天。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她知道,为了大局,她必须忍耐。毕竟,一旦两宗交恶,那将是整个修仙界的一场浩劫,而她,不愿成为那场风暴的始作俑者。
这一刻,成仙阁内外,似乎连空气都凝固了,一场因凡人而起,却又关乎宗门命运的较量,就这样微妙地悬而未决。 创意改写版
“法克蜜,咱们暂且撤离这纷扰之地吧。”冷若冰轻握她那仿佛能冻结万物的粉拳,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寒意,如同冬日里的一抹冷月,皎洁而冷冽。
“好嘞。”楚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对冯高驰的不快早已抛诸脑后。此时,宫鹏云一脸懊悔,仿佛背负了千斤重担,他低声下气地说道:“冷仙子,这次的误会全是我的过错,改日我一定备上厚礼,亲自上门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