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各位前辈, 我暂时还没有别的打算,等我有想法了再请各位长辈帮忙! 大家不要再争了! 我们先出去,不要打扰我外婆休息好吗?” 林清晨赶紧劝道。
“好, 我们出去再讨论, 反正, 小林是我请来的, 我必须排第一个, 你们两个排在后面!”老刘絮絮叨叨。
“凭什么呀?你请来的怎么了?谁有本事就跟着谁!”老李反驳道。
“谁能为小林提供更好的发展方向, 小林就应该跟着谁!”老王也表达了自己的立场, 他们吵吵闹闹的离开了房间。
林清晨没有跟他们一起走, 他走到了陈定邦的面前。
“外公, 让我给你诊一下脉吧!” 林清晨的话让陈锦荣和陈锦屏都吃了一惊,他们没有想到林清晨会这样不计前嫌, 主动帮陈定邦诊脉。
陈定邦自己更是震惊不已, 他抬头看着林清晨, 这张脸, 似曾相识,上一次见面他还是个婴儿, 现在个头已经比自己都高了!
陈定邦没有忍住哭了起来!
陈锦荣冲上前,“爸, 爸,你怎么哭了?你的外孙有出息了, 他孝敬你呢, 要给你诊个脉!”
“爸, 让清晨给你看一下吧, 他虽然没有多大的本事, 毕竟也是自己家....... 毕竟他不会害你!”陈锦屏说道。
陈定邦哭了几分钟, 陈锦荣一直给他抚摸着后背, 缓解他的情绪。
几分钟以后,陈定邦控制住情绪,冲林清晨点点头,“麻烦你了!”
陈定邦伸出了他的手腕, 林清晨坐在陈定邦的身边, 开始给他诊脉。
本来林清晨以为陈定邦只是一些老年病, 看上去有些虚弱,诊了脉,他才知道了, 他的 虚弱不是装的, 他中毒了!
“外公这个样子大概有多久了?” 林清晨看向陈锦荣。
“这个样子是指什么?”陈锦荣不太明白。
“虚弱, 呆滞, 迟钝!” 林清晨抛出六个字。
这六个字像惊雷一样,炸响在陈锦荣的耳边!
他惊恐的看向床上的陈母,“父亲的这些症状, 大概就是从母亲卧床以后出现的。 我们都以为他是伤心过度,难道......”
“大舅舅,你是聪明人。 外公中毒了!” 林清晨毫不掩饰地说道。
“中毒!中的什么毒?怎么可能中毒?家里都是信得过的人在做饭,照顾爸妈的饮食。”陈锦荣大惊失色。
“具体中的什么毒, 我还不太确定, 需要验证一下。 总之中毒了是一定的,所以我怀疑, 外婆可能也是中毒, 但是这种毒好奇怪, 为什么外公的脉相可以看出是中毒, 但是外婆的脉相就看不出来, 也许外婆不是中毒吧。” 林清晨喃喃自语。
“那你外公的毒能解吗?”陈锦屏问道。
“能,而且很简单。” 林清晨说着就打开了自己的金针。
他把金针从陈定邦的头顶直接插下去!看的陈锦荣心里一紧, 若不是陈锦屏也在身边, 他可能都不敢让林清晨这么治, 看着怪吓人的!
随着金针的插入,陈定邦的眼睛突然瞪大, 他嘴里嘟囔着听不清的话!
林清晨又一根金针,插入了他的眉心!
第三根金针插入了他的咽喉!
接着陈定邦脑袋一歪,林清晨顺手接住, 用真气输入他的体内,几分钟以后林清晨将金针取下, 此时的陈定邦闭着眼睛没有任何反应。
“你外公怎么样了?清晨。” 陈锦荣小心的问道。
“清晨。” 陈锦屏也忍不住问道。
“没事了,大概需要几分钟才能醒来, 神经已经被麻痹了。” 林清晨装好他的金针。
“爸, 爸,你怎么样了?” 陈锦荣小声的呼唤着。
五六分钟以后, 陈定邦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神明显比原来精神了许多, 他深深地吸了两口气, 从陈锦荣的怀里坐直了身子。
“清晨, 你过来!” 陈定邦说道。
林清晨本来坐在一旁收拾他的金针, 听到陈定邦的话, 他放下手里的金针, 三步走到了陈定邦的面前。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告诉我!” 林清晨说着就要去抓陈定邦的手腕。
“没什么不舒服的, 我叫你过来是要告诉你, 这些年, 欠你们的, 我会还!” 陈定邦说完起身, 离开了房间。
林清晨鼻子,“还? 哼! 你拿什么还?”
陈定邦并没有听到林清晨的话, 他自顾自地走进了书房。
陈锦荣安慰道:“清晨, 是人就会做错事, 知错能改, 善莫大焉。”
“大舅舅说的好轻巧, 这错放到你身上, 你觉得如何?” 林清晨一想到这么多年母亲一个人辛苦, 他就没有什么好脾气, 他对陈锦荣没有意见, 但是他听不得别人随口就要抹掉他们母子二十几年遭受的苦楚。
“清晨, 不可以对大舅舅这么无礼!” 陈锦屏喝斥道。
“大舅舅不要怪我, 过去发生的事情是真真实实的发生了, 我不认为随意抹掉就能忘记痛苦。”林清晨微微点头示意转身离开了房间。
“大哥, 你不要往心里去, 这孩子打小没有父亲都被我骄纵坏了! 他没有什么坏心, 就是小孩子脾气! 这么多年, 说是把我赶出家门, 但其实我也没有为这个家尽什么力。 这么多年, 大哥照顾陈家上下, 也很辛苦吧!”陈锦屏说道。
陈锦荣的心里五味杂陈, 要说在他这些兄弟姐妹中, 他最看重的就是陈锦屏。
陈锦福, 一身小聪明, 贪图享受, 幸好娶了个老婆是个老实人, 相夫教子, 日子也算平稳。
再看看陈锦荷, 年纪一大把, 男朋友谈了一火车, 一会儿开咖啡店, 一会儿开书店, 一会儿开花店, 每每回来就从陈父的口袋里掏钱! 整天这个店那个店, 钱却不知道挣了几毛! 经常出去会朋友, 应酬,也不知道她都在忙什么, 陈家的事一直与她无关, 只有陈家的钱跟她有关系。
平日里想和陈锦荷说句话都难, 当然和陈锦福也好不到哪去, 他对这两个弟弟妹妹, 没有什么高的要求, 只要不沾着那些犯法的事, 顶多就是赔点钱, 就由他们去吧,陈家给他们擦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