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天泽心里头自我安慰,看原书也是自己看到的。
怎么不算自己看到的呢!
“自己看到?你什么时候去京郊了,我怎么不知道?”安玉一脸质问。
闫天泽扒拉了下他之前的行程,还正正好他是去过京郊的。
这不正好能套上。
“就前些日子,下雪前,我同朱兄外出的时候,是不是同你说过,朱兄约我去京郊打猎!”
闫天泽心中默念,这也不算扯谎,毕竟他确实是到了京郊,只不过不是因着那次看到的。
安玉脑中回想了下,好像还确实有这么回事。
倒是也能说得通,不过他怎么看怎么觉着还是太过巧合了。
不过见闫天泽不像说谎的样,安玉也就作罢了。
毕竟闫天泽说谎虽然不明显,但是他还是能从小动作看得出。
毕竟相处一年多了都!
“好啦,不过这事就等着表哥他们再去确认确认,要是真是我看到的那样,楠表弟也算是避了个火坑不是?”
闫天泽没让安玉再纠结具体他怎么得知的,毕竟说得越多就暴露得越多。
果然安玉没有再纠结下去。
“也是,就是若是真的,那谢安雨也是太过分了!还有那谢家人若也知道,岂不是合着伙瞒着咱们。”
安玉恼怒,方才在王家,其他人已经怒骂过了,他安抚着楠哥儿,没怎么得骂出口。
现今就他们两人在马车里头,安玉可不要骂个痛快。
这事过了五六日也就是在小年夜之后,王玉潇和楠哥儿过府来了。
正好冷月也在安玉这,楠哥儿和安玉、冷月一起谈话去。
闫天泽也邀请他表哥去了书房。
这些天他一直在书房温书,里头炭火不断。
所以并不觉着冷。
“表哥,可是有结果了?”
两人坐正,书墨让人上完茶后就出去了。
是以书房正好就他们表兄弟两人。
王玉潇喝了口热茶,随后放在桌上,大约觉着太过用力了。
有些抱歉地看着闫天泽。
不过闫天泽看他倒霉表哥这愤怒的表情,想来是已经确认了他之前所说的。
“不错,表弟,那谢安雨确实同你所说的,夺人妻,养外室,有了私生子,且还有比这更恶劣更卑鄙的!”
这闫天泽倒是不知道了,他只知道先前的那些内容。
见闫天泽惊讶,王玉潇只能咬牙切齿道:“那谢安雨还得了病,我们府里人花费大量财力人力打听到了,说是他不能人道了!!!”
说罢,这玉潇表哥大概是太过于嫌弃,表情都怪异极了。
这闫天泽倒是十分震惊,毕竟他知道的也就是这人养外室以及有私生子,还有就是夺人妻,哪里想到这人还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表哥,此事可是真,那这谢家可真是居心叵测!”
闫天泽脸上也出现了愤怒。
一个男人不能人道,还要娶亲这不是害人嘛!
是不是到时候妻子或夫郎生不出孩子,还要将一切责任推给对方,真是过分。
闫天泽现在想来,原书里头,这人为何那般豁出去要状告他正经夫郎,不惜同他夫郎娘家对上。
想来那死去的两个娃娃是他唯二的血脉,以后再也不能有了,所以才那般鱼死网破,不顾名声扫地,也要闹大。
“是呀表弟,消息属实,说是那厮贪图享乐,常与暗妓来往,这不,也就不久前,刚诊断出来。”
王玉潇暗叹他们一家子这般聪慧,也被鹰啄了眼,被那谢安雨表面的道貌岸然所蒙骗。
还好上天厚待他们老王家。
不然怎么偏让他表弟听到那厮小心谨慎隐藏的秘密!
闫天泽:“看来这人是多行不义必自毙了!”
这话王玉潇颇为认同。
不过没想到外表清逸的人,居然私底下什么都来,他也是很佩服对方能装这么久。
“那,表哥和舅舅打算怎么办?就这么算了吗?”
闫天泽小心问道,毕竟这楠表弟就差点踩坑里了,他猜想他大舅应当不会这么算了的。
果然王玉潇咬牙切齿道:“自然不会这般算了!”
玉潇表哥眼神中露出冷意,显然是王府已经有了决断。
王玉潇:“父亲说了,这口气我们王府不会咽下去的,那外室的原配丈夫已经去报了官,还有那谢安雨养外室还有不能人道的消息,也已经安排下去。”
闫天泽:“那岂不是不久后京城都知这人不堪的事,也算是解了气,不过这般光明正大,会不会使得谢家报复呀?毕竟……”
对于闫天泽的担忧,王玉潇安抚了他。
这事本来就是谢家的错在先,更何况,谢家知道又如何,他父亲已经在朝堂上弹劾了那谢大人!
闫天泽见他表哥不怕谢家报复,想来跟他大舅已经考量好了。
对方在京城混了这么久,应当也是有足够把握才这么做,他也就不瞎操心。
“砰!”随着一大声响,安玉身旁的桌子震动。
冷月和楠哥儿都被安玉给吓到了。
见安玉火气这般大,而且一出手,那案桌可能都要裂开了。
“表嫂,你手疼不疼呀?”
楠哥儿见他表嫂拍过桌子后,那手便放在身后,关心道。
“是呀,玉哥儿,手疼不?”冷月也关心。
实在是方才安玉那力道,那角度,冷月看着都疼。
安玉本来还板着一张愤怒的脸,须臾破功。
只见他伸出那只手,手掌已经红完了,看着似乎有要肿起来的趋势。
嘴里还在喊着痛。
最后还是小君拿了些药酒在一旁给人揉。
楠哥儿和冷月笑个不停。
“实在是那谢家小子太过过分了,不能人道还来相看,真是个害人精!”
说到这,他又怒火中烧。
“好了,表嫂,都过去了,且父亲说了,一切有他,那厮不会好过的!”
楠哥儿也是很生气,但是比生气更多的是庆幸。
“好,表弟,这次表嫂也是看走了眼,抱歉。”安玉脸上带着歉意。
“表嫂,说的什么话,我们不也是一样!”楠哥儿笑着开解安玉。
要说呀,还是那谢安雨太过可恶。
冷月在一旁听到,也替楠哥儿感到庆幸。
虽然他之前不在场,不过听安玉和楠哥儿描述的,可能他在场也会被这人表面给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