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子有皇上护着,他们还怕甚!
贺荣海得意之色瞬间僵住了,他黑着脸怒道:“你们居然敢说谎!”
狱卒和那四名犯人:“不,我们说的事实!”
贺荣海将裹着厚重的胳膊怼到这几人面前,大声喝道:
“你们给老子看看,自己摔会摔成这样?你们睁着眼说瞎话,良心不痛吗?”
两位狱卒擦了擦喷到脸上的口水,良心与太妃娘娘比起来,能值几个银子。
于是,他们无比坚定异口同声:“就是你自己摔的!”
四名犯人一旁附言:“对,我们都看见了,就是你自己摔得!”
贺荣海:“!!!!!!”
皇上,您护短要不要这么明显!
刚才那几人明明要说实话了!
这下好了,罪责没有给妖女扣上,他还把皇上给得罪了!
贺荣海气的直掐自己的人中,勉强没有昏死过去。
这时,两位侍卫抬着一个担架走了过来。
贺荣海此时绝望的眼睛里又闪起一丝亮光,因为担架包裹着像个木乃伊的正是他的小女,贺兰。
贺兰躺在担架上,浑身被纱布缠绕,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样子甚是凄惨!
她在贺荣海小心的搀扶下下了担架:“臣女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南昶潇因为德妃,见过贺兰几次,如今见她伤成这个样子,心里顿时升起恻隐之心。
南昶潇正欲让其起身时,耳畔响起洛九天的心声:
【小白花来了呀!】
【她就装吧,本尊是不小心将她踹进火炉里,但是已经喂过她凝血丹了。】
【本尊的凝血丹,只要她没化成灰,都能让其恢复的完好如初!】
【目前最严重也就是秃瓢而已,现在她将自己包裹成这个样子,无非是要陷害本尊!】
【小样,本尊一会就扒了你的衣服!】
南昶潇欲要说出口话顿时卡在了嗓子里。
贺荣海同时跪在一旁,他哭诉道:“皇上,小女一生怕是毁了,她被妖~”
贺荣海原本想说妖女来着,对上南昶潇意味不明的眸子,连忙改口:
“她被洛姑娘一把火烧的体无完肤,容貌尽毁,这一辈怕是无法嫁人,皇上,望您为小女做主啊!”
谢小慧走到贺荣海一旁,小声劝阻:
“贺兄弟,听哥哥一句劝,现在赶紧带着兰儿回去,今日之事就当没有发生过!”
贺荣海同样小声低语:“不可能,妖女将兰儿害成这样,我定要为兰儿讨个公道!”
谢小慧:“我敢保证兰儿没事,她只是看着比较重!”
贺荣海闻言,声音不由提高了音量,他不甘心的说道:
“什么叫看着比较重,她掉进了火炉里,整个人都烧着了,当时街上百姓都见到了,我也是亲眼所见,你是不是也被妖女迷了心智?我告诉你,我吃哑巴亏我认了,但是,兰儿绝对不可以,她是一辈子都毁在了妖女手里!”
谢小慧理解作为父亲的心情,换做是谢雅,估计他也会这般做。
可眼下,贺兰已经恢复如初,还有最关键的,神兽他们都动不得!
谢小慧耐着性子好心劝阻:“贺兄弟,此事咱们可以另行再议,你现在就听我一句劝,赶紧带着兰儿回家去,她没什么大事!”
贺荣海怨恨的瞪向谢小慧:
“你现在为了袒护妖女,竟然是非不分,你是眼瞎了吗?看不到兰儿伤成这样吗?真是糟践了兰儿平时叫你一声伯伯!”
谢小慧:“我正是因为兰儿叫我一声伯伯,我才好言提醒!”
贺荣海:“你这是好心吗?我看你分明也被妖女迷了心智!”
谢小慧:“贺兄,我好言相劝,你别不识好歹!”
贺荣海:“我不识好歹?那也得看你做的是人事吗?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授意了狱卒和那几个犯人,这笔账我回头再找算!”
谢小慧:“你怎么血口喷人冤枉我呢?”
贺荣海:“我冤枉你?百凤城谁敢不听你的,若是没有你授意,他们怎么可能睁着眼说瞎话,你看看我这胳膊,能是自己摔的吗?粉粹性骨裂,你能将自己摔成这样?”
贺荣海是越说越委屈,越说越激动,他双眼通红,大有哭一把的架势,他以后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他可是一介武夫,如今成了废人,心里憋屈啊!
谢小慧看着怼在自己面前胳膊,当即有些尴尬之色,确实不能摔成这样,可谁让贺荣海不听安排呢!
谢小慧当时特意嘱咐了不能放贺荣海进去,以神兽徒手扯断链子的神力,贺荣海哪里是她的对手。
可贺荣海威逼利诱守卫,最后甚至还将守卫打晕硬闯进去!
谢小慧最后劝阻:“你就听哥哥一句劝,赶紧回去,你胳膊之事我会想法让它恢复,至于兰儿,她也就是头发受点损害,长两年就好了, 你现在赶紧回家!”
贺荣海:“不可能!”
谢小慧:“你当真不回?”
贺荣海:“绝无可能!”
谢小慧:“!!!!!!”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谢小慧眼见无果,并且贺荣海看他的眸子已经发了狠,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似的。
谢小慧最后摇着头,回到自己位置。
爱咋咋滴吧,有人想作死,那就作呗!
贺兰这时抬头偷偷瞄了一眼洛九天,只见洛九天慵懒的靠坐在椅子上,并且那双神甚是好看的眼睛,居然带着意味之色打量自己,那眼神仿佛是看跳梁小丑一般。
贺兰恨得咬牙切齿,她遭受非人的折磨,而贱人不仅没有受到惩罚,貌似还备受皇上青睐,这怎么可以!
贺兰带着哭腔,她指向洛九天:
“皇上,请您为臣女做主啊,臣女一直本本分分,规规矩矩,从未招惹过任何人,可今却无缘无故遭此横祸,被这个恶毒的女人毁了容貌,导致臣女恐怕一辈子无法示人,望皇上为臣女做主啊~嘤嘤~”
南昶潇懒得与贺兰废话,神兽将他整个后宫都炸了,他可不想金銮殿也炸没了。
南昶潇冷声道:“来人,传女医,给朕好好看诊!”
贺兰闻言,她停止哭泣,有些雀喜的说道:“皇上,不必为臣女挂心,臣女已经上过药了!”
南昶潇:“朕是看你伤势是否如你所说那般,若不是,朕就治你欺君之罪!”
贺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