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没有管自己身上的疼痛,还是迅速抬起头询问道:“你们没事吧!”
“我们没事!”
三小只应了一声后,迅速从炭治郎身上爬了下来,而炭治郎也顺势起身,怒瞪着站在门槛上方的宇隋天元。
宇隋天元看着怒瞪着自己的灶门炭治郎,一脸嫌弃地道:“如此粗鄙的招式,你以为会对我有用吗?”
“我可是宇隋天元,前身可是一名华丽的忍者,你以为我是不死川那种只知道向前冲的莽夫吗?”
面对宇隋天元的挑衅,炭治郎并没有退缩,他可是出了名的头铁,才不会管对方是什么人呢。
抬头对着宇隋天元喊道:“忍者什么的我才不管呢,你快点给我放开葵小姐,你这个拐卖良家少女的绑架犯!!”
蝶屋三小只也齐声附和道:“就是就是,快点放开小葵!!”
她们的声音中充满了正义感和勇气,仿佛已经忘记了刚才的恐惧。
“你这个家伙,快点把葵小姐给放了,小心我去虫柱大人那里告你!”炭治郎高声喊道。
另外三小只再次附和道:“没错没错!!”他们的声音更加坚定有力,显示出他们对炭治郎的支持和信任。
就连香奈乎也是在后面举手加油。
她虽然不善言辞,但心中充满了对正义的渴望和对朋友的保护欲,她相信炭治郎一定能够战胜这个邪恶的敌人,救出被绑架的小葵。
宇隋天元被炭治郎气得火冒三丈,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怒意和不屑,高声喝道:“你们给我放尊重一点!你们知道自己是在跟谁说话吗?”
“我可是柱,是你们的长官,而你们这些毫不起眼的小东西竟然敢对我如此无礼!”
面对宇隋天的呵斥,炭治郎不仅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立场。
眼神变得更加锐利,挺直了胸膛,毫不畏惧地回应道:“我才不承认你这种人是柱呢!真正的柱应该是保护弱小、勇于担当的人,而不是像你这样只会用权力压人的家伙!”
听到炭治郎的话,宇隋天元一时语塞,显然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直接地反驳自己。
但他很快调整过来,以一种更为轻蔑的态度说道:“谁说需要你的承认了?就算你不承认又能怎样?你这个小喽啰,脑袋里是不是装了浆糊啊?”
接着,宇隋天元继续解释道:“我之所以来这里带走那些女性队员,是因为任务中确实需要她们的参与。”
“而且我只是带走那些不是继子的人,并不需要经过蝴蝶的同意。”
看着下方那几张充满疑惑与不解的面孔,尤其是其中一双特别睿智的眼睛正盯着自己,宇隋天元感到有些头疼。
“我为什么要向这些人解释呢?他们看起来根本就不聪明的样子。”
尽管如此想着,他还是叹了口气,决定再解释一下。
“是我去带她执行任务,虽然看起来她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但至少也是鬼杀队的一员,有总比没有好。”
就在这时,神崎葵突然身体微微颤抖起来,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
宇隋天元注意到这一变化,心中不禁生出疑问,刚想开口询问时,就听见了一郎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天元,没有必要难为一个孩子吧!”
随着声音落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院门方向——只见有一郎正面带微笑,缓缓的向这边走来。
炭治郎听到有一郎的话,心中激动难抑,几乎要跳起来,大声喊道:“有一郎前辈!!!”
有一郎对炭治郎微笑点头,然后转向宇隋天元说道:“天元,每个人都有不想回忆的过去和不愿意面对的事情,想必你也感受到了吧!”
“小葵她对于面对鬼的事情很是抗拒,不然也不会来到蝴蝶的蝶屋成为一名医疗人员。”
宇隋天元深深地看了有一郎一眼,叹了口气。
他之前也和上弦壹的黑死牟交手过几招,那家伙的战斗力远超于他,而有一郎是唯一一个单挑黑死牟却还能活下来的人,他的面子自然不能不给。
“好吧!看来我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宇隋天元说着从门栏上跳下来,把身体颤抖个不停的神崎葵扔给了炭治郎。
就在他想转身离开的时候,有一郎再次出声说道。
“天元,我知道你一直都在调查十二鬼月的事情,这次这么着急,是因为须磨她们出了什么事吗?”
听到有一郎提起自己的三个老婆,宇隋天元的身体微微一顿,无奈地转过身来说道。
“是啊,正因如此,我才来蝴蝶的蝶屋找人帮忙,只是现在可能要换个办法了。”
有一郎微微一笑:“谁规定去游郭一定要是女的呢?!”
“哦,你的意思是……”宇隋天元恍然大悟。
有一郎点头确认:“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可以派人男扮女装进去嘛!”
宇隋天元双手一拍大腿:“好主意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随后他伸手指向炭治郎说道:“喂,小鬼,刚刚是你一直阻止我带走她们的,你就由你来代替她们吧!!”
对此,炭治郎虽然显得有些懵逼,但他的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挺起胸膛,仿佛在这一刻,他的身高都似乎拔高了几寸,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高声回答道:“没问题,交给我吧!!”
而此时,嘴平伊之助和我妻善逸也刚好从外面回来,结果就被炭治郎拉了过去,三人站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奇妙的画面。
没一会,三小只就看着宇隋天元在那里背对着他们摆pose,他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高大,仿佛是一座无法逾越的山峰,而有一郎就在旁边微笑着看着他们。
伊之助头上的野猪头套的鼻孔中喷出两团气体,开口询问道:“那么,我们到底要去哪里啊!”
宇隋天元微微扭头,以一个侧脸的完美角度看着他们,眼神深邃,仿佛能看透人心,缓缓地说出让我妻善逸面红耳赤的话。
“当然是去全日本最华丽的场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