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一边,回到无限城内的黑死牟正和鬼舞辻无惨这个屑老板大眼瞪小眼,双方都很沉默。
互相瞪了一会,看着对面的黑死牟,那六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无惨总觉得自己很吃亏。
“嗯哼!”
咳嗽了一声主动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黑死牟,你也没弄死那小子吗?”
“没有,我这个后辈……挺厉害的,硬生生的……把我拖到了……天明!”黑死牟回答道,声音低沉。
“连你都没能斩死掉那小鬼,这可怎么办啊!难道又要出现一个跟继国缘一一样的怪物吗?”
无惨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有心想骂黑死牟废物,可看着对方那冷漠的脸,又不好说些什么。
连自己都被那个小鬼吓的爆体而逃,而且有一说一,那个小鬼的实力确实很强,就过去的鬼杀队内出现的柱来说的话。
也就第一代鬼杀队有着继国缘一和继国岩胜,以及一些开启了斑纹的柱级剑士比他强一点,但如果任由他继续成长下去,这小子绝对会成为下一个继国缘一。
无惨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不安,他可不想再出现一个如同继国缘一那样的怪物了,自己也不想在躲个几百年熬死对方。
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动,然后冷静地说道:“我们必须尽快找到解决办法,不能让这个小子继续成长下去。”
黑死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我会继续观察……他的动向,并寻找……机会……解决他。”他说这话时,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
“那就好,尽快把这小子扼杀在摇篮之中,或者找到蓝色彼岸花,我就不用提心吊胆的了。”
无惨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杀气,同时还有那么一丝丝畏惧,但这种情绪很快就被他压了下去,撩了撩自己耳边的头发,转身对黑死牟说道。
“黑死牟,你先下去吧!等下面的鬼找到那小子的位置,就让鸣女送你过去。”无惨挥了挥手,示意黑死牟退下。
而黑死牟却没有第一时间离开,而是张了张口,像是有什么话想说,却又不好开口的样子。
见黑死牟没有退下,无惨疑惑地询问道:“你还有什么事吗?”
黑死牟犹豫了一下,这才开口说道:“无惨大人,如果可以……我希望……将那后辈……变成鬼!”
听到黑死牟这么说,无惨的眼睛一亮。
“如果可以的话,把他变成鬼也是可以的。”他微笑着回应道,对这个提议很心动。
黑死牟就是自己从鬼杀队中挖过来,如果能把那小鬼也挖过来变成上弦鬼,那对他们鬼杀队的打击绝对会很大。
见无惨同意,黑死牟点点头,而后身影一闪,从原地消失了。
无惨看着黑死牟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思量着这个提议的可能性。
如果能把有一郎变成鬼不仅可以增强他们的实力,还可以消除潜在的威胁。
但他也清楚,那小鬼应该不会同意,因为他在那次战斗中逃跑后,就开始收集那小子的信息。
在几乎翻了自己脑海里储存的信息后,终于让无惨找到了有关于那小子的信息。
原来是有一只刚刚成为鬼的鬼,因为控制不了自己那对食物的渴望,而跑到了时透一家所在的山中。
才会出现后面的一系列情况,想到这无惨就想给自己两个大耳刮子,有了当年继国缘一的教训,居然还会让手下的鬼露出如此怪物的家伙。
要知道当年继国缘一之所以会加入鬼杀队,也是因为自己手底下的鬼伤害了他的妻子,这才会在后面遇到无惨,才会被继国缘一差点砍死。
到现在自己的身体还有一些伤痕没有痊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似乎还能感觉到隐隐约约的疼痛。
“这群傻鬼,让他们找个蓝色彼岸花不是刮风就是下雨,麻烦事倒是一大堆一大堆的惹出来。”
“唉,算了,先不想这么多了。”无惨摇了摇头,将这些烦恼抛之脑后。
在另一边,有一郎被紧急送往了最近的医院救治,经过了一天一夜的紧张抢救,他的生命体征逐渐稳定了下来。
然而,由于伤势严重,他的全身被白色的绷带紧紧包裹住,仿佛成了一个木乃伊。
身上弥漫着草药和医药物品的气味,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让人一闻到就觉得苦。
又过了两天半,有一郎终于苏醒过来,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片白色的天花板和墙壁。
他试图坐起来,刚动一下身体上就出来了剧烈的疼痛感,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啊,好疼~”有一郎心中暗自苦笑,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伤成这个样子。
“没想到自己那老祖宗一点都不手下留情,要是下次再遇到他,绝对又给他来上两刀!”有一郎心中暗自发誓道。
而此时,鬼杀队总部也得到了有关有一郎的消息。
在知道有一郎遇到了上弦鬼,还是排名第一位的黑死牟,并且受了重伤后,也是十分担心。
虽然他们很担心有一郎的状况,但由于有一郎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他们也不敢轻易将他转移。
如今,得知有一郎已经苏醒过来,他们立刻将消息传回了鬼杀队总部。
在得到产屋敷耀哉的命令后,这些隐的队员决定立即将受伤的有一郎送往鬼杀队总部,以便更好地治疗他的伤势。
于是,一行人带着受伤的有一郎全力赶往鬼杀队总部。
一路上小心翼翼地照顾着有一郎,生怕他再次受到伤害,经过一段时间的奔波,有一郎终于抵达了鬼杀队总部。
在鬼杀队总部,有一郎受到了最好的治疗和照顾。
蝴蝶忍在解开把有一郎绑成木乃伊的绷带后,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口中也是连连惊呼。
“哎呀哎呀!受了这么重的伤,你居然还能活着,生命力真是顽强呢!”
说着蝴蝶忍还伸手戳了戳有一郎的伤口处,疼的有一郎直吸凉气,脸上更是戴上了一副痛苦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