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看你也是个剑士,身上好像还受伤了,我恰好懂一些医术,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治疗哦!”蝴蝶忍微笑着向有一郎提出了邀请。
有一郎停下脚步,回头看了蝴蝶忍一眼,犹豫片刻才点了点头:“那就打扰了。”
蝴蝶忍微微一笑,就向着木屋内走去,心中却暗自琢磨:“他感觉眼前这个人绝对隐藏了什么?”
有一郎跟随着蝴蝶忍进入了木屋,心中却是暗自庆幸:“刚刚差点就暴露了,还好自己使用波纹能量暂时改变了自己的脸型,虽然只能维持那么一会,但好在是瞒过去了。”
木屋内部装饰简洁而温馨,蝴蝶忍领着有一郎来到一间宽敞的房间,房间的一角摆放着一张柔软的床铺,显然是用来招待客人的。
“请坐。”
蝴蝶忍指了指床边的椅子,有一郎依言坐下,他的身体紧绷,似乎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状况。
蝴蝶忍从一旁的柜子中拿出了一套药剂和一些草药,她的动作娴熟而优雅,显然是对医药研究极深的老手。
而柜子旁边放着一套黑色的鬼杀队制式队服,还有蝴蝶忍的日轮刀也放在柜子旁。
蝴蝶忍在调试好药剂后,对着有一郎露出温柔的笑容,轻声道:“那么现在,请把你身上的伤口让我看看吧?”
有一郎有些脸红,自己两辈子加起来都还没有过女朋友,更别提在女孩子面前脱衣服了。虽然自己上辈子的名字叫随便,但自己也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啊。
“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蝴蝶忍察觉到有一郎的紧张,轻声安抚道。
有一郎深吸一口气,退去身上的衣物,露出背后的伤口。他放松了身体,任由蝴蝶忍为他处理伤口。
蝴蝶忍看到有一郎身上的伤口也是惊讶不已。身上的伤口虽然已经止血了,但那伤口还没有愈合。
不过可以看得出来伤口是被简单的处理过一下的,只是现在这些伤口却又有些裂开的痕迹,一丝丝红色的血液从里面渗了出来。
看着这些伤口,蝴蝶忍有些心疼,手上的动作也温柔了不少。
蝴蝶忍的医术果然高明,不一会儿,有一郎就感觉到伤口处传来一阵清凉之感,疼痛也减轻了许多。
“谢谢。”有一郎诚恳地道谢,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激。
蝴蝶忍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草药和药剂收拾好,然后对有一郎说:“你休息一下吧,明天再继续上路。”
有一郎点了点头,躺在了床上,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而蝴蝶忍则坐在窗边,静静地望着窗外的月光,心中却在思考着有一郎的身份和来历。
“受了这么重的伤却依然面不改色,以这少年展示出来的冷静和受伤的伤口来看,他的实力不弱。”
“而能把他伤成那样的鬼肯定不简单,难道是遇到了十二鬼月中的鬼,是下弦鬼吗?”
夜深了,木屋中一片宁静,只有窗外的风声和有一郎的呼吸声在交织。
而这一夜,有一郎在蝴蝶忍旁边的房间内度过了一个难得的安稳之夜。
第二天一早!
有一郎房间的门被人轻轻敲响,外面传来一道带着稚气的女声。
“咚咚咚!”
“你好!如果你醒了的话,请到厨房来用餐吧!”
有一郎轻声回应了一声,直到女孩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才起了床。
有一郎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这一觉是他这几天来休息得最好的一次,拿起放在床榻旁边的狐狸面具戴在脸上,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间。
走到庭院时,有一郎看到蝴蝶忍正在洗漱,此时的蝴蝶忍已经换上了黑色的鬼杀队制式队服,外披着一件类似蝴蝶花色的羽织,头发在脑后绑成一个小包,用一个蝴蝶一样的绑住。
蝴蝶忍看到有一郎戴着狐狸面具,微笑着打招呼:“早上好,有一郎先生,你也是来洗漱的吗?”
有一郎点了点头,走到蝴蝶忍旁边,拿起木盆舀了两盆水准备洗漱。
然而,当他手放到脸上的狐狸面具时,突然停下了:“不好,我忘了昨天晚上用波纹能量临时变化出来的那张脸是什么样子了。”
看了一眼旁边的蝴蝶忍,心中暗自焦急,如果自己以另一张脸出现在她面前,凭借蝴蝶忍的聪明才智,很可能会知道自己在骗她,到时候该怎么办。
有一郎眼睛的余光看向蝴蝶忍,果然!蝴蝶忍在用她的温柔的笑容看着他:“哎呀!有一郎先生怎么不洗漱啊?是不习惯用热水吗?”
有一郎有些尴尬,说不习惯用热水洗脸,那太扯了,一个受伤带着那么多伤的剑士会在意这种事情,明显是不会的。
可……
看着蝴蝶忍那笑眯眯的温柔表情,有一郎努力回想昨天晚上那张脸的样子,却只能想起个大概的轮廓,再仔细一点他就想不起来了。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有一郎再次用波纹能量临时改变了自己的脸型后,就摘下了脸上的狐狸面具,快速洗了把脸,然后扯下旁边的毛巾擦拭了起来。
蝴蝶忍看着有一郎的动作,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依然保持着她的微笑,有一郎心中暗自庆幸,同时也对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洗漱完毕后,有一郎和蝴蝶忍一同前往厨房用餐。这让有一郎有些为难,因为他无法长时间维持改变自己容貌的波纹。
面前的饭团和粥,还有一些青菜,看起来简单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有一郎摘下狐狸面具,随便吃了两口就没再吃了,然后将自己的狐狸面具重新戴在脸上。
木屋的主人,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看到有一郎只是随便吃了两口后,面露惭愧之色。
“抱歉啊,两位大人,明明你们都是拼上自己的生命在和恶鬼战斗,我却连给你们吃一顿丰盛的食物都做不到。”老人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歉意。
有一郎看着这位老人,知道他误会了,连忙摆手解释道:“老人家,你误会了,我只是身上的伤有些严重,吃不下太多。”
老人听了有一郎的解释,稍微安心了一些,但仍旧有些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