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离开拉面店后,时透有一郎也付了钱,戴上自己的狐狸面具跟在他身后。
炭治郎一路上都与小镇的居民们热情地打招呼,可以看出这些小镇的居民们都非常喜欢炭治郎。
毕竟,一个阳光温柔的少年总是受到大家的喜爱。
在送了几家木炭后,炭治郎就向山上走去,而时透有一郎则远远地跟在他后面,他没有跟的太紧。
这家伙可是人形警犬,他的鼻子异常灵敏,甚至能够闻出别人产生的情绪,就问你离谱不离谱。
炭治郎走了很长时间,直到天色渐暗的时候才到达自己家门口。
他的弟弟妹妹看到他回来,兴奋地围了过来,向他询问今天的情况。
炭治郎非常有耐心地将今天在镇上遇到的事情详细地告诉了自己的弟弟妹妹,他们听得津津有味,眼睛亮晶晶的。
炭治郎继续讲述着今天的经历,描述镇上发生的变化,他的弟弟妹妹们听得入迷,仿佛置身于那些场景一般。
当夜幕降临,炭治郎结束了讲述,他的弟弟妹妹们满意地散去,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睡觉。
而炭治郎则静静地坐在窗边,望着星空思考着明天的计划。
她的母亲缓缓地走过来,在炭治郎身边跪坐下来,微笑着看着他,眼中满是慈爱:“炭治郎,辛苦你了。”
炭治郎连忙摆手,他的脸上洋溢着满足和幸福的笑容:“没有的事,母亲!能够帮上家里的忙,我就感到非常开心了。”
灶门葵枝,那个总是给予他温暖和支持的母亲,温柔地笑了笑,伸出纤细的手轻轻地摸了摸炭治郎的脑袋:“今天都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孩子。”
炭治郎点点头,他的眼中也流露出疲惫之色:“母亲,你也早点休息!”说完,他便起身,缓缓地走回自己的房间去睡觉了。
而在不远处的树林内,戴着狐狸面具的时透有一郎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
他的目光深邃,仿佛在思考什么事情似的,直到了灶门一家的房屋的灯熄灭,他才悄然离开。
走了几公里,来到一片空地上,时透有一郎右手握在日轮刀的刀柄上,随着他平稳的呼吸声中,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从他身上,一股能量如同波纹般荡漾开来,周围的白雪仿佛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被风吹起的羽织随着他体内气息的提高而停止下来。
“剑技,陆形,雪白色波纹疾走,苍雪。”时透有一郎低声念出剑技的名称,随即迅速挥刀。
在短短的一瞬间,他已斩出了数十道刀光,如同雪花般纷纷扬扬。
他的身体在原处缓缓消失,仿佛融入了周围的风雪之中,然后出现在不远处的地方。
时透有一郎来到这里,并不仅仅是为了来看看炭治郎,更是为了磨练自己的剑技。
只有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才能在未来的战斗中取得胜利。
他的身影在空旷的雪地上不断舞动,手中的日轮刀如同一道闪电,划破寂静的夜空。
落下的白雪被他的刀光切开,却仿佛没有改变它的轨迹,继续飘落下来。
这一夜,时透有一郎都在雪中挥动手中的日轮刀,他的身影宛如雪地中纷飞的精灵,与白雪融为一体,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美感,仿佛是在跳着一支无声的舞蹈。
直到太阳升起,天空渐渐亮起,时透有一郎才收起刀入鞘,吐出一口热气,这一夜的修炼,让他的剑技陆形更加熟练,有一郎转身就向着山下走去。
来到镇上,有一郎随便找了一家民宿就住了下来。
关上门窗,钻进温暖的被窝,很快便沉沉睡去,直到夕阳洒满房间,他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醒来后,有一郎简单地洗漱了一下,然后拿起床榻旁放着的狐狸面具。
走出民宿,随意找了一家小餐馆,简单地吃了几个饭团和一碗味增汤后,有一郎便向着山上走去。
这是他这几个月来的日常生活,由于晚上遇到恶鬼的几率会高很多,所以他一般都是在夜晚活动。
他先是到炭治郎家附近观察了一会儿,确认没有任何异常后,便向着昨天晚上的空地走去。
在那里,他再次舞动手中的日轮刀,熟悉着每一个动作。
直到半夜三更左右,有一郎突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不安感出现在树林内。
凭借他这几个月来与鬼战斗的经验,这是危险来临的预兆,这是他除了第一次在自己家的木屋后头一次感觉到如此强烈的危险。
“不好,那是炭治郎家的方向!”有一郎心中一惊,立刻朝着那个方向快速移动。
当他赶到灶门家门口时,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色西裤、黑色西装的男人。
头上戴着一个白色的帽子,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冷俊的气质,这个人正是鬼王——鬼舞辻无惨。
无惨轻轻地伸出他的手,对着那扇老旧的木门轻轻一弹。
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木门瞬间破裂开来,碎片四溅,散落在地板上,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
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将正在熟睡中的灶门葵枝惊醒了。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起身走到床边的柜子前,拿起放在上面的斧头,紧紧地握在手中,然后鼓起勇气向着门口走去。
当葵枝看到那个走进家门的冷俊男人时,她先是愣了一下,仿佛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然而,当她再次凝视那个男人时,她的面色变得无比凝重,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在她的记忆中,她早就听说过有关于恶鬼会在晚上出来吃人的事情。
小时候,她也曾经遇到过一次,那次的经历让她至今难以忘怀,但是,那个恶鬼最终被赶来的斩鬼人所斩杀,她才得以幸免于难。
自那以后,尤其是在自己的母亲去世后的几十年里,她再也没有遇到过鬼。
然而,当她看到面前这个男人时,仅仅只是一眼,她就深深地感到这个男人就是一只恶鬼。
而且,这个恶鬼给她的感觉非常危险,仿佛他随时都能要了她的命,她的身体开始不停地颤抖,手中的斧头也差点滑落。
尽管如此,她还是努力地稳住自己,死死的握住手中的斧头,她要保护自己的孩子,就像当年母亲保护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