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突然,一道声音从楼顶传来。
众人齐齐抬头,就看到一个穿着大花短裤白背心的男孩,骑在屋顶的凸起处晃悠着大拖鞋。
“啊,景瑜哥哥~”余萌萌抬头就看见了正在抠脚丫的谢景瑜。
顿时心生欢喜,一蹦一跳的,恨不得从柱子爬上去。
要不是谢景瑜说他只喜欢男人,她都恨不得以身相许了。
“景瑜哥哥,你是来帮萌萌的么?”余萌萌泪眼婆娑,仿佛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你比他还大两岁……”姚芬芳连忙捂住余萌萌的嘴,生怕她再飙出什么虎狼之词。
这谢景瑜看着人畜无害,可毕竟是行刑者组织呐!
他在海外一巴掌把人打成灰尘的视频,可是传到了国内了都。
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现在在全球的知名度有多高。
瘦小的身体,却是极其危险的武器,被捏一下都得死。
谢景瑜见此,朝余萌萌点了点头,“那马家在哪里?”
“我去找他们说道说道~”
闻言,余萌萌挣脱姚芬芳的小手,“在???街道后面的庄园!”
“景瑜哥哥~我和你一起去~”她坚定的声音响起。
“大可不必,做点酒菜,就当是酬劳了。”谢景瑜闻言,翻了翻白眼。
自己这是去搞人,又不是旅游。
只见他话音刚落,朝后面的绿化带跃去,就直挺挺的向后倒下。
即将落地的一瞬间,便化作一只游隼嗖的飞远。
“好!”余萌萌抹了把泪,心情瞬间好了一大截。
仿佛已然找到主心骨,她竟是没心没肺的乐呵起来。
“萌萌,你没救了~”姚芬芳一脸无语道。
……
“老爷,那行刑者组织有一人,叫谢景瑜,这几天可是视频满天飞了……”一个老妇人端着一些药膳,一点点的投喂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
“上次咱家一个远房亲戚被打死了,就是他们干的吧?”老者闻言胡子一抖,似乎是被气的不轻。
“就是他们,上次你二舅爷家大姑家三表弟,仅仅只是取了不知道是谁的肾脏来使用,居然被行刑者残忍杀害,简直目无王法!”老妇人语气冰冷,拿着药膳的手顿了顿。
“哼,那个蠢货也是,做事从来不知道擦屁股,死了也好!”老者摆了摆手,接过老妇人递来的手帕擦擦嘴角。
“我这颗心脏,没有留下什么首尾吧?”老者被那老夫人缓缓扶起,斜靠在床上。
“没有,就连治安署来了也挑不出毛病!”老妇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捂了捂嘴,“那姚家姚大烈,竟敢带人来追查,我已经给他安排了一个套餐,从此以后他再也不会出现在您的视野里了。”
“这次,他想去守鱼塘都不成了~”老夫人戏谑一笑。
“哼,姚家那一大家子油盐不进,食古不化的老古板,灭种灭族才是他们应得的报应!”老者闻言,眼眸中一片冰冷。
“当年若不是姚家那些狗贼不肯行方便,我儿也不会被执行死刑!”
“不过是玩死了几个男孩女孩,都是些蝼蚁而已,他姚家竟丝毫不给我马家面子,当即就判刑枪毙,我连运作的时间都没有!”
“着实可恶!”那老者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痛苦的事情,表情难看至极!
“咳咳咳~”
“老爷您别激动,如今他落在我们手里,怎么拿捏他还不是简简单单!”那老妇人急忙拍着老者后背,柔声安慰道。
“不过弄死他有些难度,他有个干女儿,叫余萌萌……貌似是那行刑者谢景瑜的内定之女……”老妇人有些担忧的开口。
“行刑者?”
“我就说这两个愣头青怎么如此大胆,敢来查我!”老者闻言,眉毛倒竖起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们竟是抱上了行刑者这条大腿,他们怎么敢的啊!竟然和恐怖分子同流合污,简直目无法纪,其罪当诛!”老者怒斥道,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老爷不要动怒,小心坏了身子……”老妇人话到一半,却是卡壳了。
只感觉一只大手在她头顶不停抚摸着,一阵阵刺骨的冷意瞬间让她从头冷到脚。
艰难回头一看,赫然是那传的沸沸扬扬的谢景瑜了,正咧着大嘴笑的阳光灿烂。
“你你……”二人皆是反应过来,忍不住朝后缩了缩。
“你要干嘛?我警告……”老者还要再说什么,却是看到谢景瑜那大巴掌越来越大!
啪啪!
两巴掌将这二人扇晕过去,他一把将其收走。
“系统,有没有什么方便拷问的东西?”他摸了摸下巴,化作一只蚊子离开了马家府邸。
【可以送宿主一只真话器,没人可以在它面前说假话,很有意思的一种小道具】
“哦~不早说。”谢景瑜闻言,翻了翻白眼。
【你也没问……】
“你真是……算了,先带去找陈霸!”他没打算杀了此人。
主要是想考验一下那陈霸的能力,若是他连这没有实权的马老头都处理不了。
那就该考虑自己单干了。
接下来的事情只会比这事还要棘手,他怕是更处理不了。
……
不一会,谢景瑜就将这二人丢在一个废弃的老旧房子内,顺便把那骑士大人和晓薇一并丢了出来。
连同苏家那群汉奸走狗捆的严严实实,他摇身一变就化做一只猫头鹰,顺着印记来到姚大烈家。
而那陈霸,此时正在和面色古怪的姚钢铁彻夜长谈。
“哟~老倌你还没睡呐?”大门紧闭的屋子,突兀的就浮现一道少年身影。
赫然是谢景瑜了。
只见他刚刚出现,就急急忙忙的拿走了姚钢铁的拐棍,生怕这老倌又拿它敲他的头。
姚钢铁和陈霸二人闻声,惊愕回头,就看到谢景瑜大喇喇的躺在他家的沙发上。
又看了看完好的门窗,二人面露不可思议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