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点的作用还是很明显的,时间已然过去好一会。
他到现在都觉得身体暖洋洋的,似乎这冷雨夜也不再冰冷。
只见他身上陡然冒出不少白色烟气,用力挥了几拳,力量和速度赫然是增加不少。
他隐隐有感,现在的力量和那些拳击运动员大差不差了。
一个人打两三个普通人一点问题都没有。
“嘿嘿……”他一声怪笑,抬头看了看那些不再闪光的摄像头,不禁为这三人的体贴点一个大大的赞。
要不是这三人破了这监控大阵,自己怕是要废不少功夫才行。
他打开电梯朝楼下去,不一会就找到了那纹身大汉。
“跪下!”只见他一家一家的踢开房门,硬生生把这些屋主从睡梦中扯出来。
将屋主都暴打一顿,抽出一把手枪将屋主逼的跪在门口。
“这个人,见过吗?”他拿出照片,让这些屋主一个个辨认过去。
懵逼的屋主很懵逼,大部分都没反应过来“没……没见过……”
嘭嘭嘭!
话音刚落,几个屋主就被其几脚踹飞出去。
顿时,一阵阵低低的抽泣声传来,赫然是些老幼已然被这一幕吓破了胆。
“闭嘴,再哭就毙了你们!”他恶狠狠道。
啪啪啪!
几巴掌陡然甩在那些哭泣的孩童妇孺脸上,,又将一个哭泣少女踢翻在地。
“你怎么下来了?”他一回头,就看到披着黑色长雨衣的谢景瑜缓缓走出电梯。
“找到了,她在顶楼和我们捉迷藏,我们两个人要堵住她太慢了。”谢景瑜压低雨衣帽兜,声音飘忽。
“哈哈哈,我就知道她还在此地,等下抓到……”他咧着大嘴,话刚到一半就感觉到手腕处和脖颈处一阵阵剧痛。
低头一看,一把尖刀早已将其手臂洞穿。
更可怕的是,他脖颈处赫然是被插了一刀。
“为什么……嚯嚯嚯……”他抬手就想给谢景瑜来一枪。
可惜,一阵阵剧痛传来,他的手早已失去控制。
啪!
手枪掉落,谢景瑜弯腰捡起,顺便按住这纹身大汉的脑袋。
嘭!
大汉尸体重重的摔倒在地,头却是一直死死的盯着谢景瑜。
仿佛要靠最后的眼神杀死谢景瑜一般。
“不愧是吃人肉长大的狼崽子!”他看了看那大汉,死了都凶的不得了的眼神一阵感慨。
这种经常杀人的家伙,果然和普通人不是一个品种。
悄然把手枪收进系统空间,他回头一看,就看到那些被吓的呆滞的业主哆哆嗦嗦。
不停的颤抖着。
懒得去管他们,谢景瑜开始了不怎么熟练的摸尸。
“啊啊啊啊啊……!”一阵阵尖叫响起,只见刚刚还跪在地上的业主,此时正惊慌失措的四散奔逃。
砰砰砰!
几声关门声传来,这走廊顿时就安静下来,连根毛都没有了。
谢景瑜侧眸看了看,没心情管他们,拔掉尖刀收进系统空间。
挥挥手顺便把纹身大汉的尸体一并收起。
一阵阵暖意袭来,加点带来的暖意居然还在,谢景瑜却是没时间去关心这些。
只见他飞快下楼,找到围墙位置,轻轻松松的就翻了出去。
“奈斯!”他不由得感慨一声。
系统还是很给力的,今晚这十五点加下去,他能明显感觉自己体能好了一大截。
今晚刚刚翻进来时,还略有些吃力的围墙,如今却是简单的和拉尿一般。
轰隆隆!
谢景瑜找到一个公厕,将一身衣服尽数收起。
摇身一变,就变成一个前凸后翘的妙龄少女。
只见他拿出吴琳的一条薄裙套上,仔细查看一番确定没有什么遗漏,这才顶着一只包包狂奔起来。
哇呜哇呜~
警笛声划破雨夜,朝着吴琳所在的小区驶去。
想来,是那些被吓尿的业主报了治安署。
他饶有兴致的摸了摸下巴,心里竟浮现出一种回去案发现场瞧一瞧的冲动。
随即连忙摇了摇头,驱散这无厘头的思绪,现在最好是不要节外生枝。
一路七拐八拐,数次找了几间公厕变幻一番。
确定自己不会留下什么尾巴,他大步流星的回到了短租房。
咔嚓!
开门声顿时将吴琳惊醒,只见她拿着一把水果刀对着门口瑟缩在墙角。
眼见一道高大的黑影走了进来,她整个人都忍不住抖了抖。
“还没睡?”熟悉的中年人声音响起,她这才缓缓靠着墙面滑落在床。
“大叔……”她长长的吐了口气,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开灯倒了杯水。
“睡吧,明天还要赶飞机。”谢景瑜没有要和她客气的想法,径直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大……叔……”吴琳见此,一阵踌躇不定。
屋里只有一张床,这大叔居然就这么躺下去了,那她睡哪?
“睡吧,明天能不能活着都不知道,还管这些繁文缛节……你也是够了。”谢景瑜把被子盖在头上,懒得去管她。
爱睡不睡,反正女孩子熬一晚上也死不了人。
“额……”吴琳脸颊羞红,就要开口反驳几句。
比如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却是嗅到了谢景瑜身上那极其浓烈的血腥味,识趣的闭上嘴巴。
“大叔……你是不是去我家了?”她不自然的躺在谢景瑜身侧,眼眸中竟然燃起了好奇的光。
咚咚!
“不该问的别问……”谢景瑜翻身过来,敲了敲她的脑门。
“嘶~”吴琳疼的眼泪汪汪,想要骂人的话刚要出口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明天去虞城,你自己坐飞机走。”谢景瑜想了想,缓缓开口。
“啊?可是…大叔我怕……”吴琳颤声道。
“怕锤子,我又不是不和你一起!”
“我会送你到机场。”谢景瑜眼眸中微光闪烁,似是有了些计较。
随即,他懒得再说,翻身把被子捂在头上。
“好……好吧……”吴琳断断续续开口,似乎内心很不平静。
“我会尽力,至于生死全看天意了……”谢景瑜并没有要忽悠她的意思,他自己也没有多少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