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羞成怒道:“你简直就是个泼妇,你这样那个男人要娶你。”
“反正不会是你这种臭鱼烂虾。”
安雪妍掏出一把匕首上前两步,蹲下身匕首在李学明脸上拍了拍。
语气冰冷道:“胆子够大嘛,居然敢跑到我面前来,说说你的打算,说的好就饶了你,要是敢耍心眼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冰冷的匕首拍打在脸上,李学明吓得脸色苍白,哆嗦着:“你…你不能…杀人,那…那是…犯法…的。”
他后悔了,不应该听她妈的话,这哪里是个金娃娃,这就是个女煞神,动不动就掏刀子出来的能是什么小白兔。
“赶紧说!”安雪妍厉声呵斥道。
李学明闭上眼直接把打算全给秃噜了出来。
“是我娘说你家发财了,你家疼闺女,谁要是娶了你,让你爸把挣的钱拿出来给你当嫁妆。
还有你家在京市的房子也能弄到手,以后我们家就可以去京市生活了。
都是我娘在我耳边念叨,我鬼迷心窍了才答应了,你放过我吧,我以后都不敢了。”
这种一点担当都没有的男人,有野心又怂,出事儿就都是别人的错,自己就是无辜小可怜嘴脸真是看得让人恶心。
“你娘是谁?”原谅她真对这人没啥印象了,想了半天没有想起来他是谁家的。
“我…我娘是…”李学明也没想到她是真不认识他,支支吾吾的犹豫要不要随便说个名字。
对上那双平淡的眸子,心中一颤。
在再也不敢有什么想法,脱口而出道:“张招娣,我娘是张招娣。”
安雪妍这才想起来这人是哪家的了,漫不经心的道:“哦,是她呀,你是张青草的孙子,果然你家的基因就不咋样。”
不想跟这人再废话,起身直接把人抓起来,狂风暴雨般的拳头落在了李学明的身上,她下手用的都是特殊方法,让人疼痛加倍还看不出来痕迹。
李学明的惨叫声在这雪地里格外响亮,狂揍了一顿后再威胁警告了一番,她才心情好点的回家了。
留下被揍得全身疼痛的李学明躺在雪地里呻吟,还是有人听到动静把他给扶起来。
他还不敢跟别人说是被安雪妍揍了,只得说是自己摔的,在好心人的搀扶下回了家。
可把张招娣给心疼坏了。
不过对于摔的说法她不太相信,于是进屋里追问:“儿子啊,你这真是自己摔的?”
李学明直哼哼不想说话。
张招娣猜测:“是不是安家人打的,你告诉娘,娘找他们去。”
因为她知道儿子出去是干嘛去了的,所以才会这样怀疑。
想到那女煞星的警告,李学明赶紧拉住他娘,忙道:“不是,娘你别去了,我就是自己摔的。”
可不能再去招惹女煞星了,想到对方说直接悄无声息的让他消失的话,他觉得这安家人都不能惹,他们家能发财还说不定是沾了多少人命得来的。
张招娣看儿子死不承认,只能语气心疼的道:“那你把衣服脱了,娘给你擦点药。”
等把衣服一脱,看着全身上下白白嫩嫩找不出一点淤青,可是她轻轻一碰李学明痛的龇牙咧嘴的,看那样子也不像是假装的,要不是了解儿子,张招娣都怀疑是不是她儿子装病了。
得知自己身上没有一点伤痕,李学明心中却更加惶恐,他怕这种诡异的手段。
回到家的安雪妍跟她爸说了声,让以后有啥好事儿都不要带上李铁木一家人后就不管这事了。
知道有人打他宝贝闺女的主意,安庆平心里那个火压都压不住,起身就出门去找他大哥了,他看李家人就是太闲了,他不介意给对方添点堵。
虽然现在全部分田到户了,可是安庆国这个曾经的大队长现在的村长,在有些方面还是能够让人有苦说不出的。
他们家不是跟着种药材了么,种子还是他闺女给的空间出产的,直接断了李家的种子。
让他们看着别人挣钱,自家却挣不了,心里的滋味想来更不好受。
安雪妍回家正拿出那本笔记抄录,没一会儿安秋香、安丽萍、安丽芳三姐妹就进来了。
跨进屋安秋香就叽叽喳喳的说:“妍妍,你在家里干嘛?我跟你说你刚没去看热闹,姜家大儿媳带着娘家人过来闹了。”
几人直接爬上炕,喝水的喝水,吃零食的吃零食。
都不用她接话,安秋香就继续道:“你是不知道,带来了10号人逼着姜家分家。
而且还不要脸的想让姜二家净身出户,姜二家媳妇都还在坐月子,他家大儿媳也太不讲究了。”
安雪妍一点都不觉得意外,淡笑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也很正常,姜二家两个病秧子,这种情况也是迟早会出现的。”
那天晚上她就看出来了,姜家大儿媳一开始就想要讹诈她,只是没想到孩子活着,她又叫小黄大夫过来给人检查了。
只要姜二两口子注意些,不刻意亏待,那两母子活着问题不大。
估计是姜家大儿媳看到这些天的好东西给了姜二媳妇,心里想到以后要长期这样,她哪里能够好受,家里没分家,吃的每一份东西都有大房的一份。
只是没想到她这么心急,这月子都没有等人坐完,就闹开了。
安丽萍也厌恶道:“那姜家老大也不是个好的,直接就在旁边一声不吭,一点兄弟情都没有。”
安丽芳语气柔柔的说:“他可能就是觉得为难,一边是媳妇一边是兄弟,他夹在中间不知道怎么办才不吭声的。”
话落屋里的另外三双眼睛都看着着她。
“芳啊,你这想法好危险,谁教你的呀?”安秋香觉得这堂妹咋不对劲呢,盯着人上下打量了一番。
再转头看着安丽萍,眼神询问:你亲妹妹这样,你教的?
安丽萍微微摇头表示不是。
被姐姐们看得心慌慌,安丽芳弱弱回答:“我是自己想的。”
安雪妍叹口气,这堂妹也不知道怎么养成了这种有点圣母的性子。
她语重心长的说:“芳芳,遇到这种事情男人如果因为两边都觉得为难选择逃避,这是最懦弱最愚蠢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