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离方一停手,封不郁就顾不得疼的把自己蜷缩起来,用再次散落的外袍把自己遮住,躲在里面抹眼泪。
真是太丢人了,刚才差点又没忍住。他今日是怎么了,明明在挨罚,怎么还......
好久没见到他变身小鸵鸟了,现在也松了口不再让自己走,司离的心又软乎乎的,凑上去扯他的袍子。
“怎么了?害羞啊,我刚才都看见了,不就是*了嘛,很正常的。”
“别...别说了......”正在唾弃自己身体的人紧紧抓着袍子蒙住脸,脸好热......不想给姐姐看,显得他好像是什么满脑子不正经的浪荡之徒。
“阿郁想我呀,才会这样的,再说看了多少遍了,出来,我给呼呼好不好?”
“不要......”夹杂着鼻音的声音黏腻又性感,司离的心痒痒的。本来今天该是他们大婚的日子,既然如此,拆吃入腹也是理所应当,反正现在见到人了,其他事情慢慢说吧。
也不扯封不郁捂着脑袋的衣裳了,直接从下面出击。
“它可比你诚实多了,奖励它好不好?”
............
翌日。
封不郁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
房间里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恍惚间他还以为只是喝醉了的一场梦。
可是一动他就知道那不是梦了,殿下真的找来了。
检查了一下,昨天挨打的几处地方应该是都上过药了,不是很肿,只是又红又痛。
勉强起身套上衣衫去开门。
“四哥早。”
“可不早了,都快到用午膳的点了,看来七弟昨夜很是尽兴啊。”
尽兴的可不是他,昨夜殿下非拉着他让他赔她的洞房花烛,他哪哪都疼,站起来都有点吃力。
“四哥说笑了。”
封不庸笑的意味深长,“这有什么的,你那屋里动静可是不小,没想到七弟还有这种爱好呢,没给人姑娘打坏吧?哈哈哈。”
封不庸一下就觉得这个有点神道古怪的七弟像个正常人了,从前的小可怜风光霁月的回来了,可骨子里还是和他们一样,好像一下就有了弱点,防备心都消了不少。
封不郁又被拉着在明月楼里吃了点东西,才坐上回府的马车,只是没人知道他是跪在车里面的,这马车没有殿下的马车好,颠的他快痛死了。
也不知道殿下几时走的,又去了哪?看殿下那样子不把自己带走是不会回去的,那今晚还会来找他嘛?他那府里可全是各方的人,要是被发现了就不好了,要不今晚还去明月楼等?
回了府就看见外院里站着几个少年人,看上去正在被训话。
“这些人干什么的?”
“禀七殿下,您一直不要婢女伺候。老奴就想着选几个小子也是好的,咱们熙国也不忌讳这个,这些都是今日早上刚进府的,要不您瞅瞅,选一个带在身边贴身伺候着?”
贴身伺候?怕不是贴身监视吧。而且还怀疑自己有龙阳癖嘛?真是离谱。
“不用了。”转念一想若一直推脱恐惹老皇帝疑心,“算了,那就...”
抬头想随便挑一个,却发现一道炽热的视线看过来,那人挑了挑眉,封不郁直想扶额。
殿下还真是......神通广大。
“那就这个吧。”
封不郁看似随手的一指,司离在老管家的催促声里就跟了上去。
“今天认出我倒是快?”
“那是因为昨日我根本没正眼看过那些人。”
“怕什么,我又没说什么。”
司离贴上去,“疼不疼了?我再给你上点药吧?”
“还好...不用...殿下怎么来了?”封不郁没拒绝这个贴贴,房间内还算安全,再见面只分开了一早上,他就想人想得不行了。
司离逗他:“奴才叫阿犁,七殿下往后可别叫错了。”
“往后?”封不郁不解,往后是多后?
司离退开一些,“我知道你也想帮忙,现在这局面你经营的确实不错,只是我却不放心你一个人,反正现在也不急了,我留下来陪你,不许拒绝,你昨日都答应了我了。”
“可......”
“没有可是......反正你也不想和我成婚了,我现在不会有什么事的,别什么事都还没有,就自己吓自己。”
他哪里是不想成婚,他想得不得了,他是不敢啊。
看人委屈了,司离把他按在椅子上,摸了摸头,“好了,这事也不一定呢,以后总会有办法的。咱们先看眼前,好吗?”
封不郁只好点点头,殿下打定了主意不走他也一点办法也没有,总不能他再跑一次吧?那真是皮痒的紧了。
好喜欢殿下摸他的脑袋啊,虽然坐着屁股有点痛但是那也忍了,心里舒坦的不行,把梳好的发髻都快要拱散了。
“七殿下。”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响起,封不郁惊慌的放开环着女子劲腰的手,他在干什么啊!这可不是大长公主府。
封不郁边整理头发一边回道:“什么事?”
司离看他那手忙脚乱的样子,转到他的身后按住他的手,直接把发髻松了下来。认真的给他的头顶按摩。
她现在的身份,这么做一点也挑不出错。
门外的人听见问话也赶紧回道:“您午膳没在府里用,奴才来送今日的汤药。”
一句话,屋里的两人都想起来还有这茬呢。
封不郁感觉到头上的力道重了两分,忙让人送进来。
人一走,心虚的小质子就跪下了。
“我错了!”
司离也没叫他起来,坐在了他刚刚那把椅子上,就任他那么跪着。
看了眼还冒热气的汤碗,端起来吹了吹,确认不烫了才递到封不郁的嘴边:“先喝。”
封不郁这时候一个字也不敢多说,让喝便就着司离的手咕咚咕咚的喝了。
“真乖!”女子放下碗,还夸了一句。
殿下没骂他?还夸他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