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芷柔心中一喜,下一秒便出现在了宗门大比的擂台赛上。
可到了这里,那黑耀玄铁却突然没了动静,江芷柔冷下脸来,在这些弟子中来回扫过,可并未发现可疑之人。
妙玲玲刚赢下擂台赛就看到她的身影,立马欣喜的小跑了过来。
“徒儿参见师尊。”
江芷柔点了点头,有些心不在焉。
奇怪,刚才还有那锁魂链的气息呢?怎么突然就没了呢!
妙玲玲本来想要告诉她上次发生的事,可看到她脸色不对,便识趣的没在开口。
“刚才可有什么意外?”
江芷柔问道。
意外?
妙玲玲摇了摇头,并未发现异常,她刚才比试完就看到她过来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江芷柔眯起眼,看来,这锁魂链如今就在这万剑宗了。
视线扫过在场的人,若是被她找出来,她定要此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另一边,十九号擂台上,比赛还在继续,那令人骇然的流星锤已经被魅霓裳夺了扔在了一边。
那男修没了武器,恼羞成怒,不管不顾朝魅霓裳扑去。
可还没碰到人家一丁半点自己就被定住了,不能动弹。
他看着身上的符纸怒喝道,“你使诈!”
她怎么可以用符纸呢!!!
魅霓裳一脸无辜。
“有人说过比赛不能使用符纸吗?”
围观众人,这……倒是没有。
只不过一般人是不屑使用符纸的,这会被其他宗门之人给笑话的。
但是魅霓裳才不怕他们会如何看待,反正比赛她要的是结果。
比赛也没有规定不可以使用符纸、阵法等东西的。
那人被定住一动不动,只能用愤怒的眼神盯着她。
魅霓裳运起手中的水灵力一道又一道从他脑门上浇下,就像是浇花一般。
这符纸是她特意用身上的几道灵力画的,就算淋到了水也不会失效。
她的水灵力必须全部用完才能有新的突破,直到那男修快要不能呼吸时,魅霓裳这才大发善心的一脚把他踢了下去。
围观众人已经看麻了,谁也想不到符纸还能如此用,这不是对对方赤裸裸的羞辱吗!
那男修被摔在地上,就连同宗弟子都忘了去搀扶。
只有苟富贵他们笑的一脸灿烂,“好啊!真不愧是他们得小师妹!”
“下一个。”
五十七号选手便上场了,他是万佛宗的一位佛修弟子,看向魅霓裳手中的符纸时不由得,“阿弥陀佛!”
“这位姑娘你不能这样,这样比赛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宗门大比讲究的是实战,这样使用符纸也不能提升你的实力不是呜……”
话音未落就被魅霓裳一个符纸给定住了。
直接把他踢下台去。
“聒噪,下一个!”
“你!”
那佛修涨红了一张脸,这位女施主也忒雷厉风行了,他都没说完呢就被踢下台了。
“师弟你没事吧?”
万佛宗的其他宗门师兄,忙把他身上那张符纸给揭了去。
“阿弥陀佛,看来还是师傅他老人家说的对,远离这些女子是对的,尤其是这种一言不合就动手的。”
………
除了苟富贵他们呐喊的起劲外,剩下之人皆是一脸无语。
“比赛要是这样比,谁还是她的对手啊!”
“就是啊!怎么可以这样比赛,拒绝使用符纸!我们要的是正大光明的一较高下,不是这般的投机取巧!”
这些人越说越起劲,可魅霓裳却仿若未闻,只要她没道德这些人就伤害不了她。
可是苟富贵他们却听不下去了,他双手叉腰,“有本事你们也使用符纸啊!别在这里瞎嚷嚷,一个个就知道嫉妒别人,自己又没有那个实力,都是一群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
“就是!有本事去找万剑宗的人去说去!让他们取消这个规矩啊!侮辱我们小师妹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符修就该让你们站着打啊!”
那些人闻言瞬间不吭声了,只敢小声嘟囔的抗议,他们要是有符纸还能如此?
不过他们说的也有道理,若是他们是符修肯定也会如此的。
要不是现在万剑宗大比期间,宗门关闭,他们真想出去买些符纸来。
就是不知道这位姑娘使用的符纸是什么样的?竟然水火都弄不灭。
有些人厚着脸皮去向苟富贵他们询问,苟富贵眼珠子转了转,露出那口大白牙。
“你说那定身符啊!那是我们小师妹亲自炼制的高级符纸,不光水火不侵就连法器都不是对手,对啊!你们要是想要,一会我倒可以向小师妹说个情卖给你们。”
“不过这个价钱吗……”
苟富贵皱了皱眉,一脸为难的样子,“你们也知道这符纸来之不易了,价钱自然是不低的。”
“我出十枚上品灵石!”
“我出二十枚灵石你给我多留几张!”
“我出五十枚!”
“我出一百枚!”
开玩笑这符纸可是能让他们直接进入下一场的关键,只见刚才还瞧不起他们的人,纷纷过来报名要符纸。
苟富贵笑的合不住嘴,其中也包括了刚才三号那位男修,和五十七号的佛修。
虽然他们比赛输了,可日后还是会用到的。
再说了,他们的其他师弟们也有胜出的,他们也可以留到不日后的秘境中使用不是。
一时间也没人看比赛了,都去苟富贵面前上交灵石了。
其他观望之人听到消息不免有些怀疑,可是抱着怀疑的态度也去凑了热闹。
不抢白不抢吗!
十九号擂台面前空无一人,只剩下魅霓裳和对面的五十八号。
那人刚报完宗门名字就直接先发制人,一张定身符快速朝着魅霓裳而去。
想不到他竟然也是个符修。
就在那人一脸得意之时,魅霓裳突然消失不见了。
下一秒,他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背后袭来,心中一惊,连忙转身。
但已经来不及了,一股窒息感扑面而来,土墙将他捂了个严严实实,直接将他推了下去。
在他下去的瞬间,那股窒息感也消失了,土墙也在瞬间瓦解。
都说这位姑娘是凭借符纸才侥幸赢得,只有他还心有余悸。
刚才那股窒息感一直徘徊在他脑海中挥散不去,可见她的实力在他之上,他输得心服口服,向魅霓裳举手作了个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