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立生刚到尚书府,唐大人便出现在他面前。
给唐大人让座后,立生向唐大人讲述了小皇上的可笑行为。
唐大人听后脸上露出了欣喜之色,他拍着胸口说道:“这说明皇上对你没有丝毫戒心,他真把你当成他大哥了……”
“这样能行吗?”立生依然非常担忧。
唐大人笑笑说:“皇上说行就行,不行也行。”
接下来,唐大人说:“现在韩太尉年事已高,小皇帝正在物色人选。”
虽然唐大人的话没有继续下去,立生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立生鞠躬道:“你放心唐大人,我一定竭尽全力做好这件事。”
唐大人拍拍立生的肩膀说:“小时候我没有白疼你。”
说着,面带笑容,转身走了。
晚上,到了小皇帝寝宫,小皇帝已早早等在那里。
丫环看立生过来,便端来了药盆。
立生刚蹲下来,皇上便嘟囔着说:“一边洗,一边给朕讲故事。”
立生说:“好,今天,我就给你讲一个我经历的真实故事。”
说着,立生将他当年在张也县贩药材路上遭劫匪痛打,然后他报复劫匪的事讲给了皇帝。
听到两伙劫匪火拼,立生拿了劫匪的包袱,偷走了劫匪的马匹时,皇帝笑得浑身乱颠,“大哥你太厉害了,你太厉害了。”
皇帝喊立生大哥次数多了,他也不感觉那么拘谨了,甚至有一种亲切之感。
毕竟,立生对这纷繁复杂的京都还很陌生,而这位小皇帝却待他如此真诚,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和踏实。
洗按完后,四个人又开始了剑舞。
经过几天的舞动,两个丫环已熟练地掌握了舞蹈的技巧,舞动起来也煞是好看。
立生说:“如果皇上你烦闷了,可以让两个丫环给你跳舞解闷。”
两个丫环也很感激立生,牡丹玩笑说:“我们该称你卢大人呢?还是称你卢大哥?”
立生望着眼前活泼可爱的小丫头,说:“随便。”
芍药说:“那我们就喊你随便大哥。”
话一出口,皇上、牡丹全大笑起来。
小皇帝脚趾的疙瘩一天比一天好。
这天,皇上问立生:“你治好了朕的脚,你想要什么奖赏?”
立生想了想,说:“皇上,小人想不到要啥?先在你这儿存着吧,如果我有需要,再来向你索要。”
立生现在和皇上说话也逐渐随便了起来,他感觉越是拿捏,小皇帝越不喜欢。
“好,大哥什么时候有需要,尽管向朕开口。”小皇帝给了立生一个真心承诺。
按洗完第一轮,小皇帝对立生说:“大哥,我有点想了。”
立生不明白小皇帝的意思,问:“皇上想什么了?”
皇上笑,说:“大哥,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立生被皇上说得一头雾水,他说:“皇上,恕小人愚钝。”
皇上把嘴凑到立生耳边说:“朕想女人了。”
听了小皇帝的话,立生心中暗笑:想女人就找吧,身为皇帝,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立生顿了一下,说:“那小人这就退下。”
小皇帝说:“朕也没说让你下去。”
“那皇上是啥意思?”立生被小皇帝绕得已分不清了方向。
“大哥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看立生真不明白,小皇帝有些急了,他摆手让两个丫环下去。
然后将嘴凑到立生耳边,小声说:“朕在这方面没有经验,你给朕指导指导。”
听了小皇帝的话,立生差点晕倒,这事也有让人指导的?
但转念一想,小皇帝一直身居皇宫。长大后,接触的都是百官群臣,说得都是国家大事。对这方面的事,难免不懂。
立生想了一下,说:“男女之事时,不方便有旁人。不如这样,明天我回去了,给你画几张图,你照着图上行事,保准你快乐百倍。”
小皇帝显得很激动,说:“不如这样,你现在就去我床上画。脚一会儿让俩丫环给我按。”
看小皇帝急不可耐的样子,立生只好答应。
拿来纸笔,立生叮嘱牡丹、芍药怎么给皇帝按洗后,便去了龙床。
立生缓缓地走到了皇上的龙床前,放下宣纸,通过大脑的回忆,细心地给小皇帝画出几张姿势不同的春宫图。
画完后,立生又一张一张仔细检查了一遍,他自认为这每一种姿势都挺让他满意。
他将宣纸整理好,齐齐整整地放在龙床上。
回到屋,第三次按洗已经完成。
立生鞠躬说:“皇上,图已画好,就在床上,你去实践吧。”
小皇帝很是高兴,他说:“谢谢大哥了。”
临出门时,立生转头对小皇帝说:“皇上,你看完记着把那些图销毁。不然流传出去,我就没法见人了。”
小皇帝笑:“有胆量画,还怕让人知道啊?”
立生有些紧张,说:“这是事关一个人品质问题的事。”
“好。”小皇帝答应说:“放心吧大哥,朕不会让你难堪的。”
听了小皇帝这句话,立生才放心离去。
第二天到皇帝寝室,立生凑到小皇帝跟前,低声问:“昨晚如何?”
两个丫环听到了立生的话后,脸瞬间红了。
小皇帝一拍大腿说:“太棒了,朕这次给你记一大功。”
“图销毁了吗?”立生依然不忘销毁的事。
“小心眼。”小皇帝指着立生的头说。
然后将脚下进银盆,说:“已经让牡丹、芍药把图烧了。”
立生转过头望两个丫环,牡丹红着脸说:“卢大哥,你好淫”
立生蹲下身,他感觉自己好委屈,“这是皇上让我给他画的,怎么能说我淫?”
牡丹把嘴一撇,说:“你脑子里如果没有那些东西,你如何能画得出来?”
一句话砸得立生无语。
小皇帝笑道:“淫就淫吧,卢大哥难道还怕你们说不成?”
立生开始给皇帝按摩,他说:“皇上,你快别拿小人开涮了。”
小皇帝说:“这件事呢,本来就是隐私,我能问谁?只能问你了,谁让咱俩是亲密的好兄弟。”
小皇帝的话,让立生心里暖暖的。确实,这类事,除了最近的人,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经过几天的按洗,小皇帝脚趾间疙瘩的皮一层一层脱落,最终已经不显了疙瘩的痕迹。
立生说:“皇上,你的疙瘩彻底好了。”
小皇帝很开心,“你为我治好了脚患,给我当教练教我剑舞,给我当导师教我那个……”两个丫环在跟前,小皇帝将不雅的词换成了那个,“还给我那么多开心快乐,你说我如何奖赏你?”
立生推托,说:“区区小事,不用奖励。”
牡丹跟立生也混熟了,她玩笑说:“不如把这个洗脚盆送给卢大哥吧,这个洗脚盆有消毒、养生、净化水质的功效……”
立生苦笑,说:“又拿大哥开涮。”他顿了一下,说:“皇上,不如你有时间了,请小人吃顿饭吧,我们四个,不叫他人。”
“大哥的心思正合朕意,你为朕忙碌了这么长时间,朕连顿饭也没让你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