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春莎对李庆生进入宿舍强吻自己深感生气,仅仅一面之交就直接上手一个女人,这李庆生也太不自重了。
郭春莎从李庆生的怀里挣脱出来,背靠在立柜前,希望不要受到伤害。
李庆生笑了笑:“我说郭妙妙,就咱俩个人,别在这里给我装清纯了,也别说什么你男人打我的事。你就说咱俩睡一次多钱,别用什么道德乱扣帽子。”
郭郭春莎一惊,原来他是有目的的捎自己的,心怀不轨。
“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还是给你倒水喝吧。”郭春莎走到电壶跟前拿起电壶:“没水了,我去打水。”
郭春莎说着就要往外走,李庆生堵在门口:“我不渴,为你出力我很幸福,”说着从她的手上接过电壶放在旁边。
李庆生拉着郭春莎的右手抚摸着:“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起就被你的美貌打动,所以今天我想和你行人间好事,希望你别介意。”
说着就把脸凑近郭春莎想亲她,被郭春莎低头躲过。
“郭妙妙,我不强求你,话说透了,男女就那回事,他们给你多少我给多少,一分不少。”看着从自己手里抽手的郭春莎,李庆生跟在她身后。
当他说出这句话时,郭春莎大吃一惊,她回过头来急忙问:“他们是谁?”
李庆生笑了起来:“你承认了吧,我不说,你知道的。”
郭春莎心里明白,自从借宿到妹妹这里,是带人来过这里,李庆生不应该知道吧,况且连妹妹都不知道,他肯定在吓唬自己。
“你别在这胡说,哪有的事。”她不敢正视李庆生。
李庆生嗅到了她的心虚,一把把她揽入怀中:“我胡说不胡说不要紧,要紧的是每个男人从这里走后,你都会把避孕套用卫生纸包起来扔在垃圾台那里,这咋解释?”
郭春莎没想到自己的行踪竟被他掌握得一清二楚:“说说你的条件吧。”
听到郭春莎服软的口气,李庆生故意用手在她的胸部摸了一下:“我一不举报,二不声张,只有一个要求,和你睡一次,就这么简单。”
郭春莎长出一口气,平静地说:“这事我会有付出的,太费人,必须先交钱。”
李庆生立即松开郭春莎,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我不会让你白辛苦的,是你的价值体现。说吧,多少成交?”
看着李庆生手里的钞票,郭春莎往床边一坐故意说:“不戴套不做,戴套二百,做吗?”
郭春莎本身就把价格说得很离谱,没想到李庆生竟满口答应,连数都没数就把钱塞到她手中:“做,做,做。”声音显得有些变调。
郭春莎接过钱对他说,在那盆里把那玩意先洗一下。
说完便把李庆生塞到她手里的现金数了一下:“多了十块,全当给我的伙食费了,收了。”
郭春莎把钱装进自己那个大红色的手包里,顺便从里面取出了一个带包装的避孕套扔在床头柜上。
李庆生迫不及待的洗了洗,郭春莎给他递了一张纸过去。
李庆生没想到幸福来的如此突然,以至于有点承接不住。
他提起裤子走向坐在床边的郭春莎。
郭春莎拍了拍他:“哥,你先别急,坐在这等着,让我洗一下。”
“有啥好洗的,我又不是外国人。”李庆生很不耐烦。
郭春莎从床底下取了个塑料盆子,从水桶里舀了几勺水,又从电壶里倒出一些热水,把裤子脱到膝盖下,背对着李庆生洗了起来。
李庆生早已鼻孔充血,欲火焚身,再看到她那白皙的皮肤,早已按耐不住心中的渴望,走到郭春莎身后要搂抱她。
郭春莎告诉他:“大白天的你不关门就办事,不怕被人发现呀?”
李庆生连忙走到门口把门拴插上,又用手拉了拉确认开不了了就走向郭春莎。
郭春莎用手指了指窗帘,李庆生心领神会地拉上了窗帘。
宿舍里瞬间变得暗了下来,伴随着郭春莎的轻声细语,暧昧的的氛围陡然巨升。
李庆生早已渴望的目的即将实现,以前的付出终于有了回报,他尽情享受这人间好事,希望能够经久不衰。
郭春莎的千媚百态,瞬间的触电快感突然凝固在舒服和遗憾之间。
郭郭春莎拍了拍趴在自己身上大口喘吸的李庆生:“好了好了。”说着一侧身李庆生躺在了床上,闭着眼睛大口喘着气,沉醉在刚才的情景中。
郭春莎把交易工具用卫生纸包起来,蹲下去洗完后穿上内衣内裤,坐在躺在床上的李庆生身边,她用手抚摸着李庆生:“你是不是喜欢我?”
李庆生一骨碌爬起来:“不喜欢你能把你追到这里?”
郭春莎拍了一下他的脸:“真会说话,告诉我,你咋知道我扔套子的?”
李庆生狡黠的说::“就是因为喜欢,所以才一直留意。”
“你公安有认识的人吗”?郭春莎突转话题。
“你是指哪方面的?”李庆生不明就里。
“哎呀,不说了,既然咱俩认识了,闲了再说这个事,咱赶紧穿衣服走吧。”郭春莎说着就去拿自己的衣服。
不料李庆生紧紧地攥着她的手;“我还没尽兴,让我再亲亲你的嘴巴和下面吧?”
说着手就滑向郭春莎的小腹处。
“那不可能的,这要求太过份,我不能满足,哥。”郭春莎用手推着李庆生滑向她两腿之间的手,笑着说。
“我出那么钱,就是要亲嘴亲下面的,你不满足我,我心里难受。”李庆生几乎在哀求。
“哥,那真不行,这是我们的行规,不敢破坏,说白了,我们就是靠它吃饭的,千万不敢受伤害。你说呢?”
“受个屁伤害,我亲一口就伤害了?那别人还捅过哩!”李庆生有点生气。
看到李庆生生气,郭春莎推掉他的双手,直接穿起了衣服:“我们之前可没有说这项目,而且你这是不合理要求,我跟你只是让你释放,任何过份要求都不接受,哥。啥事都有底线的。”
李庆生看到郭春莎穿戴整齐,就下了床,打了郭春莎一耳光:“你他妈的给脸不要脸,不就一块烂肉吗,值得老子求你吗?”
郭春莎咋都想不到李庆生竟然敢打自己,就高声说:“就这烂肉,就不让吃,你想咋地?”
李庆生忽然踹了一脚郭春莎:“你不就是个野鸡吗,还问我咋地?我今天就要吃到!”说着赤身裸体的李庆生朝郭春莎的胸口又是一脚:“把你这货还值钱了。”
郭春莎只感到胸口一阵灼疼,但她仍在解释:“哥,我哪怕不要你这钱都行,但我要脸,起码还是要有一点做人的尊严啊。”
李庆之笑了笑:“你他妈的一只破野鸡还跟我谈什么脸面,尊严?呸,你就是个靠出卖身体生活的下贱货色,我今天非吃到不可。”
李庆生一把揪住郭春莎的头发狠劲的向床上摔去。
郭春莎被绊倒在床上,光溜溜的李庆之急忙扑倒在她的身上,面目狰狞地要强吻郭春莎。
郭春莎一边哀求,一边躲闪,而李庆之好像更兴奋了:“你一只破鸡还给我谈尊严,哈哈哈哈。”
李庆生一边笑着一边用手去撕扯郭春莎的裤子,郭春莎在极力保护着裤子不让扒掉,她两腿胡乱瞪着。
气急败坏的李庆生被郭春莎的挣扎和阻拦搞得很难得手,于是他一拳砸在郭春莎的头上。
色字头上一把刀
把控不当终挨刀
郭春莎只觉鬓角一阵疼痛,看起来这李庆生今天不是来要人,而是来要命。
想到这,郭春莎右手胡乱的摸着东西,抓起来就朝趴在自己身上的李庆生肚子捅去。
啊的一声,李庆生突然停止了撕扯,当他站起身来,竟发现自己的肚子在流血,郭春莎正躺在床上手里的水果刀在抖动。
李庆生害怕了,这怕要出人命了,他胡乱穿起衣服,跑出宿舍在后门叫了一辆人力三轮车把自己拉到派出所报警说郭春莎要杀他。
在李庆生的引领下,民警很快到了现场,将正在发呆的郭春莎带走了。
而沈莎莎是亲眼目睹姐姐被民警带走的情景的。
当老同学把郭春莎的身世讲了后,吴之玄才明白了她说给沈莎莎那句话的意思。
当年郭春莎还在读初中的时候,净和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来往,抽烟喝酒烫头打扮,心思根本不在学习上。
在一次喝酒的酒桌上,竟把走街串巷,专门收古董的安徽老板喝得钻在厕所出不来了。
当古董老板邀请郭春莎成为他秘书时,三百元的现金就被老板带到了广州。
一下子从落后贫困的农村来到这光怪陆离的大城市,郭春莎看着什么都好奇,每天忙碌的人群,川流不息的自行车大队伍,形成了一种令人想着往前跑的冲动。
郭春莎觉得很幸福、很开心,她非常感恩古董老板对自己的好,带她走出了山沟里,来到了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花花绿绿的世界。
古董老板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住宿地,他和郭春莎租住在一家城中村人家中,从来没见到过主家,全部都是外地人租住在这里,全国各地,男男女女,很是热闹。
郭春莎被古董老板安排到这里后,每天白天忙得要死,有时候几天都见不到人。
郭春莎问古董老板为什么出门不带她?老板说你一不懂业务,二不熟悉路,怎么可以做业务?等有时间不忙了,好好带着你先熟悉熟悉。
郭春莎一阵激动,自己能够走进这花花绿绿的一世界,完全是古董老板这个领路人。她对古董老板的话从来都深信不疑,言听计从。
在这里住了不到一个月时间,古董老板突然带她离开了这里,住到一栋单元房的三楼里。
如果说刚来住在城中村,郭春莎觉得是人间天堂,当她住进单元楼时,完全颠覆了她对房子的认知。
竟然在一个房子里,吃饭、睡觉,做饭、上厕所全部能完成。这在农村是不可想象的事。
最可笑的是自己第一次上厕所时竟然还蹲在马桶上,把自己搞的两腿贼难受,更可笑的是自己根本不会冲马桶,自己只能用盆子接水冲。
看起来,城市和农村的差别可是相当的大!如果我一生都生活在这样的城市里,那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啊。
郭春莎意识到了在城里生活,没有人告诉她,如何在城里才能生活下去。
要生活,首先要学会生存,一字之差,意思大不相同!
郭春莎显然没有意识到生存是前提保障。
人的惰性形成,往往是因为物质的满足和经济的稳定,对于一个十六七的少女来说,整天在家有吃有穿,不缺钱花,废掉她其实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认知的层次不同,追求的格局就不同。
当郭春莎完全满足于这种自己做饭自己吃,手里有钱能够花的思维模式下,不学习,不上进,不学技能,不自力更生,终将会是自己无立命之技,少生存之能,沦为依靠自身所谓的资源赖依生存的饭碗。
古董老板要的是精神寄托和本能发泄,郭春莎要的是经济拥有和身体的回报。而年轻的郭春莎却把古董老板对自己身体的占有认为是一种爱,总在想尽千方百计讨好古董老板以示有爱。
岂不知古董老板竟然已是三个孩子的爸爸了,当然郭春莎知道这事也是在古董老板妻子将她赶出单元房后。
有一天早晨,古董老板刚打开门就被人拦住了去路。
谁?
古董老板的大舅子和小舅子:“你以为我们找不到你嘛?”
大小舅子推着古董老板进了门,老板说:“有话好商量,有事好商量。”
在卧室的郭春莎听到杂嘈声,只穿着内衣就跑到客厅。
看到古董老板不停地向自己摆手示意回房间,而少年幼稚的郭春莎竟要保护古董老板,想赶走那两个人。
“你俩是干啥的,敢跑到我家来?”她理直气壮。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得来全不费功夫啊,我说你还金屋藏娇啊。”一男子用脚狠狠蹬了老板一脚。
另一高个头男子对郭春莎说:“你没有资格在这里说话,最好给我闭嘴。”
“你俩欺负我男人,我偏要说。”
“我懒得理你,你还在这蹦哒,你他妈的给我滚出去,破鸡一个。”大个头男子生气了。
“你把嘴放干净,别胡说八道。”
大个头男子显得很不耐烦了,直接搂住郭春莎的脖子拉到了门外:“哪里来的回哪里去,这里不欢迎。”说完从里关上了门。
只穿一身内衣的郭春莎觉得太丢人现眼了,就不停地砸门想进去,这砸门声叫喊声竟招来更多的邻居围观。
一位好心的奶奶拿了一件睡袍披在了郭春莎的身上。
看着围观的人又陆续散去,郭春莎只有绻缩在楼梯角暗暗流泪。
正在不知所措时,一位妇女怀里抱着一个婴儿,后面跟着两个貌似双胞胎的光葫芦(男娃)往上走。
当那女的看到郭春莎时,突然停了下来,停滞了几分钟,又继续上楼在敲三楼的门。
双胞胎却围在郭春莎身边:“姐姐你是不是上学迟到了?”“姐姐是不是忘带书包了?”
郭春莎真是哭笑不得。
门开了,双胞胎要被叫进去,忽然一个跑下来拉着郭春莎的手要拉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