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铁功冷嘲,大喝一声:\"来人!”
瞬间涌进来许多华山派弟子,谢蛟依旧没有起身,陈不换和紫菱护着谢蛟,\"喂,你们想做什么?\"
徐紫竹眼神阴鸷,“让你们有来无回,昨夜你们挖开我夫君的坟墓,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陈不换觉得很是可耻,碎了一口,“呸!果然你们心虚的很,半夜不睡觉,竟然守着坟墓·····武盟主娶了你这样不守妇道的女人,简直可悲可叹!“
李铁功一掌上来,陈不换哪能接住,谢蛟推开陈不换,自己上前来对上了李铁功的霹雳掌,落樱对霹雳,谢蛟将李铁功打出一口老血来····
她这功力据说已经有三五十年,除非是绝世高手才能与她对抗,一个李铁功还不是她的对手。
陈不换和紫菱都大喜,本以为三人就要身陷囹圄,没想到自家师父这么厉害。
李铁功捂着胸口:“你明明喝下了那杯茶,为何没有中药?那是化功散,足以让你内力消失····”
\"你不也喝茶了?“谢蛟淡笑反问。
“我已经服下解药,你并没有服下解药····”
“谁说我没有服下解药?”
李铁功擦了自己嘴角一把血迹,“你何时服下解药?“
谢蛟觉得此人也不算很聪明,“行了,咱说点别的,说完之后是要单打还是群殴再议好吗?”
徐紫竹对李铁功的关心再也不隐藏,“铁功,你有没有怎么样?”
“我无事!“
谢蛟冷笑,“少在我面前秀恩爱,辣眼睛 ,说吧,人是不是你们杀的?”
“我们凭什么要告诉你?”徐紫竹不肯交代。
\"你们既然这么相亲相爱,直接私奔不就得了,非要做那杀人越货的勾当·····孩子们还瞧着呢····可怜两个孩子,有你们这样如此禽兽不如的父母!“谢蛟也懒得废话,直接下了定义。
陈不换非要不怕死的附和:\"就是!“
李铁功怒火攻心,又呕出一口血来,“你···你有什么证据?”
“身为男子,你心胸狭隘,你私下享用别人的女人也就罢了,你还要觊觎人家的位置,还把人家弄死!打也打不过别人,只知道用下三滥的手段!”谢蛟嘴皮子麻溜,说这些话简直就是信口拈来。
徐紫竹大骂:“这是我们华山派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
谢蛟笑笑,“你偷情生子不说,还要散播自己夫君喜欢男子的谣言,还要到处散播他不仁不义的品行,人啊,众口铄金,侮辱旁人比杀了他还要可怕!我本以为查清此事需要大费周章,却不成想这么简单。 \"
“你笑什么?你有什么证据?”
\"呵,证据?就凭你们狗急跳墙!你们自以为包围了我,却也没想到别人已经知道你们的心思!我本来想要与你们好好谈谈,内部处理一下,却没想到你们全然不顾孩子····不过,幸好孩子们都大了····“谢蛟善良,还在为那两个无辜的孩子着想。
李铁功和徐紫竹没有领情的意思。
徐紫竹的端庄大气全然不见,\"你们还等什么?杀了他们!“
谢蛟吩咐:“你俩就在茶几后面!”
越是这种大场面谢蛟越冷静,她可是一点儿都不怯阵。
陈不换着急又帮不上忙,只能急的跺脚。
谢蛟不慌不忙,跟着一行人出来,在院子里准备打。
却见赵清胤带着银风一行将近一百人围住院子,他大手一挥,“拿下他们!”
李铁功见状,打算带着徐紫竹逃,赵清胤冷哼一声,“哪那么轻易!”
他嘴角沉着的嘲讽的笑,高深莫测的气质,啧啧,这男人绝了!
谢蛟朝他走来,他道:“以后再不许如此犯险!”
赵清胤说这句话的时候,宠溺浮现。
谢蛟挠挠头,“怎么又让你知道了!”
“由头不错,只是可惜了没有后手。”赵清胤对谢蛟此事的评价。
谢蛟反驳:“谁说我没有后手,要你掺合?”
“你的后手就是落樱谷那些女子?”
谢蛟这句话听出了不对味,赵清胤似乎对女子有些鄙夷,她顿时不悦:\"不换,紫菱,你们还藏着干什么走,走!“
赵清胤也听出谢蛟的不悦来,让银风善后,他跟着出来,”好端端的怎么又不悦了?“
”我现在越来越发现,我做什么事情,都似乎逃不出你如来佛的手掌心?“
“我是担忧你的安危,这些人卑鄙无耻,你很快就会身陷囹圄!”
“以往没有你的时候,我都是带着不换破案·····我也深陷困难过,但我也是自救·····你可以说我是得了便宜还说风凉话,不感谢你还要说你多管闲事·····你们都可以骂我狼心狗肺,但是我却只想独自解决这些事····”
赵清胤不应声了,谢蛟又道:“今日我不是随意轻率就来的,华山派的人不会杀了我,我也是留有后手,不过,依旧感谢你能来!“
陈不换挠挠头,跟着谢蛟,其实心中不解,师父最近脾气很是怪异的。
赵清胤要说话,谢蛟道:“我先回去了,有话明日再说!”
陈不换和紫菱赶紧跟上,生怕挨骂。
宋俊鸿就是谢蛟请的后手,宋俊鸿坐在屋顶上看了一出好戏。
他知道这个时候谢蛟烦躁,所以他便出现在赵清胤面前,\"秦王殿,我们是不是该回金陵了?圣上寿宴之前我们就必须赶回去的!”已经错过皇后寿辰,可是不能再错过皇帝的。
赵清胤也没了心情,“她为何不悦?本王救她于水火,她却也没有一点儿惊喜····”
“这种小事她能解决,经常被人插手,会觉得自己无能。“宋俊鸿本不想说的。
但是现在对于他来说,谢蛟再重要,也没有他的使命和乌纱帽重要。
“她能力还弱?几十个男子都敌不过她一个!”
\"对,三言两语就让别人丢盔弃甲,深夜探墓穴,她是连眼皮都不眨。男人还是女人的尸体对她来说都是浮云,再复杂的案件到她手里就会简单起来·····她吊儿郎当,云淡风轻不是真相,她其实严谨冷清,不轻信他人·····她好像朋友便天下,其实她很少有知己····“
也许,我们都没有走近她的心里。
题记:爱一个人犹如捏着一把黄沙,捏的越紧,黄沙却也消失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