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邢睿死贴着我,我还无知的,沾沾自喜以为自己多么有魅力。
其实这不过是,邢睿给我造成的一种假象。直到那天我当着邢睿的面,往自己心口上扎一刀。
如果不是心痛到极点,谁会对自己下死手。
李俊舔了舔舌头说:“你tmd和邢睿相互伤害,我却成了悲剧。
你们两个脑子都有病,韩冰是不是你们坐过牢的人,都习惯性的把别人考虑的那么复杂?
你既然都能暖热我的心,为什么不能暖暖邢睿的心呢?
我说:“那不一样。好了,李俊邢睿的事就到此结束吧?说多了,都是眼泪。
我现在重病在身,生意上的事你帮盯着点,通过这次和房辰闹别扭,他们让我明白一个道理。
我们团队必须,要有自己的基础产业,不能在总是依附别人。
我们现在旗下有两个生意,一,是五里营顺达矿业作坊,二,就是你的sky酒吧?
房辰虽然表面答应我们,但是吴浩那一关他不好过。
吴浩什么人,走过的桥,比我们走的路还多。
做生意他是行下,如果他背后使坏,我们压根就不是他的对手。
你如今也正是的加入了我们。
你李俊以前是干过警察,见多识广,兄弟们的生意你盯着他们,咱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兄弟们有口饭吃。
狗哥此人有脑子,但是没有主心骨,他干大事优柔寡断,前怕狼后怕虎,这是他最大的弊端。
郭浩此人是名悍将,讲义气但是脑子一根筋。智商欠缺,做事没有主见随着性子来胡来,属于那种你不给他面子。他会立马还以颜色的人。
他不适合做生意,能伸不能屈。爱面子这是他最大的弊端。
玉田呢?为人处事还可以,但是有时候分不清楚主次,玉田把钱看的很重,骨头眼里都算计的,记住和玉田打交道什么都好,就是别和他做生意。最好他自己的产业我们不插手。
富贵跟了我这么多年,我最了解的就是他。
这孙子油嘴滑舌,没有什么坏心眼。但是爱贪小便宜,这种人要吊着来,给一块肥肉,记住再往脸上打一巴掌,恩威并用。
齐浪这小子,最早的时候跟着狗头,这小子为人实在,但是就是不能喝酒,一喝酒,就收不住性子。他最怕的就是郭浩。
这小子平时什么咋说咋好,但是如果你见他喝酒后,最好不要搭理他。
李俊愣愣的望着我说:“冰冰你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我世态炎凉的望着他说:“我呢?将死之人。指不定那天脑子里一股血没上了,就翘了。
我是在监狱里关怕了,那两年生不如死,我不想在死后,让兄弟进去受罪。
不知为什么我一闭眼就会梦见,曾经在监狱那黑暗的日子,它像噩梦一样在我眼前挥之不去。
兄弟们跟着我这么多年,不容易,风光过。也落魄过。
人也许只有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才会突然想明白很多事。所有我刚才一直劝你对吴广义没有过不去的坎。
其实我心里清楚,你之所以恨吴广义。是因为你和吴广义曾经都在阳东分局。
你出事的时候,纪检的都照顾你父亲的面子,但他吴广义却一点面子都没有给你留,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你上手铐,粗暴的把你塞进警车。
你们曾经是同事,你心里不平衡,觉的吴广义没有人情味。
但是李俊你要明白,吴广义跟着曹局长八年,当初吴广义干刑侦的时候,是曹局长手把手教的,吴广义其实他自己也许都不知道,他一直在模仿着曹局长。
曹局长之所以在阳北市局人缘那么差,就是因为性格太直,做事太较真,不懂的变通,人活在世上无非要的就是一张假脸,人的性格很难改变。
你李俊虽然不干警察了,但是你却对阳北市的所有大事,一清二楚。
其实我心里清楚,你放不下。
但是现实就是这样残酷,人要学会变通。
我刚才问你,私家侦探的事,一呢?我准备让你在阳北市开一家私人侦探社,你别小看狗哥,他虽然其貌不扬,斜眼,但是他干情报是一把好手。
他这些年在阳北市没有少接触人,撒了一张繁中交错的人脉网,而且我现在手里还有资源,至于这个资源,一般人做不到,但是我能?
因为我能和鬼魂通灵,我可要洞察它们的前世今生。
我此话一出,李俊惊愕的望着我。
我从他的表情上看的出,这小子又开始迷惑了。
我也没有详细和他解释,继续把我心里的话说给他听。
我的所表达的意思很明确,以点连线,生意涉足各行各业,我的这个局布的很大,分散经营基础实业。
设计阳北市的所有产业,包括后期的宾馆,酒店。
李俊听我所有的设想,愣的半天没有回过神,他那紫铜色的脸上,毫无掩盖着喜悦。
他当即表示说:“冰冰你说的这些,我看行?一不违法犯罪,而不缠脚道上的利益。
我笑着说:“本来玉田在罗马小区对面盖的那栋独立小楼,我本来打算把那楼给租下来,从新装修干殡葬公司走高端路线,但是兄弟嫌丢人,殡葬公司的事,还是等等再说。
李俊那栋楼你盯着,这几天你和玉田好好谈谈,把楼先租下来。
这事我不好出面,毕竟玉田和我是兄弟,一旦谈到钱就薄人。
租金高了,我们负担重,毕竟五里营的矿石刚刚启动,如果玉田顾忌面子低了,他心里又不是舒服。
这事比较难办,以阳北现在市价,这栋楼至少一年的房租应该不低于五十万,高不出六十万,你心里有个数。
十万块钱的浮动,这事你做主拍板。
租下来后,你让狗哥安排人,装修个快捷宾馆。
源河沙场的娃子,黑蛋他们本人就是干这的,咱自己兄弟干,用料,人工的不必操心。
李俊笑着说:“你都tmd想好了呀?好,这事我来办?
你刚才说的私人侦探的事,你说你手上有料,你能不能透露点。
我嘿嘿的笑着说:
“看,看,我说的没错吧?你小子还是忘不掉警察那身皮。
实话告诉你吧?前几天造船厂有女的被杀,那天夜里是我和田峰出的车。那死者我见了,挺漂亮的一个人。
杀他的人是三个男人,两瘦一胖,造船厂的船坞是第一现场,凶器是一根绳索,瘦子反背着那可怜的女人,胖子按着女人的手。
本来他们三个准备把那女人在船坞后面掩埋,但是他们因为某些原因,没有顾得上。
李俊惊愕的盯着我说:“你的说法和市局现场勘查的基本一致,他们现场勘查,也是提取三个人的脚印。
市局刑事勘查技术中心,对比鞋印的大小比例,那三个人其中有一个身高最起码在一米八以上。
冰冰你真的能通灵?
李俊说到这,死死的盯着我又问:
“难道上次医院里不是巧合,是你真的能看见?
我点了点头说:“我说了你们都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李俊猛然间坐了起来说:
“你有这本是,如果我们兄弟俩加以配合,那阳北市的命案就没有破不了的呀?嗷,,我终于知道,你刚才为什么让我和吴广义化干戈为玉帛了,你是准备通过我,和吴广义接头,利用我作为中间人,把你所看到的通灵的凶死现场,公布于众,让吴广义他们不用浪费太多的人力,早日破案。
你之所以选择我,是因为我以前是干警察的,我干私人侦探别人不会起疑心,也不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冰冰,你有这个天赋为什么不早说?如果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替死不瞑目的冤魂伸冤了。
我嘿嘿的笑了起来说:“孺子可教也,我以前说过,但是你们总是不相信我。呵呵,现在事情就这么回事,李俊帮助别人的方法有很多种,并不一定非要干警察。
我和李俊把话说开后,李俊视乎异常的兴奋,我从他的眼神中视乎再一次看到,那份久违的炽热。
那天我和李俊一直聊到深夜,他走的时候已经深夜两点多了,我站在阳台望着浩瀚的星空,心里无比的惆怅。
我原以为我不怕死,但是在面对自己的病上,我才发现我还是无法做到心如止水。
那种对生命的渴望,让我无时无刻,把自己当成一个随时随地就会离开人世间的尸体。
晚风依旧,深夜的山城阳北市,视乎有些冷。
转身回到客厅望着万心伊的那本日记,竟有失落,此时的我竟有些不敢去看我梦寐以求的东西,因为我害怕,在万心伊私密的笔记本里找我不到的名字。
但是我又无法让自己那颗好奇心平静下来,就是带着这种忐忑不安的心情,我翻开了那厚重的笔记本。
躺在床上,随手翻开?
万心伊那秀美的字迹,仿佛让我看到了,她那张白皙俊俏的脸。
视乎看到了万心伊坐直着身躯,附在桌前,歪着脑袋认真记录着自己的每一天的经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