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我清楚知道,我设计的这个圈套已经成熟。
唐雨薇已经完完全全沉陷为我围栏中一只羔羊,再进行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我站起身整了整衣服,用一种高傲甚至带着嘲讽的语气说:
“唐雨薇,你也不过如此嘛!我原以为你唐雨薇高傲的像神一样不可侵犯,看来我错了。你不过是一具充满铜臭味硅胶充气娃娃,我向来,看不起对我主动脱衣服投欢送抱的女人。
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话刚说完,唐雨薇愕然的望着我,瞪着血红的眼珠,视乎象看怪物似的瞪着我,脸红的象猴屁股一样,豆大的泪珠顺着眼眶夺眶而出。
她视乎意识到,我再耍她,象疯了似的掀起床单扑向我,朝我脸上就是一巴掌。我昂着头,任由她打。
此时的唐雨薇,带着一种难以启齿的愤怒,疯狂的发泄着。
我猛的推开她,用手指拭拭了嘴角上鲜红的血丝说:
“你也体会被人羞辱的感觉了吧?当我看到你和邢睿的毕业照的时候,我就是这样感觉,但是那时候你却像人间蒸发一样,我只能把这种感受埋藏在心里,默默的承受,从那一刻我就发誓,我要让你加倍奉还。
此时的唐雨薇,仿佛失去了那惯有睿智,她紧咬着下唇,泪流满面的望着我。
唐雨薇的这种表情,视乎让我在心里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我带着一种胜利的喜悦,转身大踏步出了房间。
在二十七楼电梯口里。我脸上的泪水哗哗的往下掉。
直接去了sky酒吧。在路上我给狗头,郭浩他们打电话,让他们全部撤出来,唐雨薇这个棋子已经被我牢牢的攥在手心里,不出意外的话。我和唐雨薇在房间内所发生的一切,会在她和潘浩然结婚的,婚礼上播放出来,到那时候,我会让所有六泉市的名流看看你唐雨薇是个什么样的人。
离开国际大酒店后,我直接驱车到ksy酒吧后。
一进门我就看见了李俊双后背在身后。象老村长似的,站在吧台的右侧。
这鸟人穿着一套不合身的西服,跟唱戏的似的,在人群中太过于出尖拔萃。
李俊一见我进酒吧,便招呼店内的服务员。站在一排恭恭敬敬的半鞠躬喊了一声:“韩总晚上好。
望着那七八个年轻人,像迎接老板似的。
我白了李俊一眼,对那些服务员说:
“都散了吧?
我绷着脸把李俊拉到卫生间门口说:
“你脑子坏了?整这一出干什么?
李俊笑着说:“你们当老板的来视察工作,不都是好这一口,我整这,不是想把迎接老板的氛围,体现出来吗?
我恨的牙直痒痒说:“现在的酒吧,不兴这个。你把以前上班的那一套给老子忘了,我们又不是事业单位吃大锅饭,整那些虚的干什么?
我几斤几两。你还能不知道吗?别tmd给老子整这仙事,我告诉你李俊,酒吧是年轻人休闲放松娱乐的地方,不是你们过去的单位。
你看看穿的这西服,这裤腿袖子这么长,你是唱大戏跑龙套吗?
李俊拽了拽袖子。低声嚷着说:
“我不是没西服嘛!,为了今天上班。我把我爸结婚用的西服都穿过来了,你知道这套西服多少钱吗?我听我妈说。你光这套衣服,花了我爷二个月的工资。
我气的头一耷拉,这李俊真tmd是个人才,服气。我彻底无语。
有时候这人的思想是环境所影响的,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
一个客人喊服务员要啤酒,李俊一听便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
望着他对客人点头哈腰的样子,那一刻我清楚的知道。
我需要从内到外的给李俊来全身心的大换血了,这小子是盖子队伍给教育坏了。
那天酒吧很忙,我在酒吧坐了几个小时,李俊和我说的还不到十分钟话,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子哪是我安排的经理啊!典型一打扫卫生的+服务员+推销啤酒的啤酒妹。
也许今天调戏唐雨薇的事,让我难有的兴奋了一晚上,狗头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吃饭,说犒劳犒劳兄弟。
我推脱了,因为我知道我一旦过去,又要喝大,这酒不是好东西,喝多了天知道,我又要干出什么荒唐事?
我在电话里让狗头安排好,便挂了电话。
凌晨时分,狗头醉醺醺的来酒吧找我,他把在房间里安装的摄像头存储器交给我,他那表情视乎有话和我说。
但是我见他喝的面红耳赤,也没有让他说出来,就让他回去了。
狗头走的时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猜想,他应该是想劝我和唐雨薇的事。
我一直在酒吧里呆到酒吧即将打烊。
出酒吧后,一股寒风迎面而来,入冬后的阳北干冷干冷,冷的让人不由自主的把脖子往衣领里缩。
就在我启动汽车,准备离开的时候。
汽车远光照射的路边,一个体态消瘦的女人站在,酒吧东侧的路边,她时不时的向酒吧张望。
我瞭望过去,那是阿莲,她身边停放着一辆崭新的飞鸽三轮车,抱着她熟睡中的妮妮,她那瘦小的身影在路灯下格外的刺眼。
我灭掉车灯,就那么一动不动的坐在车里,望着那对母女。
凄美的夜色象一个巨大的黑洞,视乎在吞噬着所能发出的光线。
此时整个阳北市已经沉睡,李俊把最后一桌客人送走后。
他视乎也看见了站在路边的阿莲。
李俊扭头瞅了瞅,见没有熟人便一路小跑,跑过去。
阿莲见李俊过来,急忙把妮妮放在三轮车放在车斗里,从车上拿出一件棉袄批在李俊上,望着这温馨的一幕,我心里竟隐隐作痛,感动之余颇为感受,我想也许李俊是兴奋的,最起码有一个女人关心他,而我呢?
但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李俊竟然对着阿莲,视乎在指手画脚的大声嚷着什么。
我和他们离的太远,我根本听不清李俊在嚷什么,但是从他的举止神态上,能看的出,他视乎对阿莲来接他很反感。
阿莲默默的站在那低着头,象一个做错事的小姑娘,一声不吭。
我立马拉开车门,走过去。
李俊见我过来,愣一下颇为无奈的说:
“阿莲,这么冷的天,你带着孩子来干什么?冻着妮妮怎么办?我知道你感激我,你放心?我不会赶你们走的。
阿莲低着头,小声说:“李哥,你身上有伤,今天夜里降温,我怕你冻着,妮妮说她一天没有见你了,想你了。
如果你怕丢人,我们和妮妮在路对面等你。
李俊一脸无奈的摇着头说:“阿莲,有些话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知道你对我好,你们孤儿寡母的没有依靠,你放心那房子你爱住多久,就住多久,我一份钱房租都不收你的。
但是,你这样让我浑身不自在,你下次不要来了。你说你带着妮妮过来,让同事看见了,他们怎么看我?
李俊越说越激动,声音不由的大了起来。
我盯着李俊说:“李俊,阿莲不容易,带着一个孩子,这么冷的天来接你,从这到你新房子,骑三轮至少一个小时,人家阿莲,,,。
我话没说完,李俊猛烈的摇着头打断我说
:“冰冰,你不知道里面的事。
正在这时,车后斗的妮妮也许被李俊的声音吵醒了,她爬起来了,睁着迷茫的大眼睛说:
“小爸爸,妈妈烧了你最喜欢的吃鱼,我一天没有见你了,可想你了,我们回家好吗?
妮妮话刚说完,李俊脸上瞬间卡了壳,他表情僵硬的说:
“妮妮,你和妈妈先回去家吧?等叔叔忙完,就回去好吗。
我问:“现在都一点了,酒吧也该打烊了,你还忙什么?
李俊回头望着酒吧门口,正陆陆续续下班的服务员说:
“刚才有一桌的客人在卫生间吐了,我清理完就回去。
我乐了反问李俊说:
“李俊,你tmd是经理呀?你的职责是坐在二楼的办公室,处理纠纷,打扫卫生,给客人端酒,是你干的吗?
李俊刚想解释,我拍了拍李俊说:
“你不要有什么顾忌,也不需要让别人看到你的辛苦,我之所以把酒吧交给你,不过是让你先适应适应环境。
这酒吧只不过是你的一个过渡跳板,我有我的打算。
李俊听我话里有话,咧嘴笑着说:
“听你口气,你在培养我,有意重用。
我点了点头说:“让一个警察干这些太屈才,专业也不对口,我准备过了年,成立一家丧葬一条龙的公司,现在说这些为此尚早。
你现在需要摆清楚自己的位置,要学习的是管理。
如果你喜欢当服务员,喜欢打扫卫生,从明天开始找店长领件马甲,干你喜欢干的事。
李俊一拳砸在我的胸口说:
“我那么辛苦做这些,不是为了你吗?你还变着法的损我。
我显然没有功夫和李俊开玩笑,便对阿莲说:
“阿莲,妮妮现在小,你还是先照顾她吧,我的公司一定给你留个位置,如果平时在家闲着没事,报个电大,学学会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