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心话,我的思想仅局限在,只要雨龙被警察抓获,就会被正义的审判,但是房辰显然比我懂的要多。
他说的这些,连我一个没上过什么学的人,都能听明白。
我们的谈话似乎陷入的僵局。
我望着房辰那张痛苦的脸,我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满脑子都是问号?那天吃过饭后,我浑浑噩噩的去了一趟林威家,找了我五姑娟子,把整件的事经过,详细的描述一遍。
在得到我五姑娟子和林威的专业的分析后,果然如房辰说的那样,雨龙未必能判死刑。
回到罗马小区,已经是晚上六点。
冬季的天黑的特别早,干冷干冷的,时不时远处有炮竹声,似乎在告诉阳北市的所有居民,这个城市将迎来新年。
我把汽车停在楼下的停车位,刚拉开车门,便接到了金二的电话。
金二的办事效率真快,也许他感觉这笔钱好赚,就特别的上心,他在电话里告诉我说:
“秦龙混凝土的公司,一个姓马经理晚上安排一顿饭局,请你过去吃饭,谈沙土车过路的事。
饭店就盯着安康路于人民路的交叉口,一家叫锦园的海鲜楼。
挂上电话,我心想,这才不到一天的功夫,秦龙混凝土公司就有了反应,金二这个棋子的能量还是蛮大的。
随后我给狗头打了一个电话,电话一接通,狗头就问我在哪?
说丁铃晚上包了牛肉馅的大饺子,让我快回来吃。
我在电话让,他和郭浩出来,说秦龙混凝土公司安排饭局的事。
几分钟。狗头和郭浩就从楼上下来,我们便驱车赶了过去。
那饭店离,我小区而且不远。也就十几分钟路程,到饭店门口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忘了问金二是哪个包间了。
有时候我必须要深沉,如果给他问他包间号,似乎显得我太过于重视这顿饭局。
我们三个就在车上坐等着金二给我电话,狗头和郭浩一直询问我和房辰吃饭的事。
我不停的挖苦他们俩个,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几根烟功夫,我两辆车黑色轿车,从人民路上下来。停在饭店门口。
北城区的龙头和平,带着几个身材壮实的男人从车上下来。
和平下车后,整了整皮衣领子,昂首阔步跟大爷似的,进了饭店。
郭浩问:
“我操,这冤家路窄啊!在这都能碰见熟人?难道他们想做我们的活。狗头笑着说:
“呵呵,我看不像,如果是做我们的活,那些人一定带家伙头子。
在说和平身上这身皮衣不少值钱,那个傻逼会穿着皮衣跟我们干架。
郭浩不屑的望着狗头说:
“那你那穷酸样。不就一件皮草吗?看把你羡慕的,等过年发工资,老子给买一件送你。
狗头笑着说:“你懂个屁。就和平身上的皮衣,我在阳北百货大楼见过,两万多块呢?你一个月才多少钱,呵呵!
我斜瞅了他们两个一眼,没好气的说:
“一件皮草你们都能挣得喋喋不休,那房辰让你们去吃饭你装什么大尾巴?
我此话一出,狗头和郭浩或许听出我话里带着气,立马收声。
大约十几分钟后,金二从饭店里出来。
他似乎很焦急的样子。瞭望公路上川流不息车流,随后掏出电话。
他显然是给我打电话。我随后便迎了上去。
金二一见我就笑着说:
“冰冰,你终于来了。人都到齐了,就等你了。
我笑着说:“都是些什么人。
金二脸色有些难看说:
“秦龙混凝土公司来了一个姓马的经理,还有一个道上混的大哥,好像叫和平,冰冰你一会说话注意些,老话说的好,强龙不压地头蛇。
那个大哥我听说过他,他好像是北城区的地头蛇。
金二此话一出,郭浩不由的笑了起来。
他笑的,有些意外让金二意外,因为郭浩曾经对金二动过刀子,至今金二见郭浩都有些怵的荒。
金二也没有敢问,就领着我们进了饭店,直奔二楼一个叫北海一天的包间。
这家饭店装修格外气派,给人一种金碧辉煌的感觉。
进包厢后,满满一桌子人,和平,和那个我在李莉娜梦境里见到的那个姓马的男人坐在主位上。
我进去后,和平眼皮一扫,见我到后,先是一愣。
他有些迷惑的站起身说:
“这,,,冰冰,你怎么来了?
我瞅了一眼所有人,又瞅了一眼金二笑着说:
“今天不是,秦龙混凝土公司的人安排饭局吗?我是不是走错屋子了?
我此话一出,那个姓马的经理,急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颇为意外的笑着说:“呵呵!你没有走错房间,对,我就是秦龙混凝土公司的马经理。
他一边说完,一边招呼我过来坐。
一进门我就从酒桌的座位上,看出来很显然,是秦龙混凝土公司找了北城区的和平,摆了一桌鸿门宴。
酒桌上的主位已经被和平和马经理坐了。
而且那些人显然,没有等我们的意思,按阳北的老规矩,主宾不到,是不能入席的。
而且一个二个坐的周武正王,一副准备开吃的架势,显然没有把金二放在眼里。
不仅这样不给金二面子,还故意留了酒桌外侧的几张椅子,这阳北的规矩都知道,主位靠东,有俯览全局之意,而酒桌外围的椅子是服务员上菜的地方,这层意思我岂能不懂。
我是个不重视规矩的人,其实我压根就不在乎这,但是狗头和郭浩显然不这样想。
郭浩绷着脸,抢先一步。用身体挡住马经理,指着外围的那几张椅子说:
“看来今天我们是来陪衬的,这样吧!我们还有事。就不入席了,冰哥我们走。
郭浩话一说完。我们几个转身要走。
和平显然不象和我们闹僵,他急忙过来搂着我,对马经理说:
“马总,我和冰冰是哥们,这样吧!你和你们公司的人,做外围吧!
和平此话一出,马经理脸色一变,有些不知所措。
他毕竟见多识广。很快镇定下来,陪着笑脸说:
“行,没问题。
随后和平搂着我坐了主位,没过几分钟服务员开始上菜。
和平一直和我客套,我从他的话音里,能听的出,他一直纠结武海去世那事。
他在酒桌子他极力的讨好我,生怕我突然变脸似的。
我心知肚明的就是不吭气,不发表意见。
我倒要看看,你和平今天准备是帮秦龙混凝土公司强出头。还是装着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你和平敢帮秦龙公司说一句,我韩冰立马和你翻脸,新仇旧恨一起算。
和平是个聪明人。我抱着葫芦不开瓢的样子,他似的知道我是这么想的,也跟着我打哑谜。
毕竟武海那事,除了南平镇的刚毅,找了几个马仔主动投案,我们之间显然并没有把这事做个了断。
刚毅自从被我桶了一刀后,在也没有露过面,他们对我一直心存芥蒂,怕我报复他们。
毕竟我在他们眼里。就是一条疯狗,我一个土鳖什么事都能干出来。
要不然也不会不知天高地厚的。和房氏集团对着干。
酒桌上每个人的脸上,都显然的有些扑朔迷离。都各怀鬼胎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
我想,如果和平知道马经理找他帮忙,对方是我话。
我相信,和平绝对不会挨这事。
我从和平表情,能看的出,他压根就不知道这事的主谋是我。
估计他来的时候以为,金二就是一乡痞混混。
他根本就把金二放在眼里,所以才会没有,摸清楚金二的背景下,参加这个让他闹心的饭局。
殊不知这事我是安排的。
但是我也没有想到,秦龙混凝土公司的人去找和平出头。
所以在酒席,我和和平心照不宣的一直不提,秦龙混凝土公司沙土车过路的事。
我们两个就像,彼此对方几斤几两的老朋,揣着明白装糊涂打哑谜。
从入席到酒过三巡,我和和平就是不挑明,仿佛今天这顿饭,就是为了,我跟和平唠兄弟家常专门安排的。
马经理那张脸,从我入座就开始跟便秘似的,我从他的神情上,不难看出,他似乎也不知道,我和和平到底什么关系。
酒桌上大家没少喝,和平带的那几个人,都是他的贴身心腹,当然知道我和和平之间的事。
他们一杯一杯的敬我和狗头,郭浩,金二。
金二老奸巨猾,他一眼就看出来,酒桌上瞬息万变局势。
他刚开始进屋子的时候,原本还些害怕,一见和平和他手下对我们那么客气,也慢慢有了些主心骨。
或许在酒精的作用下,金二也开始从瘪三装老大了。
说什么,殡仪馆门口的浴场,是他和我合伙开的,没事的时候让和平哥带着兄弟去玩,又说自己在大骨堆弄了个赌场什么的,竟往自己脸上贴金。
和平搞不清,我和金二的关系,笑着敷衍着。
狗头和郭浩和我配合的颇为默契,他倆毕竟以前是房氏集团人,一直再跟,和平带的兄弟絮叨,以前的事。
故意打马虎眼,让马经理搞不清,我们和,和平关系怎么样。
一时让马经理不敢轻易开口提混凝土车,过安康路的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