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心伊真是个让人琢磨不透的女人,她那蓝色瞳孔里,似乎隐藏在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把我看的一清二出,时而表现的像一个发狂的小女人,时而像一个阴险的巫婆。望着她那张令人着迷的脸。
突然想起,万爷给我留下的那一笔巨款留,还有万爷最后离开说的那句话,如果万心伊真的碰毒品,就替我清理门户。
难道万爷料事如神,他早已预料到,万心伊会走上这一步吗?
这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他们之间到底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就在万心伊颠着脚,即将吻我的唇那一瞬间,我冷不丁的说:
“听说,你和雨龙的制毒工厂已经完工。
万心伊显然没有想到,我这么直白问这话。
她眼睛一眨,愣了几秒,笑着说:
“你都知道了?
我盯着万心伊的眼睛说:
“当然,我未婚妻做这么大的生意,当然有人和我说,有些东西,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万心伊松开我,抓起一杯红酒,走到窗口望着窗外说:
“韩冰,你应该知道,这件事我为什么不告诉你。
我冷笑:“你不会意思是,想保护我吧!
万心伊转身,一只手优雅的端着酒杯,抿了一口酒,一只手扶在举杯的胳膊说:
“既然你知道,我也不废话了,雨龙被枪击的事,你也该听说了吧!
我从兜里掏出一根香烟。塞进嘴里,点燃吐出一口烟雾说:
“雨龙得罪的人太多,意料之中。
万心伊放下酒杯,也点了一香烟,她右手轻夹着香烟。眉毛轻挑,表情有些妩媚的望着我说:
“意料之中?听你这话是话里有话呀!韩冰啊!你也不用在我面前,逞能耐,你韩冰是什么样的人,我可是一本清帐。
我笑着弹了弹烟灰说:“如果真的是我干的呢?你会不会为了你们的制毒工厂,告诉雨龙呢?
万心伊笑着摇了摇头说:
“你没这个本事。你手下的那些人,只停留在冷兵器时代,玩枪不够格。
我见万心伊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大笑起来说:
“你真是把我,看到骨子里去了。我在你面前就象个没穿衣服的人,万心伊你真没意思!就不能陪我忽悠忽悠吗?
你既然把我看这么透,你知道我今天内,裤穿什么颜色吗?
万心伊一愣,笑着说:
“嘻嘻,我还没这个本事,都说内,裤代表着一个男人的品味。我还真想看看,韩冰的品味如何,是我喜欢的那种吗?
我色迷迷的盯着万心伊说:
“我穿的什么颜色。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的内衣是什么颜色。
万心伊笑容僵持在脸上,她愣了一下,轻咬着香烟,那鲜红的红好唇贴过滤嘴上。火光一闪,她吐出一口浓烟说:
“那你说。我今天穿的是什么颜色的?
我盯着万心伊笑着说:
“心伊酷爱深色的衣服,喜欢穿黑色高跟鞋。深色围巾,平时喜欢穿颜色较重的衣服,对黑色情有独钟,我想你,今天一定穿的是黑色的。
万心伊脸,唰的一下红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盯着我说:
“你真是个色狼,这你都知道。
我大笑起来说:“心伊,玩笑归玩笑,我希望你不要碰毒品。
毒品是天理难容,害人害己的东西。
我在监狱里,见过不少因为吸毒,犯罪的人。
毒品是恶魔,会让人丧失人性,但凡碰毒品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人在做天在看,我不信命运,但是我相信报应。
万心伊显然听不进去,我的肺腑之言,她目光游离的开始转移话题。
那是意思是在变相的告诉我,就我这几句话,对她,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我见她的表情不为所动,也索性不在浪费口舌。
随后我们避开,这个敏感的话题,我们谈了一些轻松的事宜,万心伊要求,在阳北东城区真主大教堂,举行西式婚礼仪式。
她一直在说,明确的告诉我,什么也不用我做,只需要去个人就行,她的言语之间已经把整个婚礼仪式,安排的行云流水,我压根插不上话。
她在那不停的说,我一直安静的听,她压根就不考虑我的感受,我感觉自己象一个娘们,而她却成了新郎。
西服她亲自给我选定,虽然看似在替我考虑,但是她那种强硬的口气,深深的刺痛了我,脆弱而敏感的心。
显然在她面前,我就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小白脸。
在谈到接她的婚车上,我们再一次发生了争执,我意思是我开自己的车去接她。
万心伊笑的有些不屑,那意思,她是阳北市有头有脸的人,就我那辆不到十万的汽车,根本拿不出手,别丢人现眼。
她压根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是一个不讲排场的人,在婚车方面,我不过是在给自己挽回,那仅有的一丝尊严,我毕竟是个男人,我虽然穷但是穷有骨气。
但是她就给了我当头一棒,让我彻底明白了,男人一旦腰杆挺不直,必须要捏心受气。
豪门的生活,我一个*丝压根不懂。
我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万龙集团在阳北市是龙头企业,万心伊过的生活是奢侈而浮华的生活。
她喝的酒是我父母一年的工资,坐的车是,我姥爷辛辛苦苦一辈子,也买不起的车。
人分三六九等,我在万心伊面前根本挺不直腰板,人生在世就那么短短几十年,难道我的生活,以后就活在,这么一个强权的女人背后吗?我你甘心!
我回忆和万心伊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她身边的圈子里的贵胄,没有一个人能看的起我。
虽然他们不说,但是他们的眼神和表情,似乎在告诉我,我不过是一个小白脸,张着一张让女人心动的脸,除此之外一无是处。
我就算在这么努力证明自己,也脱离不了,万心伊那七彩斑斓的光环。
想到这,我被一种无形的挫败感,拉进一口深不见底的黑洞,那黑洞漆黑而冰冷,看不见一丝光亮。
当我回到罗马假日家的时候,客厅了坐满了人。房辰,郭浩,狗头,玉田,武海,富贵,富强,邢睿,坐在房间内,每个人脸上一副心事冲冲的样子。
整个客厅烟雾缭绕,我把车钥匙扔在桌子上,口气生硬的骂富贵:
“你tmd,在家干什么?丁玲说话,你没听见,客厅里那么乱,不知道开窗子散散烟气,陈妮娜不喜欢闻烟味,你不知道?
富贵猛然间从沙发窜了起来,急忙把阳台的窗子打开。
狗头笑着说:“呦,韩大少一回来,就发那么大的火,这是敲山震虎呢?电话一直关机,如果不想见我们,直接说,何必骂富贵,打我们脸呢?
我拧开桌子上的矿泉水,喝了一口说:
“狗哥,怎么来了。
狗头吐出一口烟雾笑着说:“我不来能行吗?这地狱天使都准备散伙了,我还能稳坐钓鱼台吗?我在怎么说,也是智门执事。我这屁股还没有坐热,就要散伙了,你说我能不来吗?
狗头,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盯着房辰。
房辰明显有些不自然,他低着头,一直闷不出声,那样子跟霜打的茄子焉了。
我笑着说:
“狗哥多虑了,我最近事太多,想清静几天,地狱天使不会散伙
狗头吸了一口烟,斜眼瞅了瞅郭浩。
郭浩心知肚明的接过话说:
“冰冰,今天房辰说话确实过分,大家都是兄弟,没有必要为了一点小事,伤感情,,,在说地狱天使没有你,,我们也,,,,。
我瞪着郭浩强硬打断他的话,吼:“没你的事,你插不上话。
郭浩显然没有想到,我会冲他,头一低不在说话。
整个房间气氛紧张而压抑。
武海,小心翼翼的说:“冰冰,我武海是个直性子人,大家能走到一起不容易,今天你走后,房辰自个往自个脸上打,他说完那话就后悔了。
房辰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脑子一热三分钟的热度,这上牙还有和下牙打架的时候,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我冷笑说:
“武海,你的意思我懂,但是我韩冰为人处世,对的起良心,大家也是从苦日子混过来的,最艰难的时候,我们心贴心硬是挺过来,五里营一战,我们拼的是胆量。
我韩冰怕过谁,这是怕的事吗?我们吃了亏还少吗?
雨龙抓你们的时候,老子给他下跪,你们知道我的感受吗?我这辈子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兄弟,但是要向一个仇人下跪,奇耻大辱啊!
我韩冰跪在雨龙面前的时候,我心里是什么滋味,在滴血啊!
那天在雨龙别墅,狗哥知道,如果我不委曲求全,你们都会死,我拿陈妮娜把你们换回来,我为了什么,陈妮娜眼睛不好,肚子里有我的孩子,我却不能照顾她。
我是个爷们,在兄弟和妻子面前,我选择了兄弟,你们都tmd是睁眼瞎吗?
你们让我寒心,让我看见了什么叫只能同患难,不能同享福。
我几乎说这话的时候,眼泪一直在眼眶中打转,最终我还是没有让它流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