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的人来了不管用,这胖子家里有人或者亲戚,应该跟公安的人有关系,我就直接找这边部队的人来了。”
“我刚才打了那个胖子,我看那胖子是被抬着走的,等会儿他醒了,会不会说咱们坏话?”白梓若不是怕被胖子说话话,主要是那胖子欠收拾,白梓若还没收拾够呢。
“不会说,他估计得找他后台,不过正好,他越闹,他后台麻烦越多,最好闹大点。”李如风没跟白梓若说的是,他其实是直接跟自己领导汇报的这件事情。
在李如风的思想里,谁也不能再得罪了白梓若以后,还能好好的不受一点惩罚的。所以李如风直接找了自己的领导,跟领导说了情况,还隐晦的说了,这人欺负的是那个拿粮食的人,这办事效果,果然是不一样,这还没多久,江市这边军区部队就派人来了。
“那这个女的咋办?”白梓若看看还傻了吧唧坐在前台的接待员。
那个接待员在李如风打电话的时候,就听见了李如风交流的内容,开始觉得李如风在吹牛,后来白梓若带着家人离开,女接待员就更加的决定,这些人就是想要跑的,不过碍于李如风一个大男人还在,心里是稍微有些害怕的。
后来白梓若刚走没多久,部队的人就来了,这女接待员当时就吓傻了,主要是她也没想到,她跟胖子踢到了铁板。
就是进客人房间,翻东西拿东西这种事情,女接待员跟胖子已经做了很久了,不是没人闹,是有人闹最后也是不了了之了,所以这两人也是越发的猖獗。
这个招待所离那边的酒店不远,一般有钱有权的人都去酒店住了,这女接待员也没想到,她跟胖子两人,联合这外面的小混混,一共从这几人房间里面,才翻到了贰佰三十多块钱,还没有其他人的多,竟然人脉关系这么厉害。
白梓若李如风说话也没背着这个女接待员,他们说的话,这个女的都听见了,可是听见了是听见了,但是这接待员感觉自己更加害怕这两个人了,感觉自己知道秘密太多,生怕两人给自己灭口。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全都是胖子让我做的,跟我没关系。”
白梓若李如风两人听见女接待员的声音,两人对视一眼,笑了。这还没问什么呢,这女的就什么都说了,这个胆子,是怎么想到要跟胖子一起,去翻客人房间的?也真是难为她了。
那个女接待员,见两人不说话,心里更加害怕了,赶紧接着说:“你们问吧,我什么都说,你们不要让人把我带走行吗?”
“当然.....不知道行不行啊。”白梓若不知道这女的都干了什么,但是吓成这样,估计也是做了不少亏心事。
“我,我真的就是给他们拿了你们房间门的钥匙,其他的我什么都没干。”
“带走不带走你,不是我们能说的算的,现在胖子都被带走了,你以为你还能逃得了?”李如风是除了对白梓若以外,其他女人一概都是没有耐心的,这个女的可不止是想她自己说的那样,只是提供了钥匙而已。
李如风给这个女接待员可是记着账呢,要不是之前白梓若一直拉着,他早就收拾这个女的了,李如风所有的耐心,也都给了白梓若,其他人,男女不论的。
最开始入住的时候,这个女接待员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在之后又好几次说白梓若穷酸,这些白梓若自己能忍住,李如风可是忍不了了,都这时候了,谁还管着外人?
“这位同志,我都道歉了,你们怎么还是咄咄逼人,我错了还不行吗?”
就这道歉的态度,跟挑衅有什么两样?
“那我可以选择不原谅的。”白梓若又不是圣母,别人都快骑到自己头上了,她还能忍?而且自己爹他们都不住这了,还忍着这个傻子?
“你!”
“我怎么?”
“我在跟这位同志说话,你先不要说话好吗?”
这个女的接待员,明显忘了了刚才谁打过她了,估计是看见李如风在的时候,白梓若不动手,以为白梓若在李如风面前装的,说话做主的是李如风,这才胆子大了些。
看这个女的跟傻子一样的脑回路,白梓若觉得自己要是跟这个女的计较,那自己就成傻子了,带着李如风就走了。
这么一走,把这女接待员整懵了,刚才不是还说要找人抓她的吗?怎么就走了?
白梓若才不管那个接待员怎么想,拉着李如风出门以后,就让李如风打电话,叫人来把这女的也弄走。
李如风向来是白梓若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也不墨迹,找了家邮局,直接打电话,也不管刚刚部队的人已经来过,还带走了一个的事儿了。
反正不管怎么样,白梓若李如风走后没多久,这家招待所就暂时关门了。这些事情白梓若跟李如风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在乎,白梓若屋里的东西都被陈兴带着的,已经放到酒店了,白梓若现在着急回去,要做刚才被打扰的事情。
也亏了这张桌子是刚买来的,还是旧桌子,不然这要是丢了,白梓若估计要难受给一阵子了,难受的不是桌子里面的东西,而是不知道是什么,就丢了,那多让人抓心挠肝啊。
白梓若到了酒店,陪着李如风在酒店前台查了一下介绍信,两人就上楼了。楼上回房间,两个套房挨着,白梓若不知道他们怎么分的,随便进了一间。这个房间里面住的是陈家三人,还有卜铭。
白梓若这回就知道,白敬礼应该是带着白宣在另外的套房。
白梓若跟李如风回了房间,发现这个套房是三室的,白梓若自己占了一间,然后直接在客厅把那张炕桌拿上,回了自己选的房间里面。
白梓若忍着,不用神识看桌子腿里面是什么,这回白梓若自己拿了这张炕桌,才发现,这桌子好像是比其他炕桌沉了不少。
再观察了一会儿,白梓若发现,自己竟然没看见这桌子有接缝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