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温柔地看着我问:
我问你,想追我的人再来的话,你愿意让他们也这样走吗?
听到这句话,妈妈对着姐姐发呆了,眼睛里浮现着一种说不出的奇怪的感觉。
你不喜欢,我就会把你们都赶走。我也觉得爱情的事,还是大姐喜欢的比较好。我就这样逼迫姐姐的人,这也是做弟弟的人的责任。
好吧,我记住你的这句话了。
姐姐看着我微笑,然后看着妈妈撒娇说“妈,我累死了,我们回去吧”。
妈妈对着姐姐微笑,一直未动。
姐姐笑着甩动妈妈的手说:妈,你怎么了?你不想走吗?
你们两个。。
妈妈怎么了?我微笑着站了起来。
没事儿,我回去,如果他再找你麻烦,你来找我吧。。
妈妈和姐姐走的时候已经是12多个小时了,外面一片寂静。
在鬼镇走了好几天的缘故特别疲劳,准备关店门休息。这时突然间从外面传来的响声让我吓了一跳。眼看着一个个纸人提着一个箱子朝我走来。
它们都是红嘴唇,黑色眼睛,两面的脸颊用各种颜料涂抹的假纸人在夜里像真人一样行走肯定不是一个好的暗示。
槽,这是什么情况呀。我不会在做梦吧?
不敢相信眼前的情况把自己掐了一下 ,明显的感觉到疼疼,这说明不是在做梦。吓的不敢动弹,看着眼前的纸人一步步朝我走来。
他们是四个人,抬起头来看着我,脸上毫无表情。
这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会有四个纸人来找我?难道这就是我破坏规矩的惩罚吗?
这四个纸人直接提着箱子进了店里,我赶紧用田占给的匕首划破了自己的手指,把血滴在手里的匕首,匕首开始加热。
这四个纸人就像木头一样转过头相互看着彼此,毫无在意我拿匕首准备出击的样子,突然,我的耳边想起张果果的声音。
田大哥,你不用动手,他们没有意图害你。
那他们打算做什么?我急忙问了。
我也不知道,田大哥,先看看。
听了张果果的一番话,我想了片刻,便给他们让路。
四个纸人提着箱子径直往师傅卧室门口走,停在师傅卧室门口。他们放下箱子,中间的两个纸人走进师傅的房间,不知在里面干什么,里面时不时发出碰碰撞撞的声音,响声过后两个纸人空手走了出来。
两个人看着彼此,好像在谈话一样,就这样大概谈了一分钟后,两人继续走进我的房间,但还是空手出来了。
他们到底在找什么?对,是那个箱子?那次师傅让我从自己的床上拿出一个箱子当时我感觉很沉重。
师傅那次特意为那个箱子回来的,也有可能这四个纸人也是朝着那个箱子来的。
提着箱子的四个纸人从我身边走过,缓缓地走了出去,看见他们在夜色中失踪,我更加奇怪,他们就这样空手回去了吗?
我抱着恐惧的心,关上了店的门,走上了对面的院子,进了师傅的房间,房间里的东西都是原样的,祭祀的桌子也没被破坏,什么也没有发生,也没丢。他们显然是想要我师父的那个箱子。
我感觉口袋里的玉有点热的就拿到了手:果果,怎么了?
田大哥,我能出去一下吗?
我点点头。
田大哥,这房子让我很难受。
你感觉不舒服吗?为什么会感觉不舒服?
这个房子的阳气很重,就像用特定的手段制造的。
有什么特别的吗?就是个简陋的房间啊?
我该怎么说呢。反正这房子不喜欢我们鬼魂的进来。
听了他的话,我对师傅的卧室充满了好奇,我什么都没发现,可张果果是个鬼,他并不觉得不对。
我师傅有没有给这里安排某个阵法?是为了对付刚刚的那四个纸人吗?
好的,我知道了。我点点头。
田哥哥,你进自己宿舍的时候把我留在外面吧,我也在你房间里感觉到了这种感觉。
我待在了原地发愣,师傅把我宿舍也是这样安排的吗?
好吧,你回去吧。
张果果点头,变成了微烟,走进玉石里。
既然张果果这样说了,我把玉石放在店里,给张果果烧了三遍香,然后我洗洗澡,就睡觉了。
一夜没发生什么事,早晨进行了晨呼练。从今日开始我要学好二级的算卦。我大约半小时后就起床,收拾店,研究着八卦的标志做生意。
迷迷糊糊的一天过去了,生意也不太好。
晚上刚关门时,我又听到远处黑暗中的吱吱声。
这次来的不是纸人,而是一群无头的冥界之兵。他们穿的是白色寿衣,月光中无半点血色的苍白脸色让人惊颤。
我脑子里想着这是我经常看到的事,但是心里还是冒出一丝凉意。因为我也是普通人,这种情况超过了正常人的认知,令人害怕。我现在害怕的没力气说话。
他们就像被人操控着一样,确定好目标,径直走进了店里,双手拿着昨天的箱子。
我也没有阻拦他们。他们走到后院里,从箱子拿了两件铁锹走进师傅的房间。看到他们跟昨天的纸人一样来找什么东西就我就安心了,说明他们同样没有伤害我的意思,他们只要找到有用的东西就会走。
师傅的房间里传来了正在被挖地的声音。
他们未经我的允许就开始进屋挖地。
我很生气的走进师傅的房间,他们两个人确实开始用铁锹挖地。
这到底怎么回事?我盯着他们看,拿着匕首划破我的手指,把匕首对准他们:
哎,你们在干什么?
听到我的声音,这两个无头冥兵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昂首挺胸,向我看去,不,应该说它们的躯体对着我。
虽然他们没有头脑,但是我开始觉得有像双眼睛盯着我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