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
田健好奇地问道。
我的心里有些慌。我师父出了车祸。医院给我打电话说的。
田占从树上跳下来给我说,我一起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你在这里等村长。
去医院的路上我都是乱七八糟的想法,刚才医生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师父的病情变得比较严重了吗?为什么会这样?
我想到这儿眼睛都红了,师父把我带大,就像自己的儿子一样疼爱自己的生命、我没有机会报答他的养育之恩,他能这么走吗?
我跑到医院,去了师傅住的宿舍,我看见有一名护士在照顾师傅,看起来好像没事儿。
你是李周义的家属吗?是这个护士帮你看了一下。
对啊,我是他的学徒,我师父到底怎么了?我急忙问了。
你师傅的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在我们医院刚才经过一名医生,发现有人在给你师傅输液,还好他及时的阻挡了医生,但那个人从窗户跳开了。
?护士看着我说。
我听到这句话,我就待在原地,有人能给师傅的输液瓶上进行注射吗?我师父这么好,怎么可能有想要害他的人?
他是男的还是女的?我紧张地问。
因为我想到了我妈,虽然他杀人时不需要注射什么东西,但毕竟妈妈怕我师父杀掉他,也许是想躲着师傅而把我师父灭了。
-好像是男的,护士说。
-男的?
我本人自言自语,有什么男人要杀我师父?难道我师傅还有我不知道的敌人吗?我来到窗旁,除了这栋二楼、窗扇玻璃碎片外,确实有很大的脚印。
叫你来是这样的事,你师傅被人陷害了,你得马上报警。我们要不要报警?
我再次愣了一下,望着脸色苍白的师傅,报警确实很安全,但是警察查出师傅是怎么受伤的,他们会上山去找我妈,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你不需要报警,我们医院可以24小时找人照顾你师傅,但是。。。。。。…护士说,她的眼神里流露着钱的意思。
多少钱?
一天400元。
-好 。
-那好,你去交钱,事情要说清楚,要钱的人都知道。
-嗯
我在师傅的宿舍待了一会儿,然后把身上的钱差不多全部取出来,把这两天的医疗费交出去了,事情已经全部结束了,现在七点多了,我现在都能赶上最后一班公交车。
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的夜景,我实在想不到跟师傅有矛盾,且至他死的人到底是谁?。而且现在更让我头疼的是,我还需要向医院交几千元的药费,现在我只剩下几十块钱,明天我必须得做生意。我不能打断医师傅的治疗,我去村长家找田占,新房子里的灯还亮着,好像是村长回来了。
可树下却不见天占,刚准备给他打电话就听到了一声惨叫声。随即传来吵架声音,猛了片刻。
我看到村长从房子里像子弹一样飞了出来,在大厅那边撞到柱子停了下来。村长躺在地上,从他的脸上显出恐惧,他的心同样被取出来了,景象让人惊悚。
小田,来了吗?田占,从村长的后院里出来了。我对着他发呆,简直没法开口。
天占 从包里拿出一瓶水,喝了几口,然后问道:
你师傅怎么样?
没什么事。。。。。。…
-我妈妈是不是杀了他?我心酸的问了。
我看不清,刚才那个东西的速度太快了,我跟不上他。
没想到村长回来了,那家伙就会动手,看来他在这里等了很久。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我小声问。
我先打电话安排人处理村长和贺叔叔的尸体,不能这样。
田健那样说着就走到一边,开始打电话了。他把事情安排好之后开始观测尸体。
村长的鬼魂被那家伙带走了真是个谨慎的家伙。
田占看着我说了话:这照片里的第三名。我知道天占是什么意思,这明确了我们刚才的分析,我妈妈按图像下手,照片和死者年龄之间,可能是我们想不到的一点,如果找到了,可能会知道我妈为什么要杀人。
但是第四人,图片这么昏暗,怎么区别是谁?我摇头说。
图片今晚送到专科去尽可能地恢复它。
你们还有专属技术部门吗?我吃惊的问
—当然有了,全国的幽灵考察团有一百多人,都是有能力的人,有信息部门,还有专门的验尸部门,像我们这样专门来处理事情的部门,我只不过习惯单干。
哦,但是这种图片恢复得并不快吧,最快也得几天啊。
说的对,需要时间,田健点点头说。
所以我希望你明天陪我去爬山。
什么?你明天带我一起去山上,然后杀了我妈?我心平气和地说
我们拦住他,也许能救活他!
你的意思是还有救我妈妈吗?我的心里产生了一种喜悦。
那么现在把它制止一下,组织可能会把它放出来,但是它继续的话,肯定会死掉的!
田占双手放在肩上,盯着我说:
小田,我记得下午你对我说的话。
所以呀,我在抢救他,我在抢救他,你知道吗?
嗯!我点点头。
我们在这等了将近一个半小时后,两个黑色的车停在村长门口,车门被打开,三个男的、一个女的下来了。两个是警察,其余两个是穿黑色的,我不自觉的看他们脸上。我从他们的脸上什么都看不出来,这代表他们的能力也不弱。
田健直接过去,把照片交给其中一个女子,简单地讲了几句话,两人就开车走了。现在这两名警察朝我看了一眼,开始处理村长的尸体。
回去吧,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上山去吧!田健说。
我们两个回去后,一言不发地躺着了。可是我怎么也睡不着,上次我和师傅爬到山上,我没事儿,师傅伤得很重,我怕明天我还跟别人出去,我怕田占出事。
天津占你怕?我小声问。
我不怕,你会保护我的。
?田健笑着说。
如果哪天我不睡的话,他肯定是不能在我面前对我师傅下手。
你别担心那些事,我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
天津睡觉了,听到了他的鼾声。我还在望着天花板,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我还在夜里做了一个梦。我的妈妈在梦里,嘴巴开的特别大,像是吞了天占似的狠狠地咬着田占,我不停地叫妈妈不要那样,但是妈妈对我不屑一顾,一口咬着她,慢慢地折磨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