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黎市郊外的草原,武雷刚独自一人静静地坐在小坡之上,他微微眯起双眼,眺望着眼前那片一望无际的青绿景色。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一群群奶牛和绵羊正悠然自得地在全智能无人机的严密监视下自由游走。它们或低头吃草,或相互嬉戏打闹,好一幅充满生机与活力的田园画卷。
看着这和谐而美好的景象,武雷刚的内心不禁涌起了深深的感慨。他缓缓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仔细想想的话,自从十二年前踏上这场漫长的旅行以来,似乎就再也没有和梦萤分开过呢。”回忆起这些年一起走过的风风雨雨、看过的山川湖泊,那些共同经历的点点滴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武雷刚对于自己在如此长的时间里竟然从未与武梦萤分开行动这件事,心中同样有着难以言喻的感慨。他轻轻地摇了摇头,苦笑着喃喃自语:“连我自己都没想到,如今梦萤一旦不在身旁,我竟会感到这般无所适从,仿佛失去了主心骨一般……这可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想到这里,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远方,似乎想要透过那层层山峦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武梦萤这边其实也是一样的,此时的她正在病房内和隐身异能的少女交谈。
“蕾妮·斯卡雷特……”少女缓缓地对武梦萤道出了那个一直深藏心底、代表着她真实身份的名字,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感。
“这不是个很好听的名字吗?”武梦萤微笑着回应道,试图给予眼前这位身世坎坷的少女一些温暖与安慰。
然而,蕾妮却微微摇了摇头,轻声呢喃着:“真的好吗……其实,你也许并不知道,给我取这个名字的生父和生母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离开了人世。他们没能陪伴我长大,让我早早失去了父母的关爱。而我的兄长,更是遭受了无尽的苦难。他先是被夏洛特的那群丧心病狂的科学家残忍地折磨,最终变成了一个精神失常的疯子。可即便如此,那帮毫无人性的家伙还是不肯放过他,仅仅因为觉得他‘已经无用’,便无情地将他杀害……如果当初我没有幸运地觉醒异能,恐怕现在的我也早已遭遇不测了……”说到这里,蕾妮的眼眶渐渐湿润起来,泪水在眼中打转。
看到蕾妮如此悲伤难过的模样,武梦萤心中满是疼惜。她像照顾一个受伤的孩子一般,轻轻地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蕾妮那柔顺的头发,柔声安慰道:“别担心,蕾妮。过去所发生的一切都已无法改变,但我们还有未来。相信我,属于我们的复仇必将如暴风雨般降临到极北岛上!那些伤害过我们亲人的恶人们,终将受到应有的惩罚!”
在温柔地安慰着神情低落的蕾妮时,武梦萤暗中悄然发动“天后”,成功地将蕾妮所拥有的异能完美复制过来。她仔细感受着这股新获得的力量,轻声呢喃道:“失踪者?竟然能够得到如此强大且特殊的异能,而且还是比我的‘隐身’更厉害的同类别异能……”
随着对蕾妮异能的深入了解,武梦萤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她心中暗自思忖:“如果将这个异能与‘隐身’相融合,不仅‘隐身’的隐身时间有限的弱点会迎刃而解,还能避免原本就存在的害怕光束和泄露气味的问题!看来总司说得没错啊,每个人异能的觉醒都与其自身的性格以及坚定的意志息息相关呢。”
想到此处,武梦萤轻轻地拍了拍蕾妮的肩膀,微笑着说道:“蕾妮,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调养身体,争取早日康复哦。我不能在这里待太久以免打扰到你的恢复进程。”说完这番话后,武梦萤便转身向门口走去。
望着武梦萤渐渐远去的背影,躺在病床上的蕾妮心头不禁涌起一丝疑惑。她不明白为什么武梦萤会如此关心自己的异能情况。然而此刻身体的虚弱让她无法立刻追上去询问个究竟,只能带着满心的疑问缓缓闭上双眼,进入梦乡去寻求片刻宁静。
一段时间后,武梦萤来到了巴黎市郊外的草原,和武雷刚会合。
“她没事吧?”武雷刚一脸焦急地看向武梦萤,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蕾妮现在究竟状况如何。
武梦萤轻轻叹了口气,神色凝重地回答道:“只有她的情况还有一点问题。”接着,她详细地向武雷刚解释着蕾妮目前的身体状况,“医生说,蕾妮在被送进医院时,经过检查并没有发现失去贞洁的迹象,但令人担忧的是,她身体的各个器官都因为承受过强大的外力打击,而变得异常脆弱。这些创伤使得她的康复之路将会非常漫长且艰难。”
听到这里,武雷刚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她叫蕾妮吗?真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成功取得了她的信任。不过,实在难以想象,其他的女孩子们都已经能够顺利出院,唯独她竟然还需要继续留在医院接受治疗。这夏洛特的那群人,手段之残忍简直超乎想象,甚至比起那臭名昭着的夺宝者组织还要残暴得多!”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和对那些施暴者的痛恨。
“我们一定会守护好这一切。”武梦萤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走到武雷刚身边坐下。她那娇柔的身躯微微颤抖着,仿佛承载着无尽的压力与担忧。接着,她如同一只疲倦的小猫一般,毫无顾忌地直接躺在了武雷刚宽阔而温暖的大腿上。
“哥哥,我们真的能够成功解决掉那个可怕的夏洛特组织吗?”武梦萤抬起头,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视着武雷刚,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一丝恐惧。
武雷刚沉默片刻,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武梦萤柔顺的长发,轻声说道:“谁知道呢……不过,以我们目前所拥有的实力来说,要覆灭夏洛特并非完全不可能。只是……”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流露出深深的忧虑之色。
“只是什么呀,哥哥?”武梦萤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小手紧紧抓住武雷刚的衣角。
武雷刚深吸一口气,继续解释道:“问题在于所谓的蝴蝶效应。我们每一个行动都有可能引发一连串无法预料的连锁反应,如果我们贸然采取行动,或许不仅不能彻底铲除夏洛特组织,反而还可能导致更为严重的后果。这才是我们真正所担心的啊!”
听到这里,武梦萤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但她的脸上依旧难掩焦虑之情。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彼此间的呼吸声清晰可闻。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渐渐地,武梦萤那原本紧绷的神经似乎放松下来,她的眼皮开始变得沉重,最终缓缓合上,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武雷刚发现武梦萤睡着以后,也隐约能感觉到这么多年的旅途,精神紧绷的确实很厉害···但相较于这些,武雷刚还是抚摸武梦萤的脸,然后进入奇异空间——
“这是···”武雷刚没想到武梦萤居然复制到了新的异能,他感觉到了武梦萤复制到的‘失踪者’并复制过来。复制到“失踪者”之后,武雷刚通过脑内融合将“失踪者”和“隐身”融合,让“隐身”具备了“失踪者”的效果。
“哥哥,不要离开我……”就在此时,武雷刚刚好听见了武梦萤那带着哭腔的梦呓声。这声音仿佛一道惊雷,直直地劈在了武雷刚的心坎儿上。
他不由得皱起眉头,心中满是疑惑:明明他们一直都在一起生活啊!从儿时的嬉戏打闹到如今的相依相伴,他们几乎没有分开过一刻。那么,为什么妹妹会在睡梦中说出这样令人心碎的话语呢?难道是自己最近忽略了她的感受?还是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武雷刚轻轻握住武梦萤的手,柔声说道:“你放心吧,梦萤。哥哥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离开你的身边,永远也不会。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困难和挑战,哥哥都会守护着你,陪伴着你度过每一个难关。”
然而,武梦萤似乎并没有因为这番话而平静下来,她的身体依旧微微颤抖着,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武雷刚心疼不已,连忙用手帕轻轻地擦拭去她额头的汗水,并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不断地轻拍着她的后背,试图给予她更多的安全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武雷刚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耐心地安抚着武梦萤。渐渐地,武梦萤的呼吸变得平稳起来,身体也不再颤抖。或许,她终于摆脱了那个可怕的梦魇,重新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几个小时如同白驹过隙般转瞬即逝。原本湛蓝的天空渐渐被一层淡淡的黄色所浸染,仿佛一幅巨大的画布正在悄然变色。
就在这时,一直沉浸在梦乡中的武梦萤悠悠转醒。她伸了个懒腰,然后缓缓直起身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轻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刚刚做了一个特别温暖的梦呢。”
一旁的武雷刚闻声转过头来,面带微笑地回应道:“那想必是我们成功覆灭九头蛇之后,找一处无人问津的僻静之地,一起携手相伴、慢慢变老的美好梦境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憧憬和期待。
“是啊,如果这个梦想能够成真该有多好……”武雷刚喃喃自语道,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便突然被一阵突兀的声音打断。
“覆灭九头蛇?哈哈,你们可真是胆大包天,竟敢有如此狂妄的想法!”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犹如一道惊雷,在空气中炸响。
武雷刚和武梦萤心头一紧,瞬间从地上弹起,警惕地循声望去。只见前方不远处,一个身影正朝着他们缓缓走来。那人全身包裹在一套闪耀着寒光的金属盔甲之中,看上去威武而又神秘。
“就是你们杀了铁霸王吗?哼,我乃鞭索,乃是九头蛇组织的六大干部之一!”来人自报家门后,停下脚步,冷冷地注视着眼前的两人,眼中闪烁着凛冽的杀意。
“鞭索……”当武雷刚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时,他不禁皱起眉头,满脸疑惑地念叨着。“哼!你难道真以为给自己取个超级反派那样响亮的名号,就能够拥有与之相匹配的强大实力吗?别做梦了,你只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卒罢了!”
武雷刚这番轻蔑的话语犹如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了鞭索的内心深处。向来心高气傲、不可一世的鞭索哪里受得了这般羞辱?他那原本就阴沉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圆睁,怒火仿佛要从眼眶中喷涌而出。这还是他生平头一遭遇到有人敢如此轻视自己,而且还是当着众人的面,这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怒与耻辱。
然而,别看武雷刚嘴上对鞭索百般嘲讽,其实暗地里却早已打起十二分精神,全神贯注地进入了备战状态。只见他双手微微握拳,肌肉紧绷,身体前倾,双脚稳稳地扎根于地面,随时准备迎接来自鞭索的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与此同时,站在一旁的武梦萤也没有丝毫松懈,她同样神情肃穆,严阵以待,目光紧紧锁定着前方如同一头发狂野兽般冲过来的鞭索。
就在这时,只听鞭索一声怒吼,身上骤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紧接着,他的身形如同闪电一般急速向前掠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眨眼间便已冲到了武雷刚和武梦萤的面前。与此同时,他手臂一挥,金属盔甲上的各种武器纷纷弹射而出,化作一道道寒光闪闪的利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径直朝着二人猛刺过去。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凌厉攻势,武雷刚和武梦萤却是临危不乱。他们彼此对视一眼,心意相通,几乎同时伸出手牵住对方。刹那间,两人之间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共鸣,一道璀璨夺目的光芒自他们紧握的双手中绽放开来——“宙斯盾”已经展开。
说时迟那时快,那些呼啸而来的利刃狠狠地撞击在了“宙斯盾”之上,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响。火花四溅,金属碰撞之声不绝于耳。然而任凭鞭索如何发力,那看似无坚不摧的利刃始终无法突破“宙斯盾”的防御,只能徒劳无功地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浅浅的划痕。
“怎么可能!我竟然连这异能展开的护盾都刺不穿!?”鞭索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那道闪烁着奇异光芒的异能屏障,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挫败感。他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利刃,如疾风骤雨般向护盾发起一轮又一轮的攻击,但那护盾却宛如坚不可摧的堡垒一般,将他所有的攻击尽数抵挡下来。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半分钟的时限眼看就要到来,鞭索额头上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他深知,如果不能在规定时间内突破这道屏障,等待他的将会是极其严重的后果。然而,无论他如何竭尽全力,那异能屏障始终稳如泰山,丝毫没有被击破的迹象。
就在这时,鞭索突然心生一计。只见他猛地挥动利刃,卷起一大片滚滚烟尘,瞬间将整个战场笼罩其中。趁着视线受阻之际,鞭索身形一闪,以极快的速度逃离了现场。
尽管鞭索已经逃之夭夭,但武雷刚和武梦萤并未立刻解除他们所施展的“宙斯盾”异能防护。两人警惕地环顾四周,仔细观察着每一个角落,生怕鞭索还有什么后手或者埋伏。过了好一会儿,确定周围确实没有任何危险后,他们才缓缓收起异能,解除了“宙斯盾”。
“我原本还以为今天会有一场惊心动魄的恶战呢,结果这家伙只是跟我们对峙了半分钟就落荒而逃,真是太出乎意料了!”武梦萤皱起眉头,疑惑不解地说道。她实在想不通,像鞭索这样实力强大、心高气傲之人,为何会如此轻易地选择逃跑。
“哼,说不定他就是个外强中干的家伙,只会虚张声势罢了。不过,能当上九头蛇组织的干部,想必也不会那么简单,咱们还是小心为妙。”武雷刚一脸严肃地提醒道。
“一只缩头乌龟也配当九头蛇的干部?真不知道这个组织是怎么选人的。”武梦萤不屑地撇撇嘴,对于鞭索这种临阵脱逃的行为感到十分鄙夷。
就在这时,鞭索历经千辛万苦,总算成功地返回了极北岛。然而,当他刚刚迈入极北岛中心宫殿的那一刻,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他的异能反噬竟然毫无征兆地瞬间发作起来!只见鞭索像被一股强大而无形的力量击中一般,身体猛地向前倾倒在地,随后便开始不受控制地全身抽搐着,其痛苦之状让人不忍直视。
金并目睹这一幕后,脸色骤变。他深知情况危急,当即毫不犹豫地下令道:“刽子手、靶眼、红兜帽,你们赶紧把鞭索带到休息室去!动作要快!”三人得令后迅速行动起来,小心翼翼地将仍在抽搐中的鞭索抬起,然后急匆匆地朝着休息室走去。
进入休息室后,众人轻轻地将鞭索放在床上。过了好一会儿,鞭索才逐渐从剧烈的抽搐中缓过劲来,但他看上去依旧十分虚弱。
稍稍恢复了一些力气后,鞭索强撑着坐起身来,一脸凝重地向金并讲述起此次与武雷刚和武梦萤交手的经过:“金并……这次我们可真是遇上大麻烦了。那对绝命龙凤的实力远远超出了我们的预料啊!光是他们展开的屏障,就让我束手无策。我身上这套金属盔甲所配备的各种先进武器,在那屏障面前简直如同废铁一般,根本无法将其击碎。甚至就连我全力发动异能‘神速’,也丝毫不能伤到他们半分……”说到这里,鞭索不禁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无奈和沮丧。
听完鞭索的描述,金并的心头不由得涌起一阵恐慌。一直以来,他都对自己的势力充满信心,认为没有人能够轻易与之抗衡。可是如今,连拥有强大异能的鞭索都对对手无可奈何,这着实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机。
“怎……怎么会这样……如果连你都拿他们没办法的话,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任凭他们宰割吗?”金并瞪大了眼睛,声音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着。一时间,整个休息室里弥漫着紧张而压抑的气氛。
“只是这样的话,事情反倒简单一些了。”鞭索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缓缓地对着金并说道。他那原本冷峻的面容此刻显得有些苍白,显然刚刚与绝命龙凤的交锋让他消耗颇大。
“真正的问题在于,绝命龙凤极有可能根本不清楚自身实力究竟有多么恐怖。就算以我的能耐,丝毫无法伤及他们半分,但只要我亮出九头蛇的旗号,想必他们定会严阵以待。依我之见,如果想要彻底压制住他们,恐怕非得请出咱们九头蛇的首领红骷髅大人亲自动手不可。然而,红骷髅大人又怎会轻易相信绝命龙凤的实力已然强大到令我们难以企及的程度呢?这无疑是个无解的死结啊。”鞭索重重地叹了口气,似乎对当前的局势感到十分无奈。言罢,他便闭上眼睛,开始静心调养身体,不再多言一句。
金并听完鞭索所言后,脸色愈发阴沉。他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返回那座奢华无比却又充满压抑氛围的宫殿。一路上,他心中不停地思索着应对之策。绝命龙凤竟然对自身的强大一无所知,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他们甚至在与鞭索的激战中毫无保留地使出浑身解数……
“或许,目前唯一可行之计便是施展离间之计了。”当金并踏入宫殿大门时,脑海中突然闪过这个念头。尽管此计未必能够一举成功,但此时此刻,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他手中仅剩的一张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