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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像一块巨大的黑幕缓缓落下,将整个新罗都城笼罩其中。

在这片黑暗中,稀稀拉拉的灯火如阴霾天气中的稀疏繁星般闪烁着,给这座城市带来了一丝微弱的光亮。

与繁华热闹、灯火辉煌的长安之夜相比,新罗都城的夜晚显得有些寒酸。

这里的灯光稀疏而微弱,仿佛是被遗忘的角落,散发着一种清冷的气息。然而,这种寒酸却也给人一种别样的感觉,宛如荒村野趣,让人不禁想起远离尘嚣的荒冢野坟。

这些稀稀拉拉的灯火从都城的四周开始,逐渐向中心汇聚。

随着距离的拉近,灯光变得越来越浓稠,最终在都城的正中心形成了一片相对热闹的区域。

在这里,灯笼成串地悬挂着,烛火在微风中摇曳,给人一种温暖而柔和的感觉。建筑风格也与四周的低矮民居截然不同,更趋近于长安的风格,与四周寒酸的棚户相比,显得格外华丽。

然而,这种格格不入的对比却让人感到一种微妙的不协调,仿佛这座城市在努力模仿长安的繁华,却始终无法真正融入其中。

崔尧张口就没好话:“偷国现在就搞的挺像那么回事啊,要是没仔细甄别,还以为到了平康坊呢。”

“偷国?新罗何时有了这等诨号?出于那本典故?”崔廷旭诧异的问道。

崔尧道:“说了那本典故您就知道吗?说的您好像遍览群书一般,儿子劝您有空翻翻《说文解字》吧,都提笔忘字了还扯什么典故?”

崔廷旭抬手就要打,嘴里哼哼道:“小畜生是过不去了是吧?”

薛礼又做起了和事佬:“莫闹,莫闹,眼瞅着到地方了,别让番邦看了笑话。”

李泰犹疑的看着前方的建筑,有些疑惑的说道:“这是王宫?你娘的,为啥是明黄琉璃瓦?老子的王府还是青瓦哩,这不是僭越是啥?记下来,记下来,这一点能作为出兵的理由。”

长孙诠也附和道:“确实僭越了,可是按律也只是扒掉屋顶,罚铜十万也就了了,够不上欺君之罪。”

崔尧接话道:“先记上,积少成多嘛,反正咱们肯定要先斩后奏的,只要能堵住那帮腐儒的嘴就行。长孙,你也多注意点,鸡蛋里挑骨头,总能找到些不合规的地方。”

苏烈眼光颇为刁钻,直勾勾的盯着宫门口的梁柱说道:“老夫没看错的话,那两根栋梁是金丝楠的,这算不算?”

崔尧马上说道:“算,怎么不算?”

李泰诧异:“金丝楠也逾制?我家可不老少呢。”

崔尧替自家亲戚解释道:“那不一样,你的金丝楠是先皇赏赐的,有手续,新罗的可不一样,必定是私采的!妥妥的逾制!”

李泰迷惑道:“我家的也是下人们去蜀中伐的,父皇哪里管这等小事?”

崔尧肯定的说道:“你肯定记错了,一定是先皇御赐的,你好好想想。”

“你说是就是吧,回头我找宗正府补套手续。”

众人来至宫前,只见此地早已有人等候。

只见为首之人端的是好相貌,五十上下的年岁,身量颇高,模样周正,三捋长须梳理的极为整齐,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就是那对眼睛,未语先笑,极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天使远道而来,外臣俗物繁杂,未能亲迎,罪过罪过!辽东苦寒之地,虽已春深,夜幕也难免有些寒意,诸位还是莫要在宫外耽搁,快随我入内吧。

在下已备好酒席,只等诸位入座呢,来来来,快请!”

众人自然从善如流,谁耐烦站在大街上寒暄,何况又不熟。

崔尧、崔廷旭、薛礼、苏烈等一干人等好歹还算知道场合,将李象、李泰二人拱在前方,与那新罗大上等边寒暄边往里走着。

在路上崔廷旭一路张望,少顷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于是他攀着薛礼悄声道:“新罗王宫里的这些女子……不怎么样啊,你看侍立一旁的那个,脸似窝瓜,眉似豆,一双眼睛睁那么大也好似睡着一般。

这等货色即便在贩夫走卒之家也是个赔钱货,这王宫里怎么不讲究吗?”

薛礼颇为专业的说道:“叔父这就不懂了,新罗地窄人稀,又能有多少好女子?但凡出挑一些的不都贩到大唐享受去了?那些不值钱的只能兀自消受,算不得怪。

再说也不过是一个掌灯的侍女,哪有那般穷讲究?不过放在外边确实有些膈应,应当记上一笔。”

长孙诠凑过来小声说道:“这也算?太儿戏了吧?”

“凭什么不算?长得丑还出来膈应人难道是待客之道?”

长孙诠为难的说道:“总得有个罪名吧?总不能上下嘴皮一碰,就问罪吧?”

薛礼理直气壮地道:“你是文官还是我是文官?罗织罪名这活不该你干吗?”

“那就解读成唐突天使,你看如何?”

“太轻了吧?”

“总不能说是意图猥亵天使吧?”

“诶诶,这个好,这个好,一听就有肉头。”

……

众人随着那大上等一路前行,不过拐了两道弯就到了一处大殿,却见此地已经是装扮地富丽堂皇,各种金银餐具突兀地摆在案几之上,照明的灯笼烛台也是极尽奢华,描金嵌玉好似生怕别人不知道他阔气一般。

中间两列案几中央空着的两丈见方的平地上,铺就一块边角略有些毛边的地毯。

上边站着几个穿着简单的娘们,此刻已经被寒风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大上等金春秋招呼着李象、李泰入座,就连崔尧等一干随从也在使节靠后的位置准备有座位,不能不说这位大上等算是相当贴心了。

崔尧一副心腹狗腿子的嘴脸,厚着脸皮仅落后李泰一个身位落座,新罗方面的人见了也不以为忤,谁还没两个心腹?只是大唐皇室心腹人选有些怪异,不说选个文臣,哪怕是幕僚也好,偏偏是一个护卫。

大上等金春秋耐心等待着众人推推搡搡的入了座,然后才朗声吩咐道:“舞乐!起!”

众人顿时正襟危坐,一副君子的样子,就连崔廷旭也不例外。

坐姿归坐姿,薛礼和崔廷旭两个闲人嘴可没闲着。

“这个可以哈,胸腰臀恰到好处,难得有内媚之象。”

薛礼闻言就仿佛开了锁头外挂,一通寻找。“哪个哪个?怎么看出来的?”

崔廷旭身形不动,努着嘴角说道:“第二排最边上那个。”

“这个也不行啊,妆容一般,舞跳的也一般,没看都站边上了?我看领舞的那个才好,身段窈窕,别有滋味。”

苏烈猛不丁的插言道:“老夫倒觉得第一排第三个妙些,身姿雄壮,颇合我大唐推崇的肥美之象。”

崔廷旭与薛礼这两个有世家背景的货色一起斜眼看向苏烈,同时暗骂,呸,大唐的审美就是让尔等匹夫带歪的!

还肥美,你当西市挑猪呢?

于是二人决定不理会那等煞风景的老货,兀自悄声辩证了起来。

“叔父,某家以为,蓓蕾初绽,如随风杨柳一般才可称为佳人,不知叔父缘何觉得那边上之人才是最佳?”

“肤浅了,蓓蕾初绽自是极好的,青涩也自是别有一番风情,可坏也坏在青涩二字,得之懵懂,却风情不足,薛兄以为然否?”

“欸,我叫你叔父,你该叫某家贤侄才是。”

“你我二人正在清谈,论什么辈分?自是兄弟相称,何况论年岁你还比我大哩。”

“也好,崔兄执意于风情,是不是落了下乘?须知姑娘和婆子只堪堪相差几年,一旦失了青涩,难免落入俗套,平添几分事故,反倒不美了。”

“非也,非也,要的就是那个过渡阶段,兼具风情与懵懂之间才是最妙,似懂非懂,似媚非媚才算浑然天成!

你看我说的那位姑娘,正是绽开的年纪,热烈而不青涩,舞蹈动作失了韵味乃是不适应身体的极具变化所产生,并非不够娴熟。

唯一的败笔就是妆容太差,掩盖了原本的姿色,某家只要打眼一看,就知道这是个极好的女子。”

薛礼闻言仔细观察,少顷就品到了妙处,于是恭谨地说道:“谨受教!”

苏烈插不上话,有些着急,动静不免大了些:“崔贤弟啊,你给评评第一排第二个呗。”

崔廷旭翻了个白眼说道:“这是个婆子,再过个三两年可以称老身了,她身子雄壮乃是因生产之故,那不叫肥美,那是赘肉。”

……

崔尧看着身后三个老不正经,不禁一阵皱眉,心道你们三个是来干嘛的?不能说人家王宫酷似平康坊,就真当人家的地盘是平康坊啊。

再者说,就这几个货色,胖的胖,瘦的瘦,放在上辈子,开上滤镜都搞不了擦边的货,你们至于吗?可真是没吃过什么好肉。

崔尧不禁寻思,是不是给他爹给家里放几个舞女养着,哪怕不让碰呢,看看也好啊,这审美水平,也就能糊弄糊弄老薛和老苏这等土包子了。

“天使远道而来,鄙国不胜惶恐,却不知天使除了探望吾王之外,可还有其他事务?”

崔尧连忙收束心思,暗道戏肉来了,没想到这个金春秋还是个开门见山的人物。

李象开口道:“本王此来,主要还是因为新罗王抱恙在身,父皇闻得,殊为挂念,所以才遣本王以及王叔前来探访,除此之外也确实有些小事需要新罗配合,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顺手为之的琐事而已。”

金春秋心道,你哄鬼呢?吾王上月病重,这个月你倒已经成了新罗的座上宾,抛去将近万里的路程,只怕吾王康健的时候,你就已经上路了,这话忒没诚意。

“但不知是何琐事呢,不妨说来听听?”

李象道:“这只怕不妥吧,本王还未见到新罗王呢,虽是琐事,但也涉及颇多,还是等新罗王定夺才稳妥些吧。”

金春秋捋着胡须笑道:“天使莫怪,吾王沉疴久矣,故而今新罗上下大小事务皆是由在下一手打理,天使有何事不妨直说,在下若有力不从心之处,自会禀告王上。”

崔尧悄声道:“蛮横些,务必见到真德!”

李象也小声道:“为何?这厮不是说了他能顶缸吗?”

“这是托词,人家是投石问路,事小了落你一个人情,事难办就说自己没有权限,给自己留余地呢,逼到老太太那,他们就没有退路了。”

“有理。”李象顿时明了。

只是还不等李象想好措辞,就听的金春秋朗声笑道:“这位气宇轩昂的好汉,想必就是崔大总管吧?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今日得见真容,还真是蓬荜生辉啊!”

崔尧本来还戏谑的心情顿时猛然绷紧,随即做出一副迷茫的样子向着薛礼看去。

要说气宇轩昂,这位也不错,虽说有些将军肚,但也难掩风采不是。

“崔将军莫要装模作样了,您一进来我就怀疑你了,再看到天使与你亲密无间,更是多了三分把握。

怎么?是在下不堪一晤吗?以至于阁下如此矜持?”

崔尧有些郁闷,好像自己最近就没有什么顺利的,出个门把间谍手册烧了,救爹爹又把爹爹耍了个半死,好不容易攻克建城,又把自己玩了个半死。

你说自己不过是扮个护卫,还被人一眼认出来了,崔尧不禁纳闷,最近这是怎么了?犯了哪路邪祟了?

事到如今,反倒不好藏头露尾了,于是崔尧大大方方的将李象扒拉到一边,独踞首位,大声笑道:“却不知金大人是如何认出某家的?某家自问从来没有与大人有过一面之缘呐。”

“相逢何必曾相视呢?崔总管太过妄自菲薄了吧,自您八岁成名,您的那些诗作早就传遍了新罗上下!

吾王也是极为倾慕您的才华,手中常把玩着您的诗作,爱不释手,只是最近几年,阁下好像无心诗词,倒是让吾王颇为遗憾呐。”

崔尧拱拱手:“倒是蒙新罗王错爱了,只是单凭这些,阁下是如何认出某家的呢?”

金春秋一双桃花眼,笑得亲近极了,缓缓说道:“阁下却不知,大唐清河崔氏子,对我新罗的闺阁之人有多大的吸引力。

您的画像随着年岁渐长,也年年不断的贩入金城,哪家闺阁不以收藏一张小诗仙的画像为荣?如果是半山居士亲笔,那就更妙了。”

好哇,我道是谁?原来千防万防,却是家贼难防!崔尧忍不住瞟了一眼半山居士,却见自家父亲已经埋在桌子上,也不知道是不是鞋丢了。

业务挺广哈,您老不止研究春宫图,还研究正经人像哩,也不知道赚了多少零花钱,竟是一点风声都没听到!真真是好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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