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遥远的 1898 年,井冈山下的宁冈县茅坪,随着一阵嘹亮的呱呱哭声,袁文才这小子横空出世啦!
同一时间,在下庄也有个小家伙迫不及待地来到了这个世界,他就是王佐,绰号南斗,别名云辉。
这俩同年生的小伙伴,命运的轨迹那可是大不相同。
袁文才家里条件还算不错,能有机会读书识字,还进了永新县的学堂读初中,走在村里那也是昂首挺胸,像只骄傲的小公鸡。
可王佐就惨兮兮咯,家里穷得能跑老鼠,还是个小不点儿的时候,就得像个小毛驴儿一样出去打短工,担柴挑米,跟着母亲做豆腐卖,结果还常常被人骗得血本无归,这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苦不堪言!
王佐心里那个憋屈啊,常常对着老天抱怨:
“这老天爷咋这么不长眼呐!”
12 岁那年,他咬咬牙,跑到永新跟人学裁缝,从此就成天念叨着
“一把剪子、一把尺子,跑遍江湖找饭吃”。
可那血汗钱挣得比登天还难,还经常被土豪劣绅像吸血鬼一样盘剥。
王佐这火爆脾气可忍不了,一跺脚一咬牙,拜师学拳术去了,心里暗暗发誓:
“等我练成一身好武艺,非得把你们这些坏蛋打得屁滚尿流!”
20 岁的时候,王佐一狠心,参加了绿林部队,负责侦察和采买。
1922 年那个炎热的夏天,这家伙“吊羊”(绑票)得手,弄了一支枪,立马像个威风凛凛的大侠一样打起“杀富济贫”的大旗,专跟官府、土豪劣绅对着干。
得来的财物,大都像撒糖果一样散发给弟兄和贫苦人家,那叫一个豪爽大气!
从此,这一带的反动派吓得像见了猫的老鼠,不敢轻易涉足,井冈山的老百姓生活也稍微能喘口气儿,安定了那么一些些。
可这好日子就像兔子的尾巴,长不了。
1925 年,光头党的军队气势汹汹地大举进剿。
王佐没办法,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接受“招安”,当了个“新遂边陲保安团”的副团长,后来又升成了团长。
结果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保安团里面居然有人心怀不轨、暗藏祸心,一心想要谋害王佐。然而,王佐又岂是等闲之辈?
他就如同一只机敏灵活的猴子一般,趁着夜色深沉,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跳过围墙,然后像一阵风似的拔腿狂奔,眨眼之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路飞奔,王佐径直朝着茅坪方向而去,只为能够尽快找到袁文才寻求帮助。
再来说说袁文才这边,他最近可真是倒霉到了极点。
由于父亲突然身患重病卧床不起,急需人照顾,袁文才无奈之下只好选择中途辍学回家侍奉老父。
这已经够让他感到郁闷的了,但更悲惨的事情还在后头。
他那温柔善良的妻子竟然被当地的恶霸强行掳走,就好像抢夺一件稀世珍宝一样。
没过多久,就连他慈爱的母亲也惨遭清剿队毒手,如同砍白菜一般无情地被杀害了。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袁文才感觉自己仿佛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愤与怒火。
终于,袁文才忍无可忍,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毅然决然地上山投奔了绿林组织“马刀队”,并凭借着自身的聪明才智当上了参谋长一职。
袁文才早有耳闻王佐的为人正直豪爽以及过人的胆量和见识。
如今两人初次相见,真可谓是王八瞧绿豆——一下子就对眼儿了!只见王佐大笑着说道:
“嘿,兄弟,没想到咱俩竟是同年出生之人,看来这是老天爷特意安排的缘分呐!”
袁文才也兴奋地点点头回应道:
“可不是嘛,既然如此有缘,不如咱们干脆跪地磕头结拜为异姓兄弟如何?”
王佐欣然应允:
“好嘞,既然是同年所生,那咱们也祈求能够同年共赴黄泉!”
就这样,两人一拍即合,从此成为了生死相依的好兄弟。
接下来的几天,这两人好得像穿一条裤子,食同桌,寝同铺,形影不离,亲得跟手足似的。
袁文才还亲自护送王佐回茨坪,帮他杀死了那些坏家伙,让他重新掌握了保安团。
从此,两人在茅坪、茨坪遥相呼应、互相支援,基本上把整个井冈山都握在了手里。
1926 年,兔子党员龙超清、刘辉霄像两颗闪耀的星星回到家乡宁冈发动群众。
这两人一上山,就跟袁文才称兄道弟。
袁文才也是个爽快人,带着队伍下山,名义上接受“招安”当了保安团长,实际上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准备时机一到,就作为农民起义的骨干力量大干一场。
同年 9 月,龙、刘、袁武装起义成功,建立了宁冈革命政权。
袁文才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担任了县人民委员会军事部长、农民自卫军团长,没多久还加入了龙国兔子党。
这消息传到茨坪,王佐羡慕得眼睛都绿了,像只馋猫一样:
“哎呀,袁大哥这可威风了,我也不能落后啊!”
1927 年 1 月,党派王文铮去找王佐。王佐一听,当即拍板,像个果断的将军:
“行,把我的队伍改编成遂川县农民自卫军,我当团长!”
从此,这两支革命武装就在井冈山地区像两只欢快的小鸟一样活跃起来,那叫一个热闹非凡!
就算后来发生了四一二反革命政变,边界各县党组织和农民武装相继像落叶一样散失,可他们在井冈山还保存着 60 支枪的革命武装,这可真是不容易啊,就像在狂风中坚守的小火苗!
1927 年 7 月,龙超清等同志组织王佐、袁文才和王新亚三支农民自卫军,准备攻打永新县城。
出发前,袁文才把刀一挥,大声吼道:
“兄弟们,咱们今天要去把那些被关着的同志和群众救出来,让反动派知道咱们的厉害!”
王佐也跟着扯着嗓子喊:
“对,让他们瞧瞧咱们的拳头有多硬!”
赵烧心里七上八下,像揣了只小兔子,跟着队伍就出发了。
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
“嘿,这次咱们肯定能大获全胜,把敌人打得落花流水!”
“那必须的,咱们可是正义之师,敌人见了咱们就得吓得尿裤子!”
到了永新县城,袁文才一声令下:
“冲啊!”
农民自卫军们像汹涌的洪水一样,朝着县城扑去。
城里的敌人被这气势吓得屁滚尿流,
“这,这怎么这么多人啊,简直像天兵天将下凡!”
“别管了,快跑吧,再不跑命都没了!”
赵烧一开始还有点畏畏缩缩,躲在后面不敢上前。
“赵烧,你小子干啥呢,冲啊!”胡排长喊道。
赵烧咬咬牙,硬着头皮往前冲。
这赵烧啊,原本可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不知怎的,稀里糊涂就穿越到了这儿。
他整天晕头转向,像只没头的苍蝇。
很快,自卫军就从狱中救出了贺敏学、胡波等 100 多名党员和群众。
贺敏学激动地说:“谢谢兄弟们,咱们一起重建永新县委!”
大家欢呼雀跃,成立了革命委员会,还建立了赣西农民自卫军。
赵烧看着这热闹的场面,心里也跟着热乎起来,暗暗发誓:
“胡排长,以后打仗,以后我一定会实现你说的!”
至此,赵烧心中的誓言又多了一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