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宿主,收获信仰值点,宿主获得总信仰值为点,目前已具备开启空间黑土地条件,但因宿主空间面积不够,还请宿主加油升级空间!】
阮糖刚把自己的计划跟陌染和迟渊讲完,零零九的播报音突然响起。
“怎么个情况?幸福来得这么突然吗?我做什么了?突然涨这么多信仰值?是来自身后跟着的这一百多个雄性?”
这么久都没什么动静的信仰值突然暴涨,阮糖感觉有些意外,幸福来得这么猝不及防!
只可惜她目前空间才刚升三阶,空间被塞得满满的,条件满足了却没有空余的地方!
看来是真的需要更加努力的练习异能了。
【是呀,在场的一百多个雄性尤其是迟渊,对你的信任崇拜敬仰全部都达到百分百啦!】
【你可是在他们几乎都快绝望的时候出现救了他们的命耶!然后他们听你说了要把赤练蛇部落收编,还要把整座盐山都交给白狐部落!他们能不对你百分百信任崇拜敬仰?】
零零九想到那种情况撇嘴又道:【如果宿主这样做都还换不到他们的百分百,那小九九可都想劝宿主别为他们操心了,因为不值得!】
阮糖也觉得是这个理儿,她刚生完孩子就来救他们,咳,虽然她是来救自己老公,顺便救的他们,不过她给他们服下的解药可是实打实用积分买的!
所以赚他们的信仰值,完全没问题的,她抬眸看到祭祀广场那密密麻麻的人脑袋,跟零零九道:“行,还算他们懂得感恩,现下先解决赤练蛇部落的事。”
毕竟她的第一颗满级丹很快就要失效,她得抓紧时间把该处理的人处理了,该震慑的震慑住了,陌染和迟渊他们接下来的工作才好进行。
偌大的广场上几万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在痛快的一边在周身挠,一边叫唤。
雌性们哭喊着巫女救命:“巫女!我们这到底是怎么了?全身又痒又痛,浑身无力,您们快拿解药来救救我们啊!”
“是啊,巫女,救救您,快来救救我吧,我还怀着崽崽呢,再这样下去,我肚子里的崽崽会不会保不住,呜呜呜……”
雄性们比雌性更加的痛苦不堪,特别是异能强大的雄性,因为只要他们不安分的想运用异能,身体就会加倍的痛苦,加倍的无力。
此时见一群兽人正往祭台上走,眼尖的雄性一眼便认出那是中毒后被他们折磨已久的迟渊。
见他已经恢复如此,不可思议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响起:“那不是迟渊吗?昨晚我去收拾他的时候他不都快要死了吗?怎么才过一个晚就好了?谁放他出来的?”
“还是那些白狐部落的雄性,怎么也都出来了?看守的人呢?怎么都没报告首领?”
“看他们那样,身上的毒是完全解了,他们往祭祀台去了,完了,这下我们要完了,他们肯定要报这段时间被折磨的仇来了!”
“迟渊从小就是出了名的有仇报仇,他那时候又弱又小,被欺负了就算拼了命也会弄死对方,如今他可是罕见的双系异能六阶!他若是要报仇,我们这些人不都得死吗!”
“这件事不能怪我们,是首领自己下的令,我们只是执行他的命令而已,他自己的崽他都忍心那样对待,又关我们这些人什么事呢!”
“你觉得迟渊会管那些?他只会把所有折磨过他的人全部弄死!怎么办?怎么办?早知道我就不去关押洞了。”
“我也是,但我每次都是去给他送水送吃食的时候,少给了他一点而已,他应该不会杀了我的吧……”
“我没去过关押洞,我没对他们任何一个动过手,不关我事!我不要死!”
“到底是谁放了他们出来?谁给他们解的毒?在我们整个部落的人都中毒的时候,他们却没事了?到底是谁?”
“难道是首领?”
“是大祭司吧?那个毒只有大祭司才有解药,连巫女都没有的。”
“对啊,祭台上几个巫女和首领都在,唯独没有大祭司!你们有谁看到过大祭司没?他们研制出这些毒药,如今我们自己部落的兽人也中了毒,他怎么不出来救我们?”
说到这里,广场上开始有了各种怨怼声:“首领,您快让大祭司拿解药出来给我们解毒啊!这种时候大祭司还要把解药藏起来不给我们吗?白狐部落的人都要来报仇了,我们都中了毒,这不是让我们直接等死吗?”
“首领!你说句话?”
“你不能不管我们的死活啊!我们可都是你的族人,我们可都是听命于你的!”
“我们要解药!”
“我们要解药!”
“首领,你快命令大祭司给我们拿解药,不然我们没有还手之力,就只能等着被迟渊和白狐部落的兽人轻易弄死了。”
“我们要解药,我们不想死!”
若是今天以前,部落里任何一个兽人都绝对不敢对首领这样大喊大叫的,迟宪此人有多阴狠狠毒,多残暴嗜血,整个北大陆甚至整个陆地上的部落多多少少都是了解的。
谁若敢对他不敬,他从来都二话不说,直接弄死。
今天这些雄性们也是太害怕死亡,太害怕迟渊会找他们报仇,被恐惧冲得快失去理智了。
在祭祀台下,阮糖从陌染怀里下来,听了这一路,她知道自己做对了,大祭司有解药,是所有人所忌惮的,也是所有人的希望。
这种时候只有让每一个人都没有第二种选择,没有任何的退路和希望,才能更好的控制全场。
“那是谁?一身黑,我刚才都没发现他!那是大祭司吗?”
“不可能,大祭司怎么可能跟白狐部落的兽人走一起!若是迟渊要报仇,那第一个要杀的肯定就是大祭司!他让我们在迟渊身上用了多少种毒,你们不知道嘛?”
“第一个要杀的应该是首领才对!那可是他亲生的崽,小时候那次迟渊受了重伤找回部落,想求巫女医治,首领当时可是直接让人把迟渊扔去后山的!”
“嘘,你们想死吗?迟渊和首领如今不知道谁比谁更狠一点呢!他们都是强者中的强者,你们这样大的声音,是想害死所有人吗?”
“对,闭嘴吧,你们是嫌身上的痛苦还够不吗?还是嫌死得太慢?”
广场安静了一会,但看到迟渊跟那个黑袍兽人并肩上了祭祀台时,各种疑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那个黑袍兽人到底是谁?迟渊跟他好像很熟的样子,一定是他救的迟渊和白狐部落那些雄性!”
“能解大祭司和巫女研制出来的毒?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难道是龙族的那个大祭司?”
阮糖走上台,再次听见有人提及龙族的那位大祭司,看来那人真是声名远扬呢!
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机会见见传说中的大人物!
她来到几个巫女和迟宪身边,几人的毒是她亲自下的,比任何人都重,毒性已经传遍全身,此时正痛快的蜷缩在祭祀台上。
她居高临下的垂眸看着几个巫女道:“你们可以开始跟兽神沟通了,还是那句话,如果你们能让他献身保你们一命,我就放过你们,如果不能,那不单你们要死,那些杀害过无辜兽人,还有对迟渊和白狐部落的勇士们下过毒手的雄性,都得死!”
“可是我们每次与兽神沟通,都必须要大祭司在场,你能等我们去找来大祭司一起吗?”
很明显想等来大祭司给她们解药,这点心思阮糖直接让她们希望破灭,她声音如常,但说出来的话却让整个赤练蛇部落的人都惊悚万分:“你们都不用想大祭司会给你们送解药了,你们寄希望的大祭司早已经被我弄死,他坏事做得太多,残害的无辜太多,所以他必须死!”
“我会让你们几个活到现在,只是因为你们会医术,如果你们都死了,你们部落几万兽人若是受伤都没人医治,那得多可怜?所以你们要感谢自己还有点价值,得珍惜这个活命的机会。”
“要怎么做,你们想想,至于迟宪,你要不要跟你的族人说几句?我看他们都在喊你救命呢!”
几个巫女和迟宪相互对视了一眼,要抉择,就得先权衡利弊……
阮糖看了几人一眼,打算给他们最后几分钟时间,毕竟能兵不血刃收编一个超级大部落是她的第一首选,但到了万不得已要杀人,她也不会任何的手软。
她转身,面向广场上几万个脑袋,让零零九给她把声音扩大,她威风凛凛的站在那里,气势凌厉,声音如钟道:“你们的大祭司已经被我杀了,你们部落的首领和几个巫女中了比你们更重的毒,都在这祭台上,他们此时也是自身难保,所以这种时候就别想着会有任何人来救你们了,”
她扫了一眼密密麻麻的脑袋,又道:“我知道在场的几万兽人手上或多或少都沾了无辜兽人的血,都曾跟着你们的大祭司和首领去攻打过无数的小部落,杀害过无辜兽人甚至小幼崽!实在可恨!”
她战术性的停顿了下,声音放缓了一点,又道:“不过,我可以念在你们都是听命行事的份上,只要你们从今以后好好做人,不再残害无辜,我可以暂时不要你们的命。”
在所有兽人都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她又道:“但,你们犯下的过错,总得有惩罚,你们应该都感觉到了,你们每一个身上都中了毒,还不止一种,解药只有我有,想活命,就得听话,这就是惩罚,再有就是,你们的赤练蛇部落从此刻起将不复存在,迟宪也不再是首领!你们原赤练蛇部落的所有兽人都将成为奴隶兽,如果你们为新部落好好做事,表现好,我会给解药不让你们那么痛苦,但凡有不听话的,那你们应该知道后果。”
听了她的话,广场上的所有兽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连首领都被他控制起来了吗?
首领可是整个北大陆异能最强的雄性啊!
兽人们不可置信,怒目圆睁却敢怒不敢言,他们当然都知道中毒没有解药的后果,那不是他们能承受得起的!
可让他们一个超级大部落的族人,一夜之间变成了人人都能践踏的奴隶兽人,这谁能接受得了?
忿忿的声音压低着再次响彻整个广场,阮糖不理会,她转头,跟迟渊招手,迟渊走到她身边,她大声宣布道:“迟渊将是你们的新首领,以后这个全新的部落就取名为‘盐山部落’,一切都听命于他!”
虽刚才来的路上她已经跟自己说过这件事,但迟渊还是小声抗议道:“阮阮,我真的不想做什么首领,我只想跟在你身边。”
阮糖轻拍了下他的手臂,轻声安慰道:“暂时管着,阿朗的阿父很快就会派人过来,你只需在他们来之前震慑住所有人,让他们乖乖听命做事就行,而且阿染也会留下来协助你的工作,还有身后的一百多位勇士。”
“听阮阮的。”陌染虽也一点不想再跟她分开,但她的安排,他会听。
“好。”陌染都同意了,迟渊再不想多在这里留,也只能听她安排。
听她们有商有量的就把自己辛苦经营了几十年的部落易了主,还一句话就把自己的族人全部变成了奴隶兽人,迟宪终于沉不住气,他咬牙支撑着站起身,但身子和声音都控制不住的在颤抖,他怒指着迟渊,怒骂道:“迟渊,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这里可是你的家,你是在这里出生的,你的阿父阿母,你的兄弟姐妹可都在这个部落里,你怎么能跟外族兽人同流合污,任由他们把你的亲人全部变成奴隶兽人?”
迟渊手一挥,强大的异能直接把迟宪甩出去几十米远,迟宪骂人的声音还没发出来,迟渊下一秒又出现在他的眼前,手掐着他的脖子,一闪身,就回到了祭祀台上。
迟渊挺拔的身躯笔直的站着,一只手掐着迟宪的脖子将他举起来,声音冰冷刺骨又极致讥讽道:“这个时候知道我也是你们赤练蛇部落的人了?这个时候知道你们是我的阿父阿母,兄弟姐妹了?小时候我要死的时候求我的阿父阿母救命,你们说你们没有这么弱这么丢脸的崽,将我扔去后山,让我自生自灭,这次回来,见我非但没死,还觉醒了双系异能变得强大了,又想让我为你们卖命,我不同意,你们就给我下毒,想弄死我?”
他暗红色的眸子席卷着风暴,扫向他所谓的阿母和兄弟姐妹的方向,大声道:“真是让你们失望了,我从小就命硬,没那么容易死,你们看,你们那样折磨我,我非但没死,还等来了兽神大人的使者,他受兽神大人指示,来惩罚你们,没有要你们的命只是让你们成为奴隶兽人,已经是对你们最大的仁慈,你们该感谢他让你们能继续活着!”
他手上的力道加大,声音冷得刺骨,“至于你,就下去陪你们的大祭司吧,你们作恶多端,死不足惜。”
他说着,就想拧断迟宪的脖子,阮糖及时制止道:“我来。”
迟渊虽已经恢复了异能,但在满级的阮糖面前,不管是速度还是力量亦或是杀伤力都是天差地别的距离,迟渊还没有反应过来,阮糖已经从他手上将迟宪夺了过去。
她拧着迟宪的脖子,跟广场上的人道:“不听话,下场只会比他更惨!”
话落,迟宪的脖子已经被她拧断,她像扔垃圾一样将尸体扔在祭祀台上,手里凝聚异能,一团火打在了尸体上,几秒后,尸体变化成了焦炭……
台下顿时鸦雀无声,几万人的现场,就像空无一人,连呼吸都轻得几乎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