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贫民窟的医生,你家孩子病急,开门让我为他医治!”
屋内传来窃窃私语,况拾玖两人盏境的实力隔着木板听的清清楚楚,男主人但心有诈,怕开门害了妻儿,女人顾不了那么多,孩子的腿被打断,吃不下睡不着,看在眼里,痛在心上。
“你们不开,我就去别家了。”
“等等!”
女主人一激灵,踢中了桌脚摔了一跤,她不顾鼻子流血连忙开门,生怕段小染不管她孩子。
“你们……”
皮肤白皙,体态丰盈的妇人看见段小染身后的身材健硕的况拾玖,心里不禁一哆嗦。
“别怕,他是我丈夫,孩子在哪?”
“里,里面!”
可怜天下父母心,尽管妇人很害怕,但是爱子之心终究战胜了恐惧。
况拾玖两人进入矮小的木屋,吊起来的拳头大的萤火石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想必是贫民窟的百姓搬到城里,顾不上这点东西。
“您好!”
坐在床边的男人看见段小染进屋,立即站了起来,他自以为藏在身后的木棍别人没有发现,况拾玖看破不说破,对方不出手,自己也没必要与对方撕破脸。
\"弟弟,你哪里痛?\"
\"腿!腿!\"
段小染掀开破烂的被单,穿着裤衩的小男孩右腿明显变形。
\"拾玖,找两段小木板,有竹子的话最好!\"
况拾玖不为所动,因为男人一直盯着段小染,而他盯着男人,男人察觉不对劲,他转头一看,一双狼一样的眼睛就像盯着猎物一样盯着自己。
\"我!我,我去我去!\"
男人被盯着发毛,他仓惶离开了小屋。
“他怎么了?”
“没事,爱子心切,紧张而已!”
况拾玖安慰道。
两分钟后,男人从狭小的厨房里找到一截中间通透的竹筒,况拾玖用秋刀鱼把它破开,段小染轻车熟路,很快给小男孩固定了断腿,在药物的作用下,小男孩感到受伤的地方传来阵阵凉意,饱受折磨的他在段小染收拾小包袱时便沉沉睡了过去。
“谢谢你们!谢谢你们!”
男人女人齐齐跪拜,他们一开始想付诊费药费,奈何囊中羞涩,于是口头承诺日后双倍奉上,段小染不以为意,说不需要费用,于是便有了跪拜一幕,段小染连忙把他们搀扶起来,交代几句需要注意的事项,随后与况拾玖离开了这间简陋的小木屋。
此后的三个小时里,况拾玖两人行穿梭在污水横流的贫民窟中,他们挨家挨户为受伤的原城里居民医治,期间药草不够,况拾玖回了一趟镇妖局。
三个小时后,身心疲倦的况拾玖与拿着小木板记录治疗者信息的段小染打道回府,途中发现贫民窟唯一的小酒馆的灯还亮着,两人很好奇,这是那位慈祥的老伯不愿搬离,还是他人接手这黑暗里的唯一明灯,宴席上没吃几口的他们在好奇与饥肠辘辘之下选择上前一探究竟。
“二位,小店打烊——喔?段姑娘!你们怎么在这?”
正在收拾桌椅的店主王伯伯停下手里的活,主动把段小染身边的桌子上的凳子翻下来。
“今天贫民窟的百姓和城里的人发生冲突,我放心不下,所以过来看看。”
“有心了,有心了——你们稍等,我给你们炒两个菜,不过今天来吃饭的人很多,只剩下一些猪头肉和鸡蛋,你们看……”
“饿了什么都不挑,辛苦王伯了!”
王伯伯回厨房里忙活,况拾玖看着远处的森林,忽然想起森林另一头的千花之妖。
“小染,等会儿我们去看看花妖?”
“为什么要去看她,难道你想纳妾?”
“说什么呢?我是人,她是妖,人妖殊途!\"
况拾玖连忙解释。
\"殊途吗?我看她前凸后翘的,该有的都有,哪也不缺。\"
\"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它妈生的,人和妖怎么繁衍?\"
\"生出个人妖呗!就像马和驴,生出个骡子!\"
况拾玖冷汗直流,吃醋中的女人根本不讲理。
“哎?这不是弟弟吗?”
况拾玖感觉天要塌了,说曹操,曹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