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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珉豪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身上,但是下一秒他却是弯腰就将那地上的纱衣给拾了起来,紧紧地将她包住,“芸菀,不要这样……”

他轻轻叹道,然后将她的纱衣穿好,“不要这样,芸菀,我爱你,可是,我不希望你这样对待自己。”

纪芸菀睁开眸子,看着他,“既然爱我,不是更好吗?”

“不,芸菀,不是这样的。”北宫珉豪摇头,他轻轻地用手指抹掉纪芸菀眼角的泪水,“你哭了。”

纪芸菀没有在意他说什么,继续自己的话,“你不需要吗?我相信你会很温柔”她不知廉耻地说出这样的话来,“你没有试过吧?今晚我给你过了今晚,没有机会了。”她的语气是那么的淡,但是她越这样,北宫珉豪更加心痛,他紧紧地抱着她,他摇头,眼泪也从眼角处流出,“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人何用?”

“我无法将心交给你,把身子交给你,也算是给你的一些回应,你不感觉这样才公平吗?你为我付出这么多,为琮付出这么多,为念郎付出这么多我应该感激你的。”纪芸菀转过头来,看着他,这个一直在自己身后默默守候的男人,他应该得到一份爱,一份独一无二的爱,可是,命运如此捉弄,他深爱,却得不到自己的爱。自己除了这身体还有什么可以补偿他?

没有。

今晚,就当是还给他,哪怕一点点也好。

“我大概也是爱你的。”她轻轻说道,毫不廉耻,玉手握上他的大手就往自己的柔软摸去。

北宫珉豪摇头,一反手,不让她乱动,“你不爱我。我不骗自己,也不想你自己骗自己有时候,我很羡慕南旭琮,他一直都在你的心中长久,我羡慕他。可是正因为如此,我才不能让你这样芸菀,不要太难过好吗?芸菀,好好珍惜自己,好好照顾念郎,好吗?”

纪芸菀闭上眼睛,摇头,“纪芸菀,已经死了。”

是的,纪芸菀,已经死了。自己竟然是如此的残忍,竟然也将那个爱自己如痴如狂的男人给杀了自己还有什么活的资格?呵呵!纪芸菀又是一笑。现在活着的,不过是一具有着呼吸的肉体而已。没有灵魂,没有心。

北宫珉豪听着心中更加疼痛,他紧紧地抱着她,她的身子还是如此的冰冷,以前,或者还有一个男人能够给她热,温暖她的心,而现在,没有一个人能够这样了。

她的心已经随着那个男人一起消失不见。

“你确定不要吗?”她忽而睁开眼睛,看着他,她知道他忍着,一直都是忍着。

北宫珉豪忍不住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唇,她的脸上除了肆掠的泪水,没有别的变化。他将她打横就抱起来,眸子落在她的面容,他也是有着熊熊的欲望之火。

她别过脸去,两行的清泪流入她的肌肤当中,她将自己的头埋入他的胸膛。

北宫珉豪的胸膛被那冰冷的泪水打得心中冷颤,他抱着她走进内室,温柔地将她放在床上,然后却是将锦被盖在她的身上,“别多想,要是难受,就哭吧,哭完之后,好好睡一觉。我在外面守着你。”他说完,然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关上门,然后就站在外面,一直站着,犹如一副天尊。

送上来的心爱女人不要,不是因为不爱,而是因为爱得太深沉。

纪芸菀在那锦被下,脸上的泪水还挂在脸上。明天就要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自己和他的墨轩园,和他所有的一切,都会彻底地埋葬。

为了和他的儿子,她会一直走下去,但是,俨然的,行尸走肉。一直如此,不是吗?

琮,你在天之灵,你看到了吗?我好难受,你在哪里?

我们还会有再见面的一天吗?

“君不弃,妾不离。君若死,妾相随。南旭琮,我食言了”纪芸菀此时哭着对着空气道,她伸出自己的手臂来,然后撩起自己的袖子,那长生血玉镯还在她的手腕上,“这玉镯,名为长生许长生,君妾不相离!可是,琮,我长生何用?没有你,许了长生又何用?!没有你,长生不过是一场恶梦!”她泪流满脸,脑海中依稀想起那天他给自己打造这长生血玉镯的情景,那时候,他拥着自己的温度,对自己的笑,对自己的柔情可是现在呢?他在哪里?

“南旭琮,你不是说,要是我离开你,你会狠狠粗暴地对我吗?可是你现在在哪里?”她伏在锦被上,哭喊着。

“我就要离开你了你出来啊!南旭琮!我要背叛你了,我要嫁给别人了!你出来啊!”纪芸菀大声呼喊,这硕大的殿内久久回荡着这样的声音。

却得不到任何的一点回应。

“哈哈,哈哈”纪芸菀抖动着双肩,大声肆掠地狂笑,她的泪却不断涌出,整个人奔溃,又绝望。

北宫珉豪站在外面,闭上眼睛,两眼角的泪水流下来。殿内的那个女人有多碎心,他就有多痛苦。可是他不能去缓解她内心的一丁点痛苦。他竟然是那么的无能啊!

“呵呵,呵呵!”北宫珉豪冷笑,脚下就是一跪,“南旭琮,你一直都是赢家她是如此爱你我对不起你,不能一直守着她,给她幸福。请原谅我,在她痛苦绝望的时候,我不能给她任何安慰”

夜终于过去了。

黎明的时候,跪了一夜的北宫珉豪才颤抖着双腿站起来,一夜,他听着她撕心裂肺,听着她最终哭得累了没有声音睡过去。

北宫珉豪面色惨白无表情,挪动着腿才走了出去。

纪芸菀醒过来的时候,未曾说过一句话,整理好一切之后,让奶娘将皇甫君安带到了自己的身边。

纪芸菀蹲下来将皇甫君安抱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才默默为皇甫君安喂食。

“娘,您又哭了。”皇甫君安小眼睛溜溜地看着纪芸菀,然后嘟囔着小嘴,伸出因为病痛折磨而变得有些纤幼的小手臂,他伸长,希望能够够得着纪芸菀的脸。

纪芸菀看着他,嘴角终是一笑,“念郎,娘没有哭。”她伸出一手将皇甫君安的手拉下来放好。

“好吧!”皇甫君安还是嘟着小嘴,“娘亲骗念郎!念郎看到娘亲眼睛红红的,定是哭过!”

“娘说了没有哭。”纪芸菀低头喃喃道,然后用小勺子舀起一口的小肉粥,“稍后娘带你到别的地方去,你得要乖乖地听娘的话,知道吗?”

“嗯,念郎知道了。”皇甫君安认真点头,他就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又不太懂,就知道自己尽量不要惹娘亲生气就好。

纪芸菀嘴角挤出笑容,沉默着继续喂食皇甫君安。

北宫珉豪离远地站在外面,看着他们两母子,看着此时在皇甫君安面前挤出难看笑容的纪芸菀,心中已经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自己好不容易请求护送纪芸菀再嫁,却也是只能送她最后一程。往后的路,只有她和皇甫君安两个人一起走。

北宫珉豪心中长叹,看着上天,只感觉这天,真的无眼。

纪芸菀喂饱了皇甫君安,抬头,恰好看到在外面站得笔直,站得满身风尘的北宫珉豪,他此时正是看着她,目光炯炯,却多的是不舍和眷恋,还有,自责。

纪芸菀低眉,知道时辰差不多,便看着在一边的红飞和翠舞,“红飞,翠舞,可都准备好出发了?”今生恐怕出了这宗王府,便不会再回头。

“准备好了。”红飞和翠舞两人心情也是低落,但也是无奈之极。

“把龚术喊来吧!”纪芸菀看着她们,“还有,你们谁愿意跟我一块儿去?我不勉强你们,若是你们想着要嫁个好人家,我会让龚术帮忙置办一下,嫁妆,我宗王府绝对给得体面。”

“四皇妃,奴婢愿意跟在您的身边,一辈子服侍您。”红飞立即跪下来,忍不住哭泣着说道。

翠舞立即也跪下来,“奴婢也是,奴婢就跟在您的身边,请四皇妃莫要赶奴婢走!”

“我怎么会赶你们走?只是前路迷茫,我恐怕不知何时会身首异处,怕的是耽误了你们。呵呵,若是你们不嫌弃,便跟着我,我誓死也会护着你们。”纪芸菀上前来,然后扶起红飞和翠舞,“好了,别哭了,不然,又得要花了脸。”

“是。”红飞和翠舞两人才站起来。

“你们去将龚术给我喊来吧!我有事儿交代他。”纪芸菀道。

“是。”

而皇甫君安也是眼睛尖的小人儿,他扭头的时候恰好看到在外面站着的北宫珉豪,立即就大声呼道,“北宫叔叔!”

北宫珉豪笑了笑,“念郎。”

皇甫君安回头看了纪芸菀一眼,纪芸菀眼睛眨了眨,“去吧!”

“是!”皇甫君安立即就跑起小脚丫赶紧地扑到北宫珉豪那边去。

纪芸菀看着皇甫君安,然后看了一眼北宫珉豪,还是转头不去看他们。

皇甫君安要随着自己远嫁清昭,而北宫珉豪是大夏周朝镇北王,顾名思义的名号,最多会护送着自己入了清昭王宫而已,小住几日即会回大夏周朝。

从此皇甫君安也不会再看到北宫珉豪,这,也算是最后的亲昵道别吧!

皇甫君安看着北宫珉豪,小跑着,可是没想到竟然小脚丫未曾站稳,一下子就摔在地上!

“哇哇哇!”皇甫君安立即哭泣起来,纪芸菀听着立即转头,刚想上前去,却看到北宫珉豪已经将皇甫君安抱起来,“乖,念郎不哭,你娘可是看着的,念郎别哭,你若是哭,你娘会伤心难过的。”

“哇哇哇!念郎痛,念郎痛!”皇甫君安立即解释,用手揉着自己的眼睛,又揉着自己的膝盖。

纪芸菀想着上前去,但还是停在原地面上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她终于学会了当初南旭琮的那千年不变的面瘫表情。

北宫珉豪轻声呼了呼皇甫君安的小手,然后又呼了呼他的小膝盖,“好了,不疼了,念郎就不要哭了,嗯?不然你娘可是要生气喽!”

皇甫君安听着收住哭声,然后回头看了一眼纪芸菀,纪芸菀并没有任何表示。

他看着便扭转头,无比认真地道,“念郎不哭!”

“嗯,这才乖。”北宫珉豪抱着他,“告诉你啊,念郎,往后你在你娘身边,一定要像个男子汉一样保护你娘,知道吗?”

“念郎知道!”皇甫君安目光铮铮,万分的认真。

“你若是跌倒了,往后自己就要爬起来。”北宫珉豪再道,“今日有北宫叔叔抱着你起来,但是往后,若是北宫叔叔不在,你就要自己爬起来站起来,因为你要变得强大,强大得要保护你娘亲。”

“嗯,念郎懂!”皇甫君安看着北宫珉豪,似是听懂他的话。

纪芸菀此时上前,“王爷,请您不要这样跟念郎说这样的话,他还小,我不想将太多的事情压在他身上。”皇甫君安才三岁不到,自己怎么可以将让他承担这么多?什么保护自己?

“念郎不小了!”皇甫君努力睁大眼睛看着纪芸菀,“念郎就是要快快长大,好好保护娘亲,不让娘亲受外人欺负!”

纪芸菀嘴角无奈一笑,罢了。她转身,此时龚术正好从外面进来。

“四皇妃,二爷。”龚术立即上前行礼。

纪芸菀上前去,“龚术。有些事情,拜托你。”

“是。”

纪芸菀转头看了一眼北宫珉豪和皇甫君安,“王爷,还是请您先将念郎带出去吧!我稍后就到。”

“好。”北宫珉豪点头给了纪芸菀一个微笑。

纪芸菀走到院子里的石桌旁坐下,然后看着龚术,道,“龚术。”

“四皇妃。”龚术立即跪下来,“您尽管吩咐。”

“我走了之后,你好好替我照顾附上的事情。琮,他会回来的。若是他问起,你便说,我死了。”纪芸菀别过脸去,不让人看到她眼框红红,泪落无声。

“是。”众人都知道南旭琮已死,连自己这些人都已经相信南旭琮死去的事实,可唯独只有纪芸菀一个人还信他还会回来龚术心中长叹。

“府上的一切事情,就拜托你了。”纪芸菀忍住哭意,道,“若是有年长的女子想嫁人,你便帮忙安排一下,别耽误了她们的青春,若是有小厮想着要娶个女子,那也尽量帮一帮,给点银两尽尽人情。”

“是。”

纪芸菀又叮嘱了好一会儿的话,才走了出去。

龚术看着那个倔强又单薄的女人,心中直摇头。

但愿的是她能够将爷的儿子念郎医治好,但愿她能够在往后的人生中走得宽一些。

宗王府的马车的确够大,纪芸菀成为芸菀公主出嫁,也有着极为气派的场面。纪定北与秦夫人也赶来这宗王府中送纪芸菀。

纪芸菀含泪辞了众人,最终还是坐上马车。

身上凤冠霞帔,凤凰玉簪插在云鬓上,黛面浅粉,朱唇嫣红。

她的手腕处只戴长生血玉镯,此时坐在她的腿上的正是在熟睡中的皇甫君安。旁边坐着的正是红飞和翠舞。

北宫珉豪看着车帘子放下来,然后才骑上赤兔宝马,“今日,我北宫珉豪送芸菀公主出嫁,若有挡路者,一律杀无赦!”

众人分开两边,看着北宫珉豪在前面开路,而后面的马车在行走。

纪芸菀闭上眼睛,此生无念,仅剩为的是皇甫君安。

“红飞,帮我抱抱念郎。”纪芸菀此时扭头看着红飞道。

“是。”红飞立即将皇甫君安接过去,然后抱在怀中。

“翠舞,将哑琴给我拿来,我想弹奏一曲。”纪芸菀看着帘子外面,此时,马车开始走动。

哑琴和九曲天宫曾在三年前,南旭琮想要撇开一切的时候,交给了皇甫炫,但皇甫炫最后还是将九曲天宫留下,而哑琴倒是还给了纪芸菀。

当时,他道,“世上除了纪芸菀已无人能够弹响哑琴,如今,还是还给你纪芸菀。”

纪芸菀便命人重新将哑琴粉刷了一遍,伪装了成为更加古典的琴。

纪芸菀离开,带的是南旭琮留给她的东西,遗信、一对鸳鸯剑、哑琴、还有那些摘下来的一盒子的红牌子,以及戴在身上的血玉镯、插在云鬓中的凤凰玉簪。

“是。”翠舞立即折身赶紧从一边的琴匣子里拿出哑琴来。

纪芸菀将哑琴放在自己的腿上,手中拨弄了一下那琴弦,顿时周围的人听着心中一颤。

北宫珉豪一怔,但还是踢了胯下宝马,向前继续走。

纪芸菀玉指纤纤,便开始弹奏起来,那琴弦声音喑哑,曲调哀怨,只听得她唱道:

一里路,最是难别离,凄凄复惨惨,谁家戚戚,说何人?

故里相思短相思长,相思尽头满城上,

碎了成蝶梦成殇。

二里香,最是楠芬芳,错错乱对对,黄昏夜夜,苦忧煎。

抛了这匹锦那匹缎,锦缎末梢有血莲,

血莲开花白头发。

三里天,最是细思量,恩恩还怨怨,薄命短短,虚度年。

念一君心兮郎心兮,君郎魂儿长伴伊,

痴狂人家情依依。

四里殇,最是半天伤,花花有泪泪,转身瞬瞬,红尘碎。

轮回是缘浅是缘深,宿命牵了无回眸,

弹指间悲凉心头。

五里吁,最是问苍天,落落送寞寞,锦书页页,心难托。

陌路是明夕复何夕,修了今生续来世,

枉费少年情绵绵呀!

梦难成可有咿呀,无回答,笑沧花,

你笑无瑕,却是化作天涯。

命断里可有奈何,无穷极,长相忆,

她哭她嫁,人空瘦旧黄花。

(大夏周朝本纪记载,此为后人传颂之芸菀曲,此为后话,不提。)

余生袅袅,声声嘶哑戚戚,闻者无不落泪。北宫珉豪在马上听着轻轻偕去眼角的泪水,却见自己胯下这赤兔宝马也眸中有泪。

北宫珉豪俯下身,手轻轻抚了抚马儿的头,“好马儿,你也懂得泪?”

纪芸菀泪水已经模糊了双眸,却手中还弹奏最后一曲。

终还是韶光易逝。

夜色深沉,纪芸菀与北宫珉豪等人住在一处客栈当中,暂时歇脚,明日再启程,入清昭境内,继而入清昭王宫。

北宫珉豪尽职守候,守在纪芸菀的门前,一夜未眠。

纪芸菀抱着皇甫君安,安静抚着他入睡。

此时,一处宫殿当中,夜明珠照亮整个宫殿。

一个身材颀长的男子坐在御案前,他浑身仿佛萦绕一种威慑天下的霸气,气场逼人,令人不敢逾越半步。

只是,这男子却是戴着黄金打造的面具,令人看不清楚容貌,然,那双黑瞳,却是睿智,阴鸷,又深邃。

他手中狼毫落笔苍劲有力,龙飞凤舞,没两三下工夫便写完一份书信,然后便叠好了放在一边。而立即又将一份折子从堆得老高的折子堆中拿下,放在自己的面前翻开,迅速浏览之后,再次用狼毫批阅。

此时一人在外面轻轻敲了敲门。

男子头也未曾抬起,“进来。”

“王,请您翻个牌子让妃子们侍寝。”进来的是个老宦官,此时正是托着一个小盘子,上面放着的正是那写着名字的玉牌,大概有那么十几个。

“今晚忙,就不必了。”拓跋赫炎并没有理会老宦官,直接命令,“下去。”

“可是,可是您已经两个多月未曾宠幸嫔妃了。”老宦官是先王留下来叮嘱服侍拓跋赫炎,自然对于侍寝这样的事情很重视。因为,这拓跋赫炎一心想着要振兴清昭,繁荣清昭,倒不怎么认真地关心自己的这子嗣等等的事情。

拓跋赫炎抬头,眸子一沉,他看了一下这老宦官,“下去。”嘴角轻轻一动,却是有着无尽的压力逼过去。

“是。”老宦官还是不得不低头,将盘子端着退下去。

自从三年前拓跋赫炎出征西域,意外摔下山坡坠入深潭救回来之后,整个人倒是变了许多,杀人取乐的事情少了,宠幸嫔妃夜夜笙歌的事情少了,专心国家政事多了,虽有时候依然残暴出征,但,也是极尽能力,力战敌国。

对内,更加勤政,休养生息训练兵马,对外,恰当时机东征西讨或是与周边他国议和保持一份发展。

说真的,正是因为那次坠入深潭,清昭兵马才不得不从西域撤兵,让大夏周朝太子皇甫炫捡了便宜,西域不得不割地给大夏周朝,议和。

老宦官想着这事儿,心中叹气。回来了是好,但王本是夜夜笙歌,如今,却是女色不喜沾。

拓跋赫炎眸中闪过不悦,看着老宦官退下去,才低下头继续批阅奏折。

该死的,就是这么多事情烦着自己!自己才刚刚回来,一大堆政务就等着自己了!那还怎么样让自己安寝?

拓跋赫炎撇开思绪,继续埋头苦干。

没一会儿却是又有人敲了敲他这御书房的门,拓跋赫炎眉头一皱,“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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