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你好像不是我们大院的吧?这里好像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易中海冷声道。
“她是秦淮茹的妈,陈晓的丈母娘!”阎埠贵在一旁小心提醒道。
易中海闻言虎躯一震,本来还想讨好一下陈晓呢,现在倒好,讨好没讨成,倒是把他丈母娘给得罪了。
张翠兰可一点都不怕这个所谓的一大爷易中海。
“我不是四合院的住户咋了?我是秦淮茹的妈!我给我闺女女婿拿的老母鸡在你们大院被偷了,你说我有没有资格指手画脚?”
陈晓站了出来,来到两人中间说着场面话。
他不想继续纠缠这件事,他只想先打一顿贾张氏。
“各位,这话就不要再说了,还是先找老母鸡吧。”
“再耽误一会儿,恐怕那个偷鸡的吃的鸡骨头都不剩了!”
“陈晓难不成你现在已经知道是谁偷的你家老母鸡了?”易中海疑问道。
陈晓点了点头。
“对,已经知道个八九不离十了,但是没有找到老母鸡之前,我还是不能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说到这里时,陈晓回头看了一眼贾张氏。
“你说的对吧?贾张氏?”
贾张氏尴尬的点头,不知为何,被陈晓这么一看,她心里有些慌的发毛。
“对,你说的没错,是不能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贾张氏话音落下,陈晓原本和善的目光变得阴冷。
“所以,你个老毕登贾张氏,老子现在就怀疑你偷了我家老母鸡,到现在手上还有鸡油!”
“不仅有鸡油,还有淡淡的血迹,你说你还想怎么狡辩?是不是想说你家也买了一只老母鸡?”
贾张氏下意识的看了下自己的双手,然后慌乱的在身上乱抹。
“什么鸡油,那明明就是猪油,我刚刚在家准备做饭,不小心沾了点。”
“不是鸡油你干什么要擦?”
“淮国,给我上,咱俩先把这个老毕登打一顿再说!”
说完,陈晓直接一脚过去,直接踹向了贾张氏的胸口,一脚将她踹倒在地。
秦淮国一点也不输陈晓,上去砰砰就是几脚,踢的贾张氏一阵鬼哭狼嚎。
“哎呦,没天理了没王法了,光天化日要打死老娘了。”
“三位大爷你们还看着我被打?还不赶紧过来拉架?难不成看我被打死你们才高兴。”
其实这也不怪三位大爷,只能说陈晓跟秦淮国两人动作太过迅速,三位大爷还没来得及反应,俩人就冲了过去。
一旁的张翠兰拍手叫好道。
“打,淮国给我狠狠地打,这种小偷要是在乡下,打死了也是活该!”
她早就看这个阴阳怪气的老太婆不顺眼了,没想到还真的是她偷的老母鸡。
“陈晓你俩住手,你刚刚不是还说没有找到老母鸡之前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吗,不能仅凭手上的一点油花,就确定老嫂子就是偷老母鸡的人。”
易中海跑了过来,一把抱住正准备继续踹贾张氏的秦淮国。
不管怎么样,贾张氏也是自己徒弟的母亲,他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打。
要是让他徒弟贾东旭知道,肯定会跟他断绝师徒关系的。
“一大爷,我是说过在没有找到老母鸡之前不能冤枉一个好人。”
“但我可以确定就是贾张氏偷的,凭什么不能打她?”
“淮国你去那间房子里搜一下,床底下跟灶台还有衣柜里都好好的翻翻,没准老母鸡就在里面藏着,对了,跟一位大爷一起进去,到时候省的说你偷他家东西。”
陈晓指着贾张氏她家说道。
秦淮国点头答应,然后挣脱开易中海,拉着他的胳膊跑去贾张氏家里。
“姐夫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找。”
“胡闹!你们这是在胡闹!”被秦淮国抓住胳膊,易中海根本无法挣脱,被秦淮国拽着跑,姿势很是滑稽。
“胡闹?一会儿找到老母鸡就知道是不是胡闹了。”
陈晓一脸的不在乎。
这时张翠兰对着陈晓竖了个大拇指。
“陈晓你做的不错,就应该这样先打一顿再说,必须得让其他人知道,偷咱家东西是个什么下场!”
躺在地上的贾张氏,看着秦淮国跟易中海跑到自己家里,她双手拍打着地面,不停的撒泼打滚。
“没天理了,没王法了,不行,我要报警!二大爷,三大爷,你俩赶紧帮我报警啊!”
“陈晓打了我先不说,还强行私闯民宅,我要报警啊!”
贾张氏怕陈晓真的在她家里找到老母鸡。
她后悔没有早早的处理,也没想到陈晓会锁定自己那么快!
刘海中跟阎埠贵对视一眼,他俩谁也没有准备去报警。
这种事,还是在一旁看戏就好。
还有一点就是,能不报警就不报警,万一真要报了警,街道办肯定找他们的麻烦,说他们当四合院的大爷,一点作为都没有。
秦淮国跑到贾张氏家里,松开易中海后直接在她家里一通翻找。
先是用棍子在灶台里捅了捅,没发现老母鸡直接来到卧室。
将衣柜里的衣服全都扔出来,然后又是一通乱找。
易中海看到这一幕,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他现在也没法阻止。
独自叹息一声后,看着秦淮国继续翻找。
在贾张氏家里找了一圈后,还是没有找到老母鸡,秦淮国有点急了,他抬头看了眼屋顶,屋顶上也是十分的干净,完全没有老母鸡的身影。
“不可能啊,怎么会没有呢。”
“既然我姐夫说是她偷的,那么老母鸡肯定在家里藏着。”
“有没有可能,老母鸡不是老嫂子偷的,你俩先是打了老嫂子一顿,然后又把她家里翻成这样,你俩难道就不怕老嫂子报警?”易中海冷声说道。
他不敢训斥陈晓,难不成还不敢训斥他的小舅子。
一个乡下来的,能见过什么世面,恐怕都快被自己给吓尿了吧。
后面也是跟易中海所想截然相反,秦淮国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开口训斥起易中海来了。
“你个老东西叫什么叫,我姐夫说有,那就她偷的!”
这时,一道灵光从秦淮国脑海闪过。
“对了,刚刚姐夫说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