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佑溪在姚老太屋里仔细查看,每一寸都不放过,走过老式雕花木床时,响起金币提示音。
她眼睛看见一个小红点,精准定位到床下面的地里。
姚佑溪跟着定位,把手放在地上,心中默念,收,空间霎时多出两个上锁的木箱。
昨天升级了空间,姚佑溪收物范围也扩大到一米内,不像没升级前,需要接触物体。
收完床下的,她走过大衣柜旁,金币提示音再次响起,姚佑溪打开衣柜门,抬手敲了敲背板,里面是空心的。
手放在定位上,收、收、收,空间闪现一捆捆大团结。
她又走到一口木箱子前,提示音接着响起,姚佑溪统统收入空间,一毛都不留给姚老太。
这次只有一些大团结和散钱,粮票,肉票,布票等。
姚佑希打开箱子找了找,翻出了户口本,一起收进空间里面。
确定全部搜刮完,没有遗漏,姚佑溪去了姚小丽屋子,照葫芦画瓢,寻到500多元和一些票据。
姚小丽居然这么富有,看来她小时候救过的那人没少给她寄钱票。
两人是三年前联系上的,那人写了封书信来感谢姚小丽的救命之恩,后来会给姚小丽寄钱寄东西,姚小丽一直到处炫耀。
惹来许多人艳羡的目光,不过她却从没听姚小丽提起过她救人的事,按理说依姚小丽的性格,做了好事,巴不得宣扬得众所周知才是。
姚佑溪又在姚小丽屋子翻找一圈,找出了一叠信件,也都塞进了空间。
接着她把全部房间都搜了一遍,连茅房都没放过。
从赵春绿屋里搜出300多,张桂花屋里搜出200多,一个个都藏了私房钱。
她毫不手软,全部收走,赵春绿不用说,是前世害她的帮凶,张桂花也不是个好东西,小时候把她推河里,差点淹死,所以姚佑溪拿得心安理得。
她也去爸爸和哥哥屋里转了一圈,只有几毛钱,当然她没拿,进去只是想看看有没有以前谁埋的宝贝,很显然没有,不过,她也没失望。
想到昨天她告诉爸爸今天要去趟供销社,姚爸还塞了5毛线给她,姚佑溪一阵心酸。
她们二房对家里掏心掏肺,别人拿她们当傻子。
回到自己屋,姚佑溪迫不及待进到空间,先数了下大团结,居然有3800多块。
然后又砸开箱子上的锁头,一箱满满当当的小黄鱼,一箱亮闪闪的金银首饰,翡翠玉镯,差点闪瞎她的眼,翡翠水头极好,姚佑溪拿起一只满绿镯子,瞧着好像是帝王绿。
她微微诧异,本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寻宝,没想到有意外惊喜,姚佑溪心花怒放,同时也很疑惑,姚老太一村里老太太,居然有小黄鱼和一箱翡翠?
想不通姚佑溪干脆不想了,她又吃了个赤灵果,背上背篓准备上山。
前天下了雨,山上肯定长出许多蘑菇,她想先去捡些蘑菇,放进空间,昨天看了空间介绍,只要放进空间里面的东西,都能一直保持原样,不会腐烂变质。
路过知青点,张建新从里面出来,两人眼神恰巧对上。
他昨天被姚家人打得鼻青脸肿,今天请假没去上工。
张建新以为姚佑溪是来给她道歉的,重重哼了一声,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姚佑溪没再多给他一个眼神,抬脚就走。
“姚佑溪,你站住!”张建新拦住姚佑溪:“先前的事,我就不和你计较了,最近我好久都没吃肉了,你给我送点野兔或者野鸡过来打打牙祭。”
“一点怎么够,我给你带五只野兔,十只野鸡怎么样?”姚佑溪答道。
“真的?既然你如此有诚意,那我就勉强原谅你,以后你要和小丽好好相处,不准在欺负她!”
张建新眼睛发绿,馋得咽了口唾沫,他家孩子多,有两个哥哥,一个弟弟,他在家也不受宠。
爸妈几个月才给他寄5元生活费,他一天挣不了多少工分,每天只能吃五分饱,常常饿得难受。
姚佑溪姨父打猎很厉害,猎到野鸡野兔都会给姚佑溪送些来,他自己也能捞到一碗。
最近好久都没吃到了,肚子里的馋虫疯狂叫嚣,俗话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那你先给200块吧,把以前的账一块结了。”
“什么!你还要收钱?200块,你怎么不去抢!”张建新难以置信,这女人疯了不成?
“怎么,你还想吃白食?谁家有肉不是精贵东西,你一张口要野鸡野兔,凭你脸大,凭你皮厚?”姚佑溪眼神轻蔑,极尽嘲讽。
“你,你就是个泼妇,我告诉你,你以后休想进我张家门!”张建新气愤不已。
“啪!”姚佑溪扇了他一大耳刮子:“tui,谁稀罕你家的门,你吃我家那么多次肉,就换成10块钱给我,不然,我就替你到处宣扬宣扬,你软饭男,软脚虾的名声……”
姚佑溪知道他好面子,不怕他不给钱,如果名声坏了,张建新以后回城名额都没他的份。
“佑溪,我和小丽真的没什么,我只是看她可怜,你不要再闹了好不好。”张建新态度软下来,看着姚佑溪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姚佑溪被他的眼神恶心坏了,绕到他身侧,找好角度,狠踹一脚:“去吃屎吧,渣男!”
“彭。”张建新被大力踹得往旁扑去,一头栽进旁边放着的粪桶里。
粪桶瞬间翻倒,屎尿流了满地,张建新手忙脚乱抬起头,几欲作呕,刚刚嘴巴没闭紧,好像尝到了屎味,臭气熏得他脑袋发晕,脸上也糊了一大坨。
姚佑溪连连后退,怕沾到身上,背着背篓走了。
“呕……”张建新趴在草地上大吐特吐,胆汁都吐了出来。
“小黑哥,快来看,张知青吃屎啦……”二蛋子兴奋的手舞足蹈。
“我家养的狗才吃屎,张知青怎么和狗抢吃的。”
远处听见喊声的村民公分也不挣了,锄头一扔,都围了过来,脸上表情一言难尽:“张知青,你在饿也不能吃屎呀!”
“这城里知青口味可真重。”
有些想上前帮忙的,因太恶心,也不敢靠近。
其它男知青脸色很不好看,太臭了,以后还能睡一屋吗?
张建新吐了半天,羞愤欲死,爬起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跳进了一条小河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