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出了上次的变故之后,已经很久没有过新的动作了,李安伶也想不明白这些话是什么意思,经常从白天想到晚,不知不觉能绕着城市走好几圈,玉婷本来很担心她,但最后听了中恒的建议并没有打断。
“我...好孤独。”
李安伶嘴里念念有词,却没有注意到眼前的人,与其撞了个满怀。
“是你!小安伶。”
听到有人喊自己,李安伶抬起头,看到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人。
“荣先生好。”李安伶礼貌地问好。
“真是受宠若惊啊,你这个小家伙可真抬举我。”荣国青回应。
毕竟在她的印象里,能被称为先生的人还真不多,这已经是相当高的尊敬了。
“没想到走着走着不自觉的来这了。”安伶有点儿不好意思。
“无妨,来者是客,进去坐坐。”
反正也无事可干,干脆接受了这邀请进屋喝茶。
“哎,可惜你那恒大人没有来,否则还可以同他喝几杯酒,痛快痛快。”荣国青说。
“还有你那主子也真是个怪人,一不喝酒,二不吸烟,要不是有你们这帮仆人跟着他哪天郁闷了都不知道找谁去。”
李安伶笑了笑,毕竟自己这个主人确实奇怪,另外这种话也就只有荣国青敢这么说。
“姓荣的虽然表面上大大咧咧,毫不在意的,实际上却能对这些情感真切的尊重和体会,实在不可多得的好友。”雨寒曾说过。
能让自己的主人有如此之高的评价,自己自然没什么好说的。
“那您和主人是怎么相识的呢?”李安伶忽然问道。
“这个呀。”荣国青一副为难的样子。
李安伶清楚,这是荣先生又开始卖关子了。
“也对,在背后打听主人的过往,毕竟不是一个仆人该做的正事。”
“荣先生,告辞。”李安伶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且慢。”荣国青站起身来挽留。
“小安伶还是那个样子,谁能管得了你呀!”荣国青无奈。
“你不也是。”李安伶调皮的笑着。
荣国青也不说什么了,把安伶重新按回到座椅上。
当时荣国青跟雨寒还都是学生,曾经因为违纪被分到一起罚值日,这是相识的缘分。
最开始的时候,荣国清对他们的老师并不尊重,本来依他的性子,没人能劝得动他,结果雨寒跟他说只不过是口头上叫一叫,你心里想怎么着怎么着,结果叫着叫着也就叫习惯了,自己干脆也就跟着雨涵一样从大局上思考问题,双方都不再彼此为难。
包括曾经之前双方彼此之间时常有矛盾的时候,哪怕经常爆发小范围的肢体冲突,两个人依旧走的很近,在那一段求学经历里,双方都是互相治愈的。
“还有啊...”
此时另一个声音却打断了对话。
“怎么了这是?又在给小辈吹嘘自己的光辉经历了?”一位客人走了进来。
李安伶只觉得这个人扫兴,想让他赶紧走,但是荣国庆的眼眸中却闪烁着惊愕,从接待他的各种细节中李安伶察觉到这个人对荣先生很重要。
“好啦,小娘子,以后再跟你讲故事。”荣国青摸了摸她的头。
李安伶顺水推舟走出了门,却没有走远。
……
“姓张的,真的是你你回来了!”荣国青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没错,是我。”这位特殊的客人说道。
“曾经有过无数个关于你的消息,有人说你死了,有的讲你失踪了,但唯独就是没有你活着的那一个,结果现在你却活生生的站在我眼前,这是我们之间的缘分吗?”荣国青笑着说。
“我觉得那侧面说明你们的情报工作还真是老样子。”
荣国青重重的拍了下他的肩膀
“ 好啊张天霖,皮痒了,是不是?还是说你身上的天锁似乎已经消失了?”
“嗯,这是曾经的我,是我刚刚摆脱了束缚状态最好的时候。”张天霖回答道。
“好好珍惜现在吧,这副身体恐怕得换一个灵魂了,”
在说了几句像谜语一样的话之后二人相谈甚欢,我从多年未见的好友李安伶在外面听了半天也离开了。
“怎么感觉全世界都在隐瞒我呢?”
她越想越迷茫,只想到唯一一个明白一切的人。
“我只是有点好奇心,应该罪不至死吧。”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李安伶找到了雨寒。
算不上大的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一台老式收音机里正播放着说书人的讲评,这是他独有的爱好。
“主上,您在吗?”李安伶敲响门。
“请进。”雨寒盘腿坐在地上神态放松。
“嗯?这个味道,你是不是去找荣国庆了?怎么问出什么没有?”
他自然知道了一切,只是想看看她有什么新的发现
“回主上,我似乎什么也没找到。”李安伶低下头,小心的说道。
“唉...”主似乎有些失望,同时站起身了,坐在一把老旧的木椅上,胳膊肘在扶手上,一些细微的动作却让李安伶感到莫大的来自主的威压。
“求主上解惑。”李安伶跪倒下去。
“你的经历还是太少了,到时候可让我怎么放心离开你,离开你们呢?”就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反倒又抛出一个问题。
“还记得竹林酒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