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孩子们丧气的样子又慢悠悠的补了一句:“到寸统一交上来,你就放心吧,想一周的时间你们还是写的完的。”
补刀补的可狠了,看着底下一个个双眼无神的小企鹅。
没有穿同款套装的宗泽遗憾的叹了口气:“唉,今早穿错了衣服,校服忘穿了,换的时候又不小心湿了水,我倒是无所谓了,可你们不穿就不行了,拉近关系的师生装遗憾暂时退场一天,老师会继续穿的。”
且皮且好玩了,说的一停一顿,把班上的学生逗的不行了,纷纷露出被玩坏的表情。
可手上那是孜孜不倦的抄写着黑板上的内容,独家的全篇孤本,只抄录的,可也很好了,壁垒严重,钱买不到知识的情况比比皆是了。
它们能如此看重能得此教导已是不易了,就俩字,写吧,抄吧,指不定谁占谁便宜呢。
写到就是赚到,抄到就是赚到了。
季家兄妹被分在了下午小班,很遗憾的不曾得到如此知识的洗礼。
等下会不会再教一遍?
宗泽自己都不一定了,正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该教的我教,可精髓嘛,就是东一榔头西一榔头,你的本事了。
学手艺得偷着来,读书有时候也要看个人机缘了。
更得师长喜爱的学的好的进度高的,私下开一些些小灶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还有就是教归教,有时候也不想重复了,独家秘方就是那么任性了。
逗弄了一下小孩儿们人就下课了,脚步刚踏出教室。
“同学们下课了,后下课铃声上课铃声将改为诗词背诵短篇,鹅鹅鹅。”
学校请的播音员开始了照本宣科的下课仪式。
不用那些什么破锣盆子语录好的七八糟的铃声了,直接用真人声音背诵诗词上下课铃声。
时时播报校内情况,很是贴心了。
宗泽想一出是一出那办公室有些肚饿,吃了些糕点,就拿纸笔开始写写画画了。
沾一沾墨水写稿子,说不好用也好用,说不好用也不好用,不小心也容易糊了字。
抄录了大部分的儿歌,脑海里自筛筛选出了能用的。
规定时间段的选用了各种歌曲为铃声,真是用心良苦了,等弄完了喝口水又要上课了。
一天就没个停的时候,为了不厚此薄彼,第二节课,宗泽下了狠功夫,上地理课,把各种该教的都教了。
连带着各种风土乡情神话传说,上辈子也许就是听个故事,本土世界就是外出的保命指南了。
当然一节课的情况微微教一些就完了。
宗泽就是想也不可能把知识都给人塞脑子里,好不容易正常休息了。
口就更好了,把办公室里的点心全造了,先填了填肚子。
12点之前,好姝带淑贤送来了饭。
宗泽边写字边等,三人已经在茶几上摆起了饭菜。
“烤鸡,鸡汤面,卷饼,烙饼,咸鸭蛋,蒸鹅蛋,辣椒酱酱油醋芝麻花生咸肉酱。”
好妹每说一句,宗泽心里就更馋一分了,可不好表现出来,只能抿抿嘴,维持了自己的人设。
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
可她抵嘴,眼馋,嘴馋,装作不馋的样子一一都落入了细心观察的三人眼中了。
怎么说呢?心里只觉得好笑,可也没什么了。
至少我嫁的妻不是无欲无求的圣人。
淑贤退到了角落,下意识伸手量了量自己减了两寸的腰肢:“枝如细柳般盈盈一握。”
说的可小声了,人被熏陶的话都说的文绉绉的了。
下一轮的妻子争夺战就要开始了。
招妹听见了不动声色的一笑,转身挡住嘴在人看不见的地方道:“那你得多吃点红兰花了,平腰之纤细,皮肤不白不嫩,怎得妻宠了?就先吃一个月吧,有空你自己去地里刨些。”
不动声色的用身份给人压了下去,顺嘴说的惩罚不轻不重,可也忒狠了。
在二人交锋范围之内,听到二人笑声交谈的好妹扯了扯嘴角,无言了。
瞳孔微缩,并且地震了。
心说又来,难吃配难吃只会更难吃了。
可也用身子挡住了宗泽的视线,把男人的矛盾引于暗处。
宗泽耳聪目明的哪有听不见的,肚子饿得慌,都快烧心了,哪还顾得上三个男人暗地里的问题了?
入座就慢条斯理的开吃了,你真别看人慢条斯理一分钟一个饼。
一开始饿抹了点辣椒酱垫了垫肚子,等后面完全诠释了什么叫优雅又迅速的吃。
三人一看哪还顾得上彼此之间的问题全心疼上了,卷饼抹酱,喂鸡蛋,再给人时不时来口汤。
宗泽动手嘴边的手也没停了,嘴巴优雅的暴风吸入。
不到十分钟一顿午饭全没了,用手帕擦嘴巴时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样子。
五斤烙饼,五斤卷饼,一只烤鸡一只炖汤,再加上七杂八的快小20斤都有了。
她一人全给炫了,还有些没吃饱的样子。
看的三人都摇头了。
“太少了。”
“准备的不足。”
“等下给妻再送点来,怀孕了一定得吃饱的。”
你一句我一句三人聊的热闹了,讨论个不停。
宗泽喝了口手边泡好的茶,满脸的惬意,就俩字舒服。
招妹真是急宗泽所急,想宗泽所想了,送上茶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了。
好妹慢了一步,就像进门慢了一步,步步慢了,只能把热水放在茶几上干瞪眼。
淑贤别提了,脚刚迈开,没自己的事儿了,一闲就想起接下来要吃一个月的红兰花,心里就苦的不行了。
想想难吃米粒与红兰花放在一起比地狱更地狱了。
人心里可苦了,心一苦脸也苦了起来。
在此时广播响了,午饭时间结束了,文艺的上课铃传了出来。
宗泽挑了挑眉,专注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