螣蛇封印自己的呼吸,脸色极其难看,对凤凰大吼:
“你、你、你…呕。
你不至于吧?为了不跟我成亲,你这曾经高高在上的妖王,宁愿拉一裤兜子屎?
你这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战术吗!”
凤凰眼神空洞的苦笑:
“我特么爱拉哪,就拉哪,关你屁事?
你若是强行跟我成亲,我保证下一泼屎,拉你身上。”
腾蛇气急败坏,摔烂了屋子里的摆设。
一顿疯狂发泄以后,终于沉住气冷笑:
“你我成亲是必然要走的过程,不然我怎么名正言顺继任妖王的位置。
来人,把新娘子丢河里洗干净,再给我捞上来,送到翡翠宫殿跟本妖王,拜堂成亲。”
说罢转身离去。
回了翡翠宫殿以后,螣蛇阴沉着一张脸,谁见了都不敢说话。
唯独锁锁不怕死,亲手为妖王盛了一碗肉粥,端到他的面前:
“螣蛇妖王,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得。
这是用万年灵芝熬的肉粥,喝了对您身体特别好,再大的事,也不能耽误您干饭,您趁热喝了吧。”
螣蛇不知道为什么,还怪喜欢这只响尾蛇,总感觉她似曾相识,莫名的投缘。
端起碗大口喝起来:“别说味道不错,再来一碗。”
锁锁赶紧又给添上满满一碗。
螣蛇大方的说道:“你也喝。”
锁锁虔诚的摇摇头:“您和众位兄弟喝就行,我只是一条等级低下的小蛇精,喝这么好的东西可惜了。”
此时,坐在翡翠宫殿的众妖,每人都捧着一碗肉粥,大口的喝着。
这可是万年灵芝,平日里根本喝不到。
其它妖族众人,刚刚在密室,早就拉的虚脱,刚要端起碗喝粥,听见小阎王说不喝。
众妖就算饿死,也不敢喝这碗粥呀,纷纷假模假式的喝着,但是一口也不敢喝进嘴巴里
特么的,保不准就是小阎王坑人的诡计。
蛇妖们争先恐后的添了一碗又一碗。
直接将锅里的肉粥全部喝干净,频频竖起蛇尾巴,夸赞这粥好喝。
可片刻之后,蛇妖们像是身上长了虫子,不停的扭动着身子,痒到钻心的难受。
他们嘴里发着嘶嘶的声响,难以忍受的瘙痒如潮水般席卷而来,有的蛇妖忍不住在地上不断的翻滚,试图缓解钻心的痒意,坚硬的鳞片在地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甚至有的蛇妖已经将鳞片撕下,冒出鲜血,也仍旧拼命的扭动。
不一会他们开始大声的尖叫,甚至有的蛇妖已经开始痛哭流涕。
螣蛇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上早就被自己抓咬的血肉横飞。
他看向锁锁跟蛋黄一脸幸灾乐祸,突然感觉到不对:
“你给我们下了药?”
“呵呵,是我。
但是我下错了药,我本意是想要下让你们自相残杀的药粉,只可惜下了痒痒粉。”
蛋黄上前:“别说,这药效看起来也不错,看他们已经失去了战斗力。”
妖族首领,庆幸自己没有喝下肉粥,不然他们也要遭罪了。
这小阎王,即使转世,性子也没有变,还是那么的腹黑难缠。
下定决心以后见了她一定要绕路走才行。
蛇妖们此刻不堪一击,妖族不费一兵一卒平定了这次的叛乱。
等凤凰浑身滴答着水,来到翡翠宫殿,所有的蛇妖都被抓起来,捆成球,等待明日的审判。
凤凰看见锁锁跟蛋黄,就想起了那件蛇皮衣,真是恨不得将他们两个塞进去。
但是终归被他们二人所救,只能在心里将他们骂了上千遍。
凤凰说道:“小阎王,这次你帮了妖族,说吧,想要什么?”
锁锁摆摆手:“不要不要,举手之劳而已,只要你忘记我偷你权杖的事就行。”
凤凰竟然心底暖暖一热,心想自己还是小气了。
刚刚拉一裤兜子的事,也不能怨小阎王,毕竟她没考虑到自己身穿蛇皮衣。
这事要怪,就应该怪螣蛇,下定决心明日审判,定要扒了它的蛇皮。
“啊切、啊切。”凤凰忍不住打着喷嚏。
癞蛤蟆妖说道:“妖王你浑身湿透,想必是要感冒,事情解决,不如我们喝点酒庆祝一下,顺便暖暖身子。”
凤凰也想喝点酒,解解乏,便点头同意。
众妖齐聚一堂,围在一起把酒言欢。
锁锁走在半路上突然站定:
“对了,我忘记跟妖王说一件事。”
蛋黄问:“什么事,快走吧,已经回去晚了,娘亲在家定要急疯了。”
锁锁脸颊泛着一阵红晕:
“我给蛇妖们下药的时候,不小心把痒痒粉洒进了旁边的酒缸里。
妖族今日应该不会喝酒吧?
就算喝酒,那点药粉,应该也没多大药效才是。”
蛋黄拉着她快速往家跑:“他们绝对不会喝酒,啥心情啊,刚差点被人一锅端,这种情况能有心情喝酒的妖,绝对不是好妖。”
锁锁非常赞成的点点头。
妖族翡翠宫殿,众妖在地上翻滚哀嚎,他们万万没想到,逃过了肉粥,也没能逃过美酒。
最终他们仍然没有逃过小阎王的坑害。
凤凰的毛,都要被自己挠秃了,她就知道,小阎王就是自己的克星。
门外匆忙跑进来一位看守秘境的侍卫,大声喊着:
“妖王不好了,造化青莲不见了。”
凤凰已经顾不得自己身上奇痒难耐,抓起身后的权杖就向着秘境飞去,半路上掉下来好几次,因为硕大的翅膀上,已经没几根毛,连掌握平衡都有些困难。
等她到了秘境,发现造化青莲,连盆都没剩,被人直接搬走。
凤凰立刻想到了一个人,就是小阎王。
除了她,没人能干出这么缺德的事。
她刚想要出去追,突然闻到一股子臭味。
拿起权杖,放在鼻子上一闻:
“Σ_(???」∠)呕……
小阎王,我诅咒你祖宗十八代不得好死。”
老阎王正躺在云朵上休息,一个激灵,差点从天上掉下来。
“谁?谁又想我了?”
起身一看,谁也没有,继续躺下打呼噜。
两小只马上就要到家,蛋黄无意问了一句:
“你说给肉粥加点佐料,除了痒痒粉还有什么?”
“哦,我用权杖先去茅房搅拌了下粪坑,才去搅拌的肉粥,应该不会留下屎味。”
蛋黄:无语!
他主人跟屎,总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当两人睁开眼的时候,发现他们被放在一个黑漆漆的盒子里,外面传来此起彼伏的哀嚎:
“怎么就死了呢?
只不过睡一觉而已,怎么就死了呢?”
锁锁看向蛋黄:“谁死了?”
蛋黄道:“应该说的是我们。
你猜我们现在躺在哪里?”
“哈哈哈,我又睡一次棺材,还好这次有你陪我。”
“我呸!”